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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時,有位名叫陸五臺的居士。 他問嘉興法舟道濟禪師(不是南宋那位“濟公”,而是明朝云谷禪師的師父): “為政如何得無倦(干革命工作,怎么樣才不會疲累呢)?” “榮辱、得喪、毀譽、是非,一切不管!但虛其心,行其所,無事則無倦矣(該干什么干什么,做你該做的事情,不要將是非成敗、得失榮辱縈繞于懷,就不會身心俱疲。人的累,往往不是身累,而是心累。莊子說,人能虛已以游世,其孰能害之)!” “至人無夢。何也?”陸五臺居士又問: “常人于現(xiàn)前虛幻分別境界,不知全體是夢,認為實有,而以昏昧想心、系念神識、紛飛境界為夢,所謂夢寐俱夢,夢中復(fù)作夢也。至人于自心境界如實而知,故于現(xiàn)前虛幻境界,妙用泠然,通徹?zé)o礙,而睡夢亦自明明而知、歷歷而覺,所謂寤寐一如者也。故至人無夢之說,非有無之無,乃是無夢無非夢,夢與非夢一而已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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