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面是故宮著名的《十二美人圖》, 如果她們動起來, 會怎么樣? 基于故宮十二美人圖, 開發(fā)了一組十二美人穿越圖,非常有意思。 烘爐觀雪變成了“暮然回首,發(fā)現(xiàn)早已越時空。” 烘爐觀雪。仕女臨窗而坐,輕掀帳帷,觀雪賞梅。戶外翠竹披霜帶雪,遇寒不雕,顯現(xiàn)出頑強(qiáng)的生命力;白色臘梅則以“萬花敢向雪中擊,壹樹獨(dú)行天下春”的風(fēng)韻盡情綻放。梅花不僅是著名的觀賞花,又以花分五瓣,而擁有“五?;ā钡拿婪Q,被人們用以寓意幸福、長壽、吉祥。 倚榻觀雀變成了“若問閑情都幾許?心思都在表情裏?!?/p> 倚榻觀雀。室內(nèi)仕女斜倚榻上,把玩著合璧連環(huán),室外喜鵲鳴叫喳喳,女子目視喜鵲,不覺入神。畫家意在表現(xiàn)冬去春來,女子觀賞喜鵲時的愉悅心境,但卻不自覺地將宮中女子精神空虛、孤寂壓抑的心情溢於畫面。背屏上書滿了“壽”字,雖有祈壽延年之意,卻也不敵“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祈盼。 撚珠觀貓變成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拖稿又被編輯催?!?/p> 撚珠觀貓。仕女於圓窗前端坐,輕倚桌案,壹手閑雅地?fù)又钪?,正觀賞兩只嬉戲頑皮的貓咪。此圖的取景面很小,僅透過二分之壹的圓窗來刻畫繁復(fù)的景致,但由於畫家參用了西洋畫的焦點(diǎn)透視法,將遠(yuǎn)、中、近三景安排得有條不紊,從而擴(kuò)展了畫面空間的縱深感,顯得意韻悠長。窗下鐘聲滴答,近處貓咪玩鬧,時光便在這似有似無中悄悄流逝。 博古憂思變成了“但願人長久,千裏共VR ?!?/p> 圖為博古幽思 :仕女坐於斑竹椅上垂目沈思。身側(cè)環(huán)繞著陳設(shè)各種器物的多寶格。多寶格上擺放的各種瓷器,如“仿汝窯”瓷洗、“郎窯紅釉”僧帽壺,以及青銅觚、玉插屏等,均為康熙至雍正時期最盛行的陳設(shè)器物,具有典型的皇家的富貴氣派。這些器物不僅增添了畫面的真實(shí)性,也映襯出仕女博古雅玩的閨中情趣 燭下縫衣變成了“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畫新番。” 燭下縫衣。清風(fēng)徐徐,紅燭搖曳,仕女勤於女紅,在燭光下行針走線。女紅包括紡織、刺繡、縫紉等,古代隸屬於衡量女子“四德(婦德、婦言、婦功、婦容)”中的“婦功”,是評價女子品行高低的重要標(biāo)準(zhǔn)之壹。因此,女子們無論貧富貴賤,均以擅女紅為能事。此圖中女子蘭指輕拈,針線穿行,低眉落目,若有所思。明窗外壹只紅色的蝙蝠飛舞在翠竹間,“鴻福將至”的吉祥寓意巧妙地蘊(yùn)涵在圖畫之中。 消夏賞蝶變成了“雲(yún)想衣裳花想容,穿搭時尚我最懂!” 消夏賞蝶。戶外湖石玲瓏,彩蝶起舞,萱草含芳。室內(nèi)仕女手持葫蘆倚案靜思。此畫描繪的雖然是仕女夏日休閑的情景,表達(dá)的卻是乞生貴子的吉祥意願。萱草,又名忘憂、鹿蔥?!恫菽居洝分^“婦女懷孕,佩其花必生男”,因此,它以有助於孕婦生子,又有“宜男萱”之美譽(yù)。葫蘆,屬於生命力旺盛的多籽植物,常被用以喻 “百子”之意。畫家巧妙地將萱草與葫蘆繪於石側(cè)、掌中,既增加了畫面的觀賞性,又蘊(yùn)涵了求子的深意。 立持如意變成了“煙籠寒水月籠沙,為了演戲不回家?!?/p> 此圖名叫立持如意。這套圖原是圓明園“深柳讀書堂”圍屏上的裝飾畫。圓明園位於北京西郊,是康熙帝賞賜給兒子雍正的園林山莊,也是雍正稱帝前後最重要的行宮居所。雍正帝當(dāng)年對這套圖屏十分欣賞,為了妥善保管,傳旨將它們從屏風(fēng)上拆下。 不僅如此,《清檔》記:雍正十年(1732年)八月間又傳旨將拆下來的這12幅圖“著墊紙襯平,各配做卷桿”藏於宮內(nèi)。事隔270余年的今天,此套圖屏仍保存得完好無損,成為研究清初宮廷女子發(fā)式、首飾及服飾文化最為形象而真實(shí)的史料。 裘裝對鏡變成了“莫愁前路無知己,侍寢不如打遊戲?!?/p> 裘裝對鏡。仕女身著裘裝,腰系玉佩,壹手搭於暖爐禦寒,壹手持銅鏡,神情專註地對鏡自賞,“但惜流光暗燭房”的無奈之情溢於眉間。畫中背景是壹幅墨跡酣暢的行草體七言詩掛軸,落款為“破塵居士題”。破塵居士是雍正皇帝為雍親王時自取的雅號,表示自已清心寡欲、不問榮辱功名的誌趣。 美人展書變成了“洛陽親友如相問,就說我在改劇本。” 美人展書:丹唇皓齒瘦腰肢,畢竟癡情消不去,緗編欲展又凝思。 倚門觀竹變成了“此情無計可消除,不如跳舞?!?/p> 倚門觀竹:庭院中花草竹石滿目,並擺放著香蘭、月季等各色盆景,爭奇鬥艷,以阿娜的姿態(tài)點(diǎn)綴出俏麗的景致。仕女倚門觀望著滿園春色,舉止間似乎流露著淡淡的嘆春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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