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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慧慧；版式／lulu 互聯(lián)網圈從來不缺湖南人，58同城創(chuàng)始人姚勁波是其中一個。 與大眾認知中刀剛火辣、能說會道的湖南人不太一樣的是，外界在姚勁波身上看到更多的是“內斂”和“斯文”。 在《品格》現(xiàn)場，饅頭商學院見到了姚勁波。 他身著黑色Polo衫和藏藍色牛仔褲，白凈的臉上架著副黑框眼鏡，神情從容自若，但眼神中又透露著機敏。交談中，他很坦誠，笑起來時嘴角上抿，不時露出“蒙娜麗莎”一般的、甚至有些迷人的微笑 。  △姚勁波參加安徽衛(wèi)視《品格》節(jié)目現(xiàn)場圖。 姚勁波身上似乎有種“兩面性”，這些年，他在“不變”和“變”之間不斷游走和平衡。 “不變”的部分，是他在某些方面近乎執(zhí)拗的“堅持”。 比如，在很多人都不看好“信息分類網站”這個賽道時，他堅持“一條道走到黑”； 他曾因為看好對手趕集網負責SEO的陳小華，堅持每天短信電話“轟炸”，直到把對方挖過來； 面對貝殼強勢競爭，他堅定只做平臺不做自營； 甚至連58同城品牌代言人，姚勁波也是9年間請的一直是楊冪。 這次采訪中，“堅持”這個詞，從他口中跳出來不止十次。 但這些年，姚勁波身上發(fā)生“變化”的部分，同樣也不少。 比如，他主動改變自己性格內斂的那一面，放開自我去參加節(jié)目、接受采訪——很難想象，早年的他其實經常跟陌生人說完“你好”之后就會卡殼； 他帶領58堅持做信息分類同時，開始在垂直類領域嘗試做深； 而且，58的業(yè)務也在從一二線城市向三四五線和農村下沉。 今天，跟著《品格》節(jié)目，饅頭商學院帶你一起去尋找雙面姚勁波。   我們那個年代的人，就是堅決地讓公司走下去，絕對不會讓它死掉的。 姚勁波的朋友與同事給他打了幾個標簽，其中之一便是“執(zhí)著”。翻譯成湖南話，大概就是“吃得苦、耐得煩、霸得蠻”。 他也的確足夠執(zhí)著和堅持。 2005年創(chuàng)立58同城后的幾年，即便投資人和業(yè)界不看好、沒有找到盈利模式，甚至公司因為融不到錢幾次差點“死掉”，姚勁波依然堅持“一條道走到黑”。 租房被騙，決定創(chuàng)業(yè) 1976年，姚勁波出生于湖南益陽?？即髮W時，他理想的學校和專業(yè)是復旦計科系，但最終因一分之差，最后去了中國海洋大學學化學。  △2018年1月1日，姚勁波在微博上發(fā)了自己和朋友18歲時的一張合影。 1999年，大學畢業(yè)的姚勁波進入中國銀行工作，但僅一年后，他便辭職走上了創(chuàng)業(yè)之路。 6年后，創(chuàng)辦58同城時，其實已不是他的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但卻是唯一讓他“停不下”的創(chuàng)業(yè)。 2000年前后，中國第一波互聯(lián)網創(chuàng)業(yè)大潮洶涌而來。 站長出身的姚勁波大學時就愛收藏域名。 大學畢業(yè)后，他創(chuàng)辦了后來成為“國內最大的域名交易及增值服務網站”的易域網，之后網站賣給了萬網，他賺得第一桶金。 后來，姚勁波又與金鑫、李如彬共同成立學大教育；兩家公司先后在美國紐交所上市。  △從左至右：李如彬、金鑫、姚勁波 而創(chuàng)辦58同城，直接原因來自姚勁波在北京的一次“租房被騙”的經歷。 那個故事，他曾多次向媒體講述過。在北京北太平莊，當時想要租房的他給了房屋中介1200塊中介費，但中介帶他看了一次房子后就再沒影兒了，押金也沒有退還，還當著他的面把押金收據(jù)撕了。 這次租房被騙的經歷，讓他想到應該有一個網站，能夠把房東和租客直接聯(lián)系起來。 創(chuàng)辦58的另一個原因，則是彼時美國的一個信息分類網站給他的啟示。 “我把美國流量排名前兩百位的網站，從第一個開始，一個一個看。數(shù)到大概第七、第八位，是我們一個美國同行（的網站）——在美國這么受歡迎，解決這么多問題，為什么中國還沒有。所以我就選擇做這個，一做就是到今年第14年”，采訪中，他分享自己當年找創(chuàng)業(yè)空白點的方法。 他說的美國同行，就是成立于1995年的Craigslist——一個集合各種招聘、租房、二手物品交換等信息的網站。 “八年抗戰(zhàn)” 選定了賽道，但這條路一點兒都不好走。 姚勁波說，從2005初創(chuàng)到2013年納斯達克上市的那8年，“有點像八年抗戰(zhàn)一樣”。  △2013年10月，創(chuàng)立8年的58同城在紐交所上市。 作為分類信息網站的58同城，比其他賽道上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艱難跋涉的時間要長得多。 創(chuàng)立之初，姚勁波和他的58同城遭受外界質疑，投資人認為公司很難找到可持續(xù)的盈利模式，58在相當長的時間內融資困難。 尤其在2008、2009年的金融危機中艱難維系，甚至員工工資都發(fā)不下來，核心高層也出現(xiàn)了流失。 姚勁波只好拿出私人積蓄給員工開了工資。 “那個時候我們有更高的成本，又沒有什么收入，所以我們管理層已經連續(xù)小半年沒發(fā)工資了?！?/strong> 姚勁波坦言：“尤其是前面幾年，（產品）完全沒有失誤的，很多人在用，用58租房子，用58找工作，但是（我們）并沒有被認可價值，也沒有太多的收入。 所以在這個堅持的過程里面，你要面對的內心拷問會比別的平臺更多一些。” 采訪中，姚勁波回憶，2008-2009年，他在北京、上海等各地見了20多個投資人，每一家都說“很看好你，我再看一看，然后就沒有下文了”。 拿不到融資，姚勁波索性不再主動去見投資人。 “如果你對我感興趣，我先考察你一下。看你愿不愿意來我公司，愿不愿意來我辦公室見我。 如果你都不愿意來我辦公室見，說實話可能你也不是很重視這個機會，你也不是很看好這個行業(yè)?！?/p> △姚勁波參加安徽衛(wèi)視《品格》節(jié)目現(xiàn)場圖。 2009 年，姚勁波放棄融資，而是聚焦探索從自身業(yè)務模式上看是否有盈利的機會。 他對 58的盈利模式始終報有信心。 他說那會兒給自己的目標是公司不會死，“特別希望有一天，我知道我的企業(yè)不會死了，那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他和團隊開始嘗試發(fā)展付費用戶，一些中小企業(yè)用戶在 58 同城網站上，開始可以投放小廣告，58則通過幫助他們找到客戶的方式來收取服務費。 慢慢地，“58從沒有收入到有了收入，從收入還很少，再到逐漸能夠跟成本對上”。 他回憶那個時刻：“有一天我真的跟團隊講，我說現(xiàn)在大家放心，現(xiàn)在我可以自豪地講，我們這個平臺會一直存活下去，永遠不會死亡。終于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看到了一種機會，幾乎可以永生下去?！?/p> 姚勁波在一次采訪中曾說：“今天很多創(chuàng)業(yè)者一看公司沒錢了，就關了或者轉個方向。我們那個年代的人，就是堅決地讓公司走下去，絕對不會讓它死掉的。” 2010年前后，他和團隊度過一段艱難時期。 那年3月底，姚勁波在微博上發(fā)了一張照片——那是當時的4年前，58邀請北京做分類信息的同行舉辦的一次聚會。 4年后的2010年，照片中除了58的人，大多數(shù)已經不在分類信息領域了。 姚勁波寫了12個字“認準方向，耐住寂寞，堅持理想”。  幾次瀕死和活下來的“折騰”，堅持二字，似乎已成為他血液里流淌的東西。 彼時，初嘗盈利的58，在2010年春天，又獲得DCM主動投來的 1000 萬美元，并完成第二輪1500萬美元的融資——這是成立五年多的58同城迎來第一筆過千萬的融資。 從2010年開始，58開始進入高速增長的“爆發(fā)期”。 “挖人”和“合并” 互聯(lián)網公司之間的暗戰(zhàn)，比拼的不只是最后“誰跑得出來”，還有“挖人戰(zhàn)”。 采訪中，姚勁波坦承：“曾經也會出現(xiàn)，我們的人流失去了趕集網，但是我們也把當時我們認為的、趕集最厲害的一個人給挖過來了。” 他看中了，就是彼時在趕集網負責SEO的陳小華。 隨即，他通過msn、電話對陳小華發(fā)起“攻勢”，各種勸說想要對方加入58。有一次，他甚至跑到趕集樓下逼其就范：“你不下來，我就上去了”。 最后終于如愿以償把陳小華招至麾下。 再往后，2013年58同城赴美上市后，姚勁波開始籌劃和當時最大競爭對手“趕集網”合并，用的招數(shù)跟當年挖陳小華“如出一轍”。  △姚勁波和陳小華。 而當時，正是姚勁波的58同城和楊浩涌的趕集網廣告大戰(zhàn)正酣時。 趕集網，請了當時的微博女王姚晨做代言，58則簽了楊冪，一句“58同城，這是一個神奇的網站”的廣告語火遍全國。  △楊冪代言58同城，“58同城，一個神奇的網站”的廣告詞曾火遍全國。 “我們?yōu)榱藨獙Ω偁帲覀円膊坏貌蝗フ覀€代言人來投廣告”，但姚勁波深知廣告戰(zhàn)如果繼續(xù)打下去，結果必然是雙方俱損。 “如果打的太兇的話，我自己難受，可能對方他可能也一直鬧。這個戰(zhàn)爭可能會被無限拉長。所以你可以看到58同城、趕集網合并的前后，滴滴跟快的合并了，美團也和點評也合并了。 有的時候，合并是一種結束戰(zhàn)爭、著眼未來的（方式），也是一種更好的辦法。” 美國上市返程回來，姚勁波就開始用“短信轟炸”和“吃飯邀約”的方式，對趕集CEO楊浩涌發(fā)起“攻勢”。 他曾對媒體講，那段時間，楊浩涌在他腦中所占的帶寬，比自己太太占的還要多。 他請楊浩涌吃飯談合并，飯桌上楊浩涌說：“挺好的，我想想。” 然后就好幾個月沒消息。姚勁波被迫去找趕集網的投資人一個一個去談。 攻勢和周旋之下，楊浩涌被姚勁波所說服，2015年趕集網和58同城合并。兩個人，后來也成了好朋友。 對于挖人這件事，姚勁波曾表達過“毫無道德壓力”。他認為在市場經濟下用除了薪資以外，“還是讓他相信我們更能夠把這個事情做成”。 他說：“互聯(lián)網里面，你還是要執(zhí)著的。有的時候你的執(zhí)著、你的堅持也是一種很重要的競爭力。”  △2015年4月58同城和趕集網合并，姚勁波微博感言：“因為不容易所以倍感珍惜，我們會放眼向前看！” 他曾在微博寫下：“一個熱愛生活、擁有理想，并為之堅持不懈、持續(xù)努力的人是值得尊重的。這些人就在我們身邊，他們蘊含無限可能和能量。這種尊重應該和成就和地位無關。人生追求應該是一個過程，而不僅僅是一個結果。” △姚勁波的微博上，“堅持”是常出現(xiàn)的詞。 “如果這些問題我不能解決好，這些變化我不能應對好，那可能就會被顛覆掉?！?/p> 對姚勁波而言，創(chuàng)業(yè)就像一場游戲，“一個碉堡一個碉堡必須炸掉的”。 在科技迅猛發(fā)展、挑戰(zhàn)接連不斷出現(xiàn)的當下，任何一個企業(yè)的領頭人，面對變化和其，必須第一個迎上去。 “如果這些問題我不能解決好，這些變化我不能應對好，那可能就會被顛覆掉”，姚勁波說。 而對他而言，其中一個要炸掉的“碉堡”，就是他“曾經過分內向的個性”。 炸掉那個“碉堡” 早年的姚勁波，個性很內斂。 陳小華曾在媒體采訪中說，姚勁波早年經常跟陌生人說完“你好”之后就卡殼。 “早年的姚勁波更內向，這幾年變化很多，無論是面對大場面、大的演講和溝通，已經不是當年的他?！?/p> 58同城IPO前，為節(jié)省宣傳經費和練口才，姚勁波“硬著頭皮”參加了綜藝節(jié)目《非你莫屬》。在節(jié)目上當導師，在他看來是“既能宣講企業(yè)價值觀，還能招到人”的事兒，簡直是買一贈一。 今年上半年，姚勁波又參加了一系列活動——4月跟董路、盛博等人做了場58自己的直播，接著5月又參加《天天向上》五四特輯，6月又出現(xiàn)在安徽衛(wèi)視的《品格》錄制現(xiàn)場，馬不停蹄地一次次出現(xiàn)在公共視野。 在58趕集房產事業(yè)部負責人莊建東看來，姚勁波是那種為了創(chuàng)業(yè)的目標而尋求自我完善的人，“他非常能夠為了創(chuàng)業(yè)目標調適自己?！?/p> 在媒體過去的采訪中，他也曾吐露心聲：“有很多東西是你不擅長的，但是必須做的，你得意識到這一點，你沒的選擇??”，“這么多年過去了，基本上我要知道的（弱點），我已經補上了，真的，就是比較平均吧。” “那些可能讓我們死掉的東西” 采訪中問他，做到行業(yè)第一了，你還有擔心嗎？ 他答：“當然?！?/p> ”整個互聯(lián)網局面也在變化，從PC時代到移動時代，從這種純信息的服務到有擔保的交易服務，我們要面向未來。” 通過并購結束跟趕集網的“纏斗”后，姚勁波和團隊開始在一些垂直領域上做得更深。 投資瓜子二手車、收購了安居客，又從58、趕集合并的母體中又拆分出多個垂直子品牌，包括58到家、快狗打車、轉轉等。 “如果當時不是因為58、趕集合并——這個老的戰(zhàn)爭結束，我們是不可能在這么多領域做這么多品牌出來”，他說。 他身上一直存在危機感。 “我覺得任何一個企業(yè)，任何一個業(yè)務，你的危機感如果不是創(chuàng)始人去標定，你下面的人去說自己很有危機，生死攸關，不會的。” 如何化解危機？ “反思”。 “我們每年年終會做一次管理層會議，就探討如果有一天58同城‘死掉’，會是因為什么原因死的。每年都做。做完這個探討以后，我們把所有可能會讓我們死的東西列出來。 然后我們去補足、補強這些板塊，為把可能會讓我們死的東西扼殺在搖籃里面，我們要提前很多年就有準備。 我必須第一個反思，我反思的越深刻，其他人才會有成效。 比如說我們會反思，在移動時代錯過了什么，在人工智能方面投入不夠等。一旦反思完，就是我們去改變這個的時候。” 移動互聯(lián)網高速發(fā)展的2013、2014年，姚勁波和他帶領的58同城，其實一定程度上，是錯過時代紅利的——彼時深陷于與趕集網的“你來我往”中。 而下一個十年，最大的互聯(lián)網紅利在哪里？ 下沉市場——鄉(xiāng)鎮(zhèn)、農村。姚勁波決心拿下。 58“下沉” 早在2010年，姚勁波就曾對“增長動力下沉”的趨勢有預估和判斷。 “感覺未來中國增長的動力在中小城市。汽車、房產、消費。人口往大城市擁的速度應該低于農村人口向中小城市遷移的速度。創(chuàng)業(yè)投資的大蝦們，多想想能在中小城市擴展的模式吧”，他在微博中這么寫道。 采訪中，他也談及真正瞄準下沉市場的構想，其實是來自回到老家的一次體驗。 “有一天我回老家，我外公要加我的微信，然后我外公時不時用微信發(fā)，你要注意身體，你不要太辛苦。 我在想，我外公都會用微信了，那是不是我們58的服務不應該在局限在城市。 58名字里面就有‘同城’兩個字，也應該為農村的人做點什么。因為他們都有4G網絡，都有智能手機了，都會用微信了，都會發(fā)語音了。其實條件已經成熟了。 所以從兩年前開始，我們就把下沉作為我們一個重要的戰(zhàn)略。” 為讓58的服務下沉，姚勁波和團隊推出了“58同鎮(zhèn)”。 “下一個十年，最大的互聯(lián)網紅利一定在農村。今年起我們計劃為全國40000多個鄉(xiāng)鎮(zhèn)建立信息平臺。希望未來農民可以用自己的智能手機完成各種生活服務，讓手機成為農民新農具?！?/p> 當問他為什么總是服務和著眼于客單價相對較低的群體？ 他回答：“我們還是希望找到空白點盡量避免戰(zhàn)爭，盡量打一些有必勝把握的戰(zhàn)勝?！?/strong> 跟誰決戰(zhàn)？ 帶著58同城走了14年的姚勁波，對他而言，不變的是“堅持賽道”的決心，“變”的則是他需要不斷隨著內外部需求和變化，來隨時調整步伐。 尤其，對于如何應對“外界變化”，越來越成為姚勁波和58的新課題。 而這些“外界變化”，很大程度上，就是移動互聯(lián)網時代新涌現(xiàn)的一系列新“對手”。 2018年4月，鏈家推出貝殼平臺。其CEO彭永東稱，要吸引全行業(yè)的房產經紀與經紀公司入駐，欲取代58等互聯(lián)網公司的平臺角色。劍指58主場。 聚焦本地生活領域的新巨頭美團，也一定程度上開始涉獵58的一些業(yè)務，比如維修、家政、開鎖等。 姚勁波在58集團成立十周年年會上曾說，“我預測它（指本地生活、生活服務）是一個‘風口’，但我沒有預測到它是‘臺風口’”。 在采訪中，他一直強調要保持危機感和不斷反思。他說雖然目前已是行業(yè)第一，但“仍有戰(zhàn)事”。 問他：你跟誰決戰(zhàn)？ “我要主動找到對手，我要主動樹立一些對手”，他說。 “你這么想，如果我們因為和趕集合并了，然后我就說，我是這個行業(yè)唯一的平臺了，大家就開始享受吧、做事情可以慢一點了。我告訴你，（那樣的話）我們根本就生存不下去。 因為整個行業(yè)、整個互聯(lián)網在變化。4G、5G、PC、移動、人工智能…… 整個行業(yè)在巨變，中國的環(huán)境也在變。中國過去十年高速發(fā)展，整個資本市場，整個中國往海外走……如果不始終戰(zhàn)戰(zhàn)兢兢有危機感，有一天你就會倒下，有人會沖出來把你滅了?！?/strong> 問他，反思時，你會拷問自己什么？ “就是有點像仗還能打多久，什么時候才是個頭?！?/strong> “我們這個路子是不是錯誤的。一種懷疑，不是我有，我的團隊下面的人也有。我不但要打消自己的懷疑，我還要去強化別人對這個世界的信心，所以這個對自己是蠻大的考驗。” 姚勁波喜歡稻盛和夫的《活法》，他說那是一本“讓心靈安靜的書”，他還給團隊高管一人送了一本。 他曾轉發(fā)了一條稻盛和夫語錄的微博： “終其一生去努力磨練靈魂、努力勤奮工作、心懷感恩之心、善思善行、誠懇地反省并約束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持續(xù)磨練心智、提高人格。努力做到這些看似理所當然的事情才正是人生的意義。除此之外，我以為沒有別的活法——稻盛和夫?！?/p> 然后評論：“我看了他的書《活法》，很有領悟。人生是一種修煉，一切其他不過是并不重要的附加產物?！?/strong> 參考資料： 1.風馬牛.姚勁波：努力到極致，就會有奇跡發(fā)生，馮侖風馬牛，2018-08-22 2.吳倩.58兇險，虎嗅，2018-10-21 3.張卓 洪鵠.在引人矚目的人性大戰(zhàn)前后，姚勁波到底想要什么 | 封面故事，人物，2016-05-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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