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縮寫為AI)不僅出現(xiàn)在《終結者》之類的科幻電影之中,也開始走進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比如,綜藝節(jié)目《最強大腦》中,機器人“小度”在圖像識別等方面完勝人類選手;谷歌旗下公司開發(fā)的人工智能程序AlphaGo戰(zhàn)勝了圍棋世界冠軍。就連人類引以為傲的文藝創(chuàng)作,也開始遭遇人工智能的挑戰(zhàn)。日前,就在《中國詩詞大會》熱播的時候,清華大學語音與語言實驗中心(CSLT)作詩機器人“薇薇”通過了“圖靈測試”(“圖靈測試”是著名科學家圖靈在1950年提出的一個觀點,即將人與機器隔開后,如果有30%以上的機器行為被人誤會為是“人”而不是“機器”所為,則機器應被視為擁有智能。)機器人“薇薇”創(chuàng)作的詩歌令社科院的唐詩專家無法分辨,有31%的作品被認為是人寫的。此外,“機器人寫小說”“電腦作曲”的報道也開始見諸報端。 運行程序來寫作和程序本身一樣古老。世界上第一臺可運行程序的計算機運行的第一個程序,就是由科學家克里斯托弗·斯特雷奇(Christopher Strachey)編寫的情詩程序。該程序會抓取一些甜蜜的詞匯,連綴成浪漫的愛情詩。比如“親愛的,你是我深深的愛戀”之類。 對于科技入侵文學的憂慮一再浮現(xiàn) 不像圍棋是有勝負關系的,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被量化,詩歌所展現(xiàn)的語言的優(yōu)美與豐富的人類內(nèi)心世界,永遠無法被量化、被標準化。人工智能在“閱讀”上可以遠遠超出所有詩人,能夠識別出哪些詞是高頻的,可以按照基本的詩歌規(guī)則組合出一首詩,但這種組合不是創(chuàng)作。 人性是永遠無法替代的部分 在今天討論人工智能與文藝的關系,筆者覺得真正擔心的不是人工智能開始文藝創(chuàng)作,而是我們對于文藝的理解趨向人工智能化。某種程度上,值得當心的是反向人工智能,即人性的智能化,不是機器人變成了我們,而是我們變成了機器人。比如上文所引的機器人詩歌,如果有較好的詩歌修養(yǎng)并不難識別,但在各種偽托李白藏頭詩的口水詩都可以在網(wǎng)絡上流行的今天,筆者擔心越來越多的人將無法判斷一首機器人詩歌和一首好詩的差距。 畢竟,人工智能不是簡單的“工具”,人工智能和現(xiàn)代社會有高度的同構性,本質上都是高度理性化的產(chǎn)物。以理性為核心邏輯的現(xiàn)代社會,將人性想象為“經(jīng)濟人”或“理性人”,趨利避害,以自身利益的最大化為目的;而人工智能所設定的“人”,可以看成是一個理性發(fā)達、情感淡漠的人,二者的人性想象有相似之處。
|
|
|
來自: 泊木沐 > 《彩繪電繪數(shù)碼畫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