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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網(wǎng)上看過一個問題:“怎樣的活法,最讓人羨慕?” 有個高贊回答說:“一個人,一條路,走一生,不用和誰假裝很熟,也不用為世俗所累。” 的確,人的一生,本就是越活越寡的過程。 從熱衷于呼朋引伴,到喜歡上獨處時的清凈; 從一個標準的大話癆,成長為話不多說的小沉默; 從一個追求物質豐富的人,變成了物質極簡的迷戀者。 寡,才是人生至境。 臺灣作家蔣勛,始終給人一種不染塵埃、寧靜悠遠的感覺。 2014年的秋天,蔣勛獨自一人去往池上,居住在一個比較簡陋的宿舍里,每天過得也十分簡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每天早起,出門散步是他的生活標配,用手機拍一些池上的美景,再悠閑地往回走。 沿途會去一家豆包店看工人作業(yè),輕松地聊聊天,然后吃一些豆包,再回到家中。 空閑時,畫室也會成為他鐘愛的放松地點,靜下心來畫畫,享受灑進畫室的陽光,斑駁有意境。 晚上的時間,靜謐而充實,坐在書桌前他,開始了一天的回憶錄,寫寫日記,記錄一下自己在池上的生活碎片和感悟。 從他的身上,仿佛看不到任何世俗的烙印,始終溫潤如玉,寡染以清身。 其實,人活到一定年齡的時候,要學會與自己相處,才真正把生活過得充實且美好。 反觀我們生活中的很多人,更愿意把時間花在人際關系上。 哪怕有些關系是無效的,也不惜浪費自己的精力去維系。 莊子曾說:“獨有之人,是謂至貴。” 真正聰明的人,懂得人的精力有限,生活需要做減法。 摒棄外界更多的誘惑,不要什么都想要握在手里,懂得取舍,才能刪繁就簡,活得清凈。 獨處的時光,往往才最能成就一個人。 老子曾言:“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最動聽的聲音,往往是無聲,水深則無聲,人貴則寡言。 作家李筱懿在《生活課》里講過一個故事。 她剛工作時,老板看她溝通能力不錯,經常帶她出席一些公務場合。 在一次談判會議上,她碰到了一個校友。 吃飯期間,校友問她是否認識教現(xiàn)代文學的某某老師。 這一問,算是打開了她的話匣子。 她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他是個好老師,但是太沒趣,他的課一半人睡覺,一半人看小說,他還有個最詭的毛病,每一屆都要挑選全班最漂亮的女生讀《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哈哈哈,怎么,你們認識?” 那個校友很尷尬地說:“他是我爸爸?!?/p> 最后,還是校友的朋友,出面解了圍。 可想而知,因為她的這次失誤,跟進的項目也換了其他的人。 話并不是說得越多越好,能說會道是本事,適時寡言卻是一種智慧。 就如這句話說的:“稻熟低穗,人熟低聲” 越是成熟的人,越懂得沉默的力量。 不是不說,而是很多時候,有些話不能說,有些話不用說,有些話不必說。 紀伯倫曾說:“語言的波濤始終在我們的上面喧嘩,而我們的深處永遠是沉默的?!?/p> 外界越喧囂,越要少說多做,守住自己的心,守住自己的嘴。 智者多寡言,愚者多空話。 寡言,才是一個人最高的境界。 曾看過一個很有感觸的故事。 有個人獨自到沙漠里尋寶,可一路上他也沒有找到寶藏,又累又渴。 當他拿起水杯喝水時,才發(fā)現(xiàn)帶的水早已喝光。 他非常沮喪,覺得自己肯定會渴死在沙漠里。 剛好,有一尊佛出現(xiàn)了,慷慨地送給他很多水,足夠他走出那片沙漠。 然而,當他開始返程時,卻發(fā)現(xiàn)了一大片寶藏。 沒能經得起誘惑的他,開始貪婪地往自己兜里裝寶藏,還另外裝了一袋子,扛在肩上。 剛開始,他還大搖大擺、興高采烈地往回走。 可寶藏實在太沉,很快他就體力不支,口渴難耐,眼看所剩不多的水,差點被他一口氣喝光。 即便如此,他也仍然不舍得把寶藏扔掉,而是用盡全力,拖著寶藏往回走。 最終,水被他徹底喝光,體力也徹底耗盡。 還沒能走出沙漠,他就死在了沙漠里。 很多人喜歡在最開始時,拼命做加法,想要的太多,反而成了一種累贅。 欲望太滿的人,容易被欲望迷失雙眼,對自己的人生來說,必定是一場災難。 只有經歷得越多,才越能明白:很多東西不過是身外之物,過分追求,只會讓自己心累。 康德曾說:“假如我們像動物一樣,聽從欲望,逃避痛苦,我們就成了欲望和沖動的奴隸?!?/p> 當我們能夠不被誘惑所動,便不會被欲望所吞噬。 平庸的人,都在縱欲;厲害的人,則都在禁欲。 生活不過是一日三餐,一年四季,簡單地過,清靜地活,比什么都強。 清代學者顏元,曾提出過一個三寡論:“寡染以清身,寡言以清口,寡欲以清心?!?/p> 寡身,才能專注于自己的生活,不被打擾; 寡言,才能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減少麻煩; 寡欲,才能守得住自己的內心,清靜養(yǎng)心。 人生最好的狀態(tài),無非是能夠享受孤獨、學會沉默,克制欲望。 這樣,我們才能在喧囂的生活里,覓得一片清凈,寡而不淡,寡而不孤。 作者| 看花回,一個熱愛文字的姑娘,余生只愿與文為伴! 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p> 因此每當你想評判別人時 千萬要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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