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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謊言還是“謊言”,是造作,是隨心所欲但沒有生命的編造,它活動起來沉重而又笨拙,仿佛蹩腳藝人手中的木偶,作者牽引的細(xì)線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人們看到了人物的滑稽處境。 by 略薩 石黑一雄:敘述者與閱讀者的穆赫蘭道 梁文道言石黑一雄盡量避免移民身份對寫作的影響,幾乎不可能,對于一個六歲就離開日本的日裔英籍,身份特殊性決定了自己的內(nèi)心,這種說法基本屬于畫蛇添足。 正是這種尷尬游離的處境,才使得他的感受,在英文小說中得到非同一般關(guān)注,因此而獲得布克獎,這大概是當(dāng)代英語小說界的最高獎項了,比起有點先入為住畫地為牢的諾貝爾文學(xué)獎,絲毫不遜色。 這幾年梁文道火得亦俗亦雅,在人前皆是游刃有余,他也算是混在三地的既得利益者,文化倒在其次,這個時候說文化基本是和稀泥,誰都無法說服誰,只能中庸。此時的中庸啥都沒有,與返璞歸真大相徑庭。 男人們花團(tuán)錦簇時的發(fā)言,有幾分真誠,貓知道。這點他和鄭淵潔倒是很相似,一個男人的結(jié)果,不一定能看出他多善多思,但足夠聰明,能左右逢源,也不是自己標(biāo)榜的離經(jīng)叛道。這樣的寬容,有基本才能給予別人。 《遠(yuǎn)山淡影》是石黑一雄的處女作,出版的年限距今實際上大概有三十六年了,就在小說出版的前一年,石黑一雄剛剛獲得英國國籍,那次距離他二十八歲生日沒有幾天了。這時候,他的《長日留痕》已在腹中沉淀,就是那部獲得布克獎的小說。 聲名鵲起的《長日留痕》,包括它隨之改編的電影,霍普金斯的表演倒是不溫不火,只是一個莊園男女管家的感情取舍,橫亙了許多貴族政治家的歷史事件,霍普金斯的壓抑收斂配合著艾瑪?shù)纳窠?jīng)質(zhì),結(jié)束了三十多歲老處女的初戀。 這里面有許多英式的悲傷和無奈,我們恐怕難以理解,但是小說和電影肯定不是個單純的愛情悲劇,更不能單單詮釋為小人物的隨波逐流。石黑一雄擅長的視角內(nèi)心變幻,不同的人,仍是他想表達(dá)的自己而已。 比起《長日留痕》中石黑一雄傾注的嫻熟邊緣化,《遠(yuǎn)山淡影》更值得沉浸。這樣一個謎一般朦朧神秘看不清的故事,亦真亦幻,還是讀出濃濃的日本風(fēng),男性作家的女性口吻,回憶是奇妙的工具,至少幾乎人人都能輕松駕馭,對抗時間的流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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