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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公眾號的所有圖文均出自作者本人,如果轉(zhuǎn)載請注明非原創(chuàng)就行,如果愿意注明出處當然最好,不注明也無所謂,只要不將作者標注為自己就好。 月光白這個名字也是近幾天才知道的,之前知道的也只是“大白茶”而已,對于這種茶的“味淡”我倒早有耳聞,只是對于這種茶香我就毫無準備了。 晚上一推家開門就感覺到一種靜謐的幽然,才想起下午將制好的白茶取回來放在了家里。而正是這些茶的香——這種相遇的感覺無法用某個我知曉的詞語來表達。整個屋里都灑滿了這種香氣,沁人心脾。如果非得找一個詞來表達,我覺得“緲靜而緩遠”較為貼切些。 如果沒高人點撥,我應(yīng)該不會如此刻意的去在意這種特別的香味;只會一如既往的認定:這茶泡了也是淡得沒什么味道。 但現(xiàn)在仔細了竟然發(fā)現(xiàn)這種香真的很美。今天趁著孩子已經(jīng)入睡的夜好好嘗一嘗這個被稱為“月光白”的白茶,順便抓些散亂的感覺來湊些文字。當然,我只說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娛樂自己也順便做為今天的推文了,算一式兩就的事情,當然要樂而為之了。 取茶的時候推開存儲間的瞬間我決定把已經(jīng)開了的燈全部關(guān)掉。然后閉著眼睛深呼吸了好一會,直到感覺整個人都已經(jīng)有些飄然、骨頭里都染上了茶香才將燈打開,用光來毀掉這份美好。(你身邊有這款茶可以在夜里試試,猛地打開門深吸一口氣,實在舒服) 因為茶都有預(yù)定,而且都是稱好的,所以只敢一份里偷偷拿一兩芽,湊了一小撮就趕緊捧著聞了又聞——我真的喜歡這種香味。 泡茶時我怕幾小時前燒的水不夠熱就又重新燒了水,然后才開始泡茶(說實話,我忘了討教該如何泡這個茶了,所以一切就學(xué)著這邊常見且最簡單的方法來處理了)。 第一泡,開水倒入之后開始散發(fā)出香氣,只是香氣有些綿軟,感覺像初春大地剛從睡夢中緩緩的恢復(fù)意識。這種感覺并不像我平常所喝的那些茶一樣:恨不能將芽與葉里包裹著的氣息一瞬間都釋放出來,敲打你的鼻息也挑逗枯燥了一個冬季的眼睛;這個茶顯得婉約了許多,或許是對開水的溫度有些后知后覺,慢騰騰的像初冬飄落的雪花。 而口感更多的側(cè)重于香——那種吞咽到肚子里也會往上竄的花香,整個口腔里都被花香填滿。味道卻沒有澀也沒有苦,在我看來這就是茶的失敗了,竟然沒有我通常相遇的那種激烈的表達。所以第一泡我留了些花香在口鼻就放一邊了,轉(zhuǎn)頭去第二泡里找尋那熟悉的苦澀了。 第二泡,這一泡的茶色略深,卻依舊沒有苦與澀,倒是香味厚重了許多。如果第一泡是喚醒了口鼻的話,這一泡更多的感覺停留在了咽喉——吸一口氣從鼻腔壓出,就會感覺很舒服。 如果此刻你又恰好閉上了眼睛,那么你真就找到了最原始的春的感覺,那種清香縹緲而悠遠,仿佛清晨醒來推開窗幾縷清香迎面而來,輕輕柔柔、如白云浮過、也如花瓣飄落······ 第三泡,到了這一泡我已經(jīng)喝得有些撐了,請原諒一個大缸子喝茶——咕咚、咕咚、咕咚·······唉·····爽,的人來做這樣一件美妙的事情;我總覺得泡出來的茶不喝可惜了。 這一泡的香味沉了一些,苦與澀是不可能有了,沒有了苦與澀自然就沒有了回甘,也只好始終保持著那種曼妙的清爽,只是這香的變化實在奇妙。 如果你有過在清晨相遇薄霧的經(jīng)歷就能體會我此刻的感覺,一陣微風從身后吹來,吹散了些眼前的薄霧,還沒有陽光;原以為會看到遠方,卻迎來漫山的花開一片,正當你渴望目光更遠一點卻又繼續(xù)著模糊、想體驗一下花香卻苦于逆風且有些遙遠······ 正當愁意略顯時風似又想起身后未帶的情緣,忽的拖拉著些花香就奔你而來。恍惚間的你只需本能的張開嘴吞咽起花香,瞬間之后即使風衣遙遠也依舊感覺自己已經(jīng)完全被這種美妙的香浸透。 第四泡,時間有點久了,因為過于陶醉。但第三泡已經(jīng)另我有些發(fā)熱(估計是水溫的緣故),額頭上已經(jīng)依稀了些汗珠。特別是鼻尖尤為明顯,第四泡的顏色比第三泡要深一些(估計是泡的時間問題),花香味轉(zhuǎn)為干花的感覺,或者說是干茉莉花。到了口中有些掛鼻喉的感覺——就是那種水已經(jīng)下肚,花香卻依舊留在口中不愿散去的感覺。 再用口吸氣然后從鼻腔壓出來,就已經(jīng)不再是那種鮮花的清香,而是被時間沉淀過、具有滄桑感的干花香氣;很厚實,有點把花塞被窩里私藏起來,每當想起就自己偷偷的將腦袋捂到里面享受一番的感覺,即興奮又有點壓抑。 吞吐幾口之后我的腦袋上就開始積聚汗珠,這時的感覺又像極了日出之前爬到山頂,看得遠處延綿起伏的暢快;突然有種想要大喊的感覺(估計是喝多了),渾身覺得很熱,有點喝了酒、已微醺的感覺。 第五泡,本以為沒什么特別了,結(jié)果茶水顏色還是保持著琥珀的顏色。香味倒平和了許多(會不會是水溫降了的問題就不得而知了),喝這泡茶時那種熱的感覺逐漸從腦袋蔓延到胸腔還有后背,胸腔里還感覺有團不太炙熱的火焰在試圖燃燒。額頭上的汗卻開始落去,似乎這種熱是在趕場。 茶的香味則介于干花和鮮花之間,有些似暢不暢的糾結(jié)感。也許是前面幾泡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各個可以粘粘上茶香的角落的緣故,那份香盡直的隨著吞咽滑向了黑暗的深淵;也不知道是感覺還是遐想,總感覺這香味有些無依無靠的縹緲感,明知道真實存在著卻又不知道具體在什么地方。睜著眼找不見,閉上眼又似乎就在身邊。 我喝第六泡的時候茶已經(jīng)涼了,我是不會執(zhí)著于熱茶的,畢竟再熱的茶水都有回歸平常的時刻。我不糾結(jié)于此,端著杯子繼續(xù)在這個更接近體溫的溫度里找尋花香的蹤跡。 有趣的是,花香不用刻意找尋,它依舊藏在杯里;我想此刻客廳應(yīng)該是彌散著這種特有的香氣的,只是我已經(jīng)身在其中——被熟悉擁抱著或者觸摸熟悉總會叫人難以覺察到又什么不一樣的美好。 我多么希望此刻能有個友人推門而入,來分享這樣的花香——哦不!是茶香。無奈夜已頗深,除了好酒之人還在街上游蕩好茶之人大多已近枕著茶香入了一簾幽春。 此刻的我已經(jīng)喝的有些“大了”,除了很容易找到的花香的茶杯之外便是對于客廳里是否真的散滿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美好的好奇。 太多的幸福我們找尋不見,誰會相信是因為我們身在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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