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碧水之上》到《老人與海》，向海明威學習致敬——長篇小說《紅羅窗》深藏30年的秘密

紀廣洋

　　海明威是我文學創(chuàng)作的偶像與師表，他的《老人與?！肥俏移缴喿x的第一部翻譯小說，深刻影響了我的創(chuàng)作之路，甚至改變了我的人生命運。
　　三十多年前，因為我喜歡寫作、名字叫廣洋，嘉祥三中圖書室的美女教師笑著向我推薦《老人與?！贰Ｎ覐U寢忘食、如饑似渴地閱讀之后，又在我自己訂閱的《文學報》上看到有關海明威和這本書的相關介紹和評介，尤其是看到《老人與海》寫的是真人真事，而且海明威先是把這個他自身經歷的真人真事寫成了散文，且發(fā)表出來，十五年之后才又擴寫撰寫成這部經典小說時，我對自己的文學創(chuàng)作之路有了明晰而堅定的長遠規(guī)劃和分期目標。
　　從那時起，我就暗暗決定將自己的人生經歷、心路歷程以及身邊的人和事也寫一部足以安放心靈的長篇小說。而且要學海明威，要么先把作為長篇素材的人和事分別寫成散文、小小說、短篇小說、中篇小說，將來再統(tǒng)籌整合成長篇小說；要么直接寫長篇，再把長篇的章節(jié)片段節(jié)選出來，投稿發(fā)表。
　　我當時的想法和心念是，如果一開始就單單沉迷于長篇小說的創(chuàng)作、只指望寫長篇搞文學，憑自己一介鄉(xiāng)娃子的身份和資歷，誰給我出版和發(fā)表呢？而自費出版的話，我不得賣掉家里的房子和地??！何況，對于那種懵懵懂懂的一本書主義，我心里一點底兒都沒有，更沒有那個底氣。于是，受海明威的啟發(fā)，我一邊著手寫長篇，一邊把長篇中的章節(jié)片段節(jié)選出來、配上標題，分別投稿。心想，我先一段段發(fā)表著，拿著稿費，無論將來我這部長篇小說的結果如何，我在散文、小小說、中短篇小說方面反正已經發(fā)表這么多。有時候還暗想，還聊以自慰：魯迅沒寫過長篇小說，不一樣是作家嗎？
　　這么想著，這么干著，這么小喜不斷、匯單翩翩，一晃就是三十多年。
　　2007年之前，每發(fā)表一段一篇，我都有個詳細的記錄。那時候的發(fā)表記錄就已經超過七千篇；而截止到2020年之前，清華大學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等多家出版社已經給我結集出版十八部文集。
　　可是，有誰知道，這些零零散散的篇目全是我《美人》的雪泥鴻爪、威鳳片羽。因為，我最初動筆動念寫的就是長篇小說，就是夢寐以求的《美人》（現(xiàn)已更名為《紅羅窗》）。早在1994年11月20日，著名作家、資深報人李木生兄長就在《濟寧日報》副刊以《我的“知青”蘭姐》為標題節(jié)選編發(fā)了部分章節(jié)，且在1995年4月2日《濟寧日報》“濟寧文壇精品展”的編者按《紀廣洋印象》中寫道：“他不求數(shù)量，但求質量，力爭有新的突破，繼續(xù)長篇小說《美人》的寫作……”2003年2月，《文學港》雜志又在短篇小說欄目以《WWW》為標題、以藍夢（蘭姐的別稱）為女主名字節(jié)選發(fā)表了部分章節(jié)；2009年新浪讀書還連載過十萬字左右的《飛車美女》等等（詳見長篇小說《三里屯3》后記）。除了這些以長篇小說標題或女一號的情節(jié)直接節(jié)選、連載的之外，更多是把長篇小說中的其他人物和情節(jié)以節(jié)選摘錄等形式、以散文小說等文體廣泛投稿，大量發(fā)表。以至于，迄今已有十二個章節(jié)片段在發(fā)表后入編《語文》《大學語文》《中國語文》《現(xiàn)代漢語》等大中小學教材教科書，另有十五個章節(jié)片段輯入《中國成語大辭典》《嘉祥村史》《濟南圖書館志》等辭書、史書和志書。
　　這種學習致敬，這種寫作路數(shù)，這個進展過程，這檔動力和目標，一直是我文學創(chuàng)作的秘事和期冀。
　　直到2022年6月9日，我作為主講嘉賓出席濟寧讀書界導讀分享活動時，主辦方的亞龍書城創(chuàng)始人崔亞龍老弟和青年作家王海青老弟給我列出的分享目標是《浮士德》《老人與?！返葧?。我不僅毫不猶疑地選擇了《老人與?！?，且在氣氛活躍的自我發(fā)揮中，我沒能憋住，居然流露出我隱瞞30多年的寫作秘密。那就是這篇文字開頭所寫的有關對海明威對《碧水之上》對《老人與海》的師法與膜拜。

  　　具體到我的《美人》我的《紅羅窗》，在即將發(fā)表或付梓之前，也不妨再多披露幾處幾點。

　　例如長篇小說《紅羅窗》中，王維洼的紅顏知己和得力助手、郭華的“情敵”、ＷＷＷ（勿忘我）茶業(yè)總經理、www集團公司副總兼首席培訓師蓉蓉女士，在培訓本集團的員工時，親自擬定撰寫的文案課目中，有不少故事性、哲理性和實戰(zhàn)性融為一體的教案文本，我隨便節(jié)選出來作為小小說或隨筆投稿，很快見諸于報端，且被轉載入編得到處都是，還入編《大學語文》《現(xiàn)代漢語》等眾多大中小學的教材教科書。不僅給我?guī)韺懽魃系募葧r成就感，也為我?guī)硌┗h飄一樣的稿費單。僅是我節(jié)選發(fā)表的不到一千字的閃小說性質的《一分鐘》，就已經為我賺取30余萬元的稿費，按千字計算，這或許是世上最高的稿費收入。
　　記得是2003年的春天，我接到國語委一位工作人員的電話，她問我2002年第5期《讀者》上我的《一分鐘》是編譯的還是原創(chuàng)的？我說這是絕對的原創(chuàng)，是我一部長篇小說的節(jié)選。她說：“看到是寫的教育家班杰明，以為是你編譯的呢?！蔽艺f：“中國也有姓班的，也沒寫是美國的教育家本杰明。而且，著名教育家班杰明這幾個字也是首發(fā)編輯給編改添加的，他可能感覺蹭一下教育界名人的名號能使文章更有說服力。我原文的開頭是有一位學者，因為這是長篇小說《美人》（當時標題還是《美人》）里企業(yè)培訓環(huán)節(jié)中、中層管理者潛能訓練章節(jié)的一個原創(chuàng)課目的教學案例……”她說：“明白了，我們注明是節(jié)選?！币虼耍瑖Z委《普通話水平測試實施綱要》朗讀作品中注明是節(jié)選，北理大版《大學語文》的課目中注明是節(jié)選，牛津版《中國語文》的簽約中也注明是節(jié)選……
　　還有蓉蓉同期課目中對業(yè)務人員素質訓練的另一教案《每分每秒的作用和用途》，發(fā)表于2002年11月16日的《齊魯晚報》“攻略”專欄。這個專欄是該報為我專門開辟的有關企業(yè)培訓的專欄，為期一年，每周一期。當時我在《山東科技信息報》“城市周刊”做記者、并主持副刊，同時兼職于三株集團總部的企劃部，正在白云湖畔的唐王度假村參與戰(zhàn)略企劃與員工集訓。這篇文案發(fā)表后被《參考消息》“心靈分享”版轉發(fā)、接著又被美國《新月文摘》、《隨感》《讀友》《當代文萃》等報刊轉發(fā)，并輯入《時文菁華·人生讀本》（南方出版社），入編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GCT語文》碩士研究生入學考試用書的試題匯編部分。

  　　還有王維洼在ＷＷＷ集團公司年會上的主題發(fā)言，以《解讀雁陣》為題、以散文的文體發(fā)表于1999年12月10日《中國文化報》“芳草園”版，入編北郵大版高職《語文》、新思維《語文》、海南版《勵志與寫作》校本教材等。

　　還有撰寫本部長篇靈魂人物王星云老先生的章節(jié)（幾乎貫穿全篇的神秘的青磚樓和密函，就是有關他的暗門和黃金梗），以《家園》為題、已散文的文體節(jié)選發(fā)表于2001年9月16日的《大眾日報》“豐收”文學副刊。被《微型小說選刊》《中學語文》《中學生作文素材手冊》《語文教學通訊》《世界教育信息》《閱讀與鑒賞》等轉載，入編人教版六年級下冊《課內同步閱讀》和七年級下冊《語文同步訓練和拓展》（第2版），入選2002年湖北省恩施州中考語文試題閱讀題和華師版《決戰(zhàn)中考語文》。
　　還有國安一姐郭華在國安部門和“所屬”企業(yè)主辦的骨干高管人員的“168生存訓練”啟動儀式上的生動演講，以《最優(yōu)秀的是誰》為題、以小小說的文體被《讀者》2003年第1期編發(fā)后，入編暨大版《中職語文》、科大版《教育學案例教學》（安徽省高等學?！笆晃濉笔〖壱?guī)劃教材）、吉大版《大學生人文素質教程》（21世紀高等教育規(guī)劃教材）、九年義務教育湖北省地方課程實驗教科書《綜合閱讀》等，入選2003年河南省中考試題和2014年湖北襄陽市中考語文試題。
　　還有撰寫北京三里屯ＷＷＷ藝廊青年雕塑家李中正情節(jié)的根雕橋段，以《根雕》為題、以散文的文體刊發(fā)于《思維與智慧》之后，入選2004年全國統(tǒng)一高考語文試卷天津卷“話題作文”。再就是《三里屯3》封面設計中的內涵豐厚的黃花梨木雕就出自李中正之手。

  　　還有撰寫王維洼、王維文、王維武孿生兄弟仨童年經歷的橋段，以《恪守善良》為題、以散文文體刊發(fā)于2001年1月26日《深圳特區(qū)報》“羅湖橋”副刊后，入編粵教版義務教育課程標準實驗教科書《思想品德》 八年級上冊教師教學用書。

　　還有撰寫下放勞改的老教授一家與王維洼一家交集恩怨的橋段，以《人生命運》為題、以散文的文體，在2002年11月6日《揚子晚報》“美文拔萃”版發(fā)表后、被《今日文摘》《新聞世界》《學習之友》《2009最適合中學生閱讀美文年選》等書報刊選載，入編華東理工大學高等院校網(wǎng)絡教育教材《素質修養(yǎng)與人生——思想道德修養(yǎng)導論》。
　　還有撰寫王維武與發(fā)小、學姐翠蘭校園往事和家境的章節(jié)，以《讓我流淚的香橡皮》為題、以短篇小說的文體刊發(fā)于《海上文壇》2002年第8期，被《課外閱讀》2002年第10期、《青年文摘(紅版)》2002年第10期、《湖北招生考試》2006年第5期、《兒童文學·選萃》2007年第5期、《經典閱讀》2011年第7期、《中華活頁文選》高二高三年級2013年第3期等轉載，入選《閱讀版語文》、《作文二十四章經》等圖書，入選《中國最佳微型小說》（節(jié)選）、《感動小學生微型小說全集》（節(jié)選）、《感動中學生微型小說全集》（節(jié)選）等圖書，入選魯教版七年級下冊新課標《語文精品讀本》、蘇教版高中語文《寫作學習指導》、閩教版《探索中考》、南師版《專攻讀與寫·高中分冊》、《讀者人文讀本》初一下冊、廣西師大版《藍皮語文－中考語文閱讀與寫作》、學林版《中考語文》、滬教版《語文主題學習》、晉教版《名家教你寫記敘文》、白山版《步步高名家名篇》新課標七年級以及紹興市初中語文優(yōu)質課展評教材。
　　還有撰寫王維文在濟州三里屯一場風雨中意外艷遇的情節(jié)，以《風雨中的紅綠燈》為題、以小小說的文體刊發(fā)于《當代小說》2002年第4期，獲《小小說選刊》《當代小說》等報刊聯(lián)合舉辦的“全國小小說大賽”三等獎，創(chuàng)作經歷和獲獎辭條入編《濟南圖書館志》。
　　還有描寫王維洼與蓉蓉在濟州三里屯ＷＷＷ公司總部院內的曖昧情節(jié)，以《抱我一下不就行了嗎》為題、以小小說的文體刊發(fā)于《青春潮》2001年第6期，被《小小說選刊》2001年第15期轉載，后被《2001中國年度最佳小小說》、《文學經典品讀·中國最佳微型小說》、小說集《他我她的角逐》等選編，其精彩句段入編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修辭學新視野》一書，被小小說名家高海濤先生在《當前小小說創(chuàng)作的9大流派》一文中列為“空靈派代表作品”。
　　還有王維洼擬文、庵陽書寫的懸掛在北京三里屯ＷＷＷ集團總部一樓大廳的企業(yè)文化和精神板報，以《人生》為題、以散文詩的文體發(fā)表于《思維與智慧》2004年第10期卷首語，被《讀寫月報》2005年第6期、《試題與研究》2009年第17期等眾多書報刊轉載。入編新華版《普通話口語教程》（二十一世紀全國高等院校規(guī)劃教材）、黑龍江教育出版社《步步高語文》（高一上冊）、白山出版社《步步高名家名篇》、農村讀物出版社《新教材解讀人教版九年級語文》“課文相關名篇”、蘇教版《高一語文必修－美文閱讀》、陜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初中語文創(chuàng)新實用教案》、北京教育出版社《成功訓練計劃九年級語文—語文版(下)》、上海教育出版社《新編中學語文輔助讀本》（高二上）、陽光出版社《讓青少年受益一生的勵志經典》、吉林文史出版社《高考熱點重點難點專題透析》、新世紀出版社《和著流年輕輕唱·高中》（我在祖國懷抱中成長教育活動第四屆書香作文競賽獲獎作品），辭條例句入編黃河出版社《濟寧市市中區(qū)年鑒》、中國文史出版社《濟寧市中區(qū)志》，線裝書局《說文解字》（通論今釋）和《中國成語典故》（中華傳世藏書）等。
　　還有庵陽與蓉蓉在北京三里屯ＷＷＷ集團總部為企業(yè)員工開設的內部心理氧吧使用的由庵陽原創(chuàng)的禪理話頭之一，以《花開的時候吵你了嗎》為題、以禪理美文的文體被《中國校園文學》“人生百味”、《長江文藝》“精品閱讀”、《芳草》“經典閱讀” 、《語文月刊》《課外閱讀》《經典閱讀》《讀者》《青年文摘》《青年博覽》《意林》《哲思》《哲理》《感悟》《東西南北》《華夏國學》《花季·雨季》《小讀者》《文學少年》《青春期健康》《今日文摘》《報刊精萃》《小品文選刊》《中學文科·高中版》《中等職業(yè)教育》《潤文摘》《知音》“精品屋”、《中外故事》“卷首語”、《讀者鄉(xiāng)土人文版十年精華》《讀者百味人生A卷珍藏版》,寧教版《單元月考:語文》、萬卷版《頭腦中的綠洲》、湘人版《花朵在樓道里穿行》、東方版《水到絕境是瀑布》等無數(shù)家書報刊轉載和輯錄，多次上卷首語、卷首語美文賞析、中高考模擬試卷和教材，標題也出現(xiàn)了《花朵靜悄悄地開放》、《花開無聲》等多種版本。入編《中外童話畫刊》（經典美文），入編中央紀委、國家監(jiān)委主管主辦的中國方正出版社出版的《廉潔修身教育》教材等；被河北傳媒學院數(shù)字藝術與動畫學院改編成動畫片，入圍北京大學生電影節(jié)原創(chuàng)影片大賽展播。
    ……等等。
　　回首往事，檢視自己的心靈軌跡和創(chuàng)作歷程，無論是寫作還是人生，都需要偶像與榜樣，都需要企劃和布局。就像美國著名思想家和文學家愛默生說的：“一心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的人，整個世界都給他讓路?！?br>
【學習海明威從散文《碧水之上》到小說《老人與?！返膭?chuàng)作蹊徑，長篇小說《三里屯3》潛心創(chuàng)作30年，殺青付梓之前，其部分章節(jié)片段以摘錄節(jié)選等形式以絕句小說、小小說、中短篇小說、散文、特稿等文體散見于《人民公安》《人民公安報》《中國國門時報》《法律與生活》《小說選刊·增刊》《作家文摘》《新世紀文學選刊》《中國校園文學》《兒童文學》《少年文藝》《青春》《青年文學》《中華散文》《散文》《美文》《散文百家》《山東文學》《當代小說》《小說月刊》《作家》《作家天地》《長江文藝》《廈門文學》《文學港》《北極光》《芳草》《百柳》《星火中短篇小說》《小小說選刊》《微型小說選刊》《微型小說月報》《讀者》《青年文摘》《青年博覽》《視野》《當代文萃》《報刊文摘》《人民文摘》《中外文摘》《中華活頁文選》《讀者優(yōu)秀作者十年珍藏版》《讀者閱讀志》《閱讀與鑒賞》《經典閱讀》以及《人民日報》（海外版）《光明日報》《工人日報》《農民日報》《參考消息》《中國文化報》《中國教育報》《中國青年報》《英語周報》《俄羅斯華人報》、美國《亞特蘭大新聞報》《海華都市報》《伊利華報》、菲律濱《聯(lián)合日報》、馬來西亞《自由日報》、印尼《千島日報》、加拿大《七天周報》等海內外書報刊。部分章節(jié)片段入選2002年湖北省恩施州中考語文試題、2003年河南省中考語文試題、2004年全國統(tǒng)一高考（天津）語文試題、2006年中國人民大學《GCT語文》碩士研究生入學考試試題、2013年廣東湛江中考語文試題、2014年湖北襄陽中考語文試題、2015年公務員事業(yè)編考試試題（第七題）。迄今已有十三個章節(jié)片段入編人民出版社《道德與法治》、中國方正出版社《廉潔修身教育》、高教版《語文》、滬教版《語文》、大百科全書版《中國語文》、牛津版《中國語文》、北理大版《大學語文》、電子科大版《大學語文》、北語大版《大學漢語》、暨大版《中文》（國務院僑辦委編的海外華文教材）、北師大版《現(xiàn)代漢語》、川大版《現(xiàn)代漢語》、湘師大版《21世紀對外漢語教材》、新科版《漢語閱讀教程》、大馬版《標準華語》、北大版《普通話教程》、清華版《普通話教程》、新華版《普通話口語教程》等教材教科書；另有十六個章節(jié)片段入編教育版《新編學校德育百科全書》、朝華版《美文閱讀大百科》、人文版《中國校園文學描寫辭典》，辭條例句入編吉教版《中國成語大辭典》、吉大版《分類成語詞典》、線裝書局版《中國成語典故》和《說文解字》（通論今釋）、文聯(lián)版《修辭學新視野》、臺文館《臺灣文學年鑒》、中詩研版《中國詩歌年鑒》、川教版《中國現(xiàn)代詩編年史》、文史版《嘉祥村史》、文史版《濟寧市中區(qū)志》、魯城版《濟南圖書館志》等辭書、史書和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