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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jǐn)以詩筆相和續(xù)寫東方雅韻之魂 《華裳賦》 ——承李白意、敬海棠魂 作者:姜從舜 (一) 一襲錦繡凝云霞, 何須繁紅艷紫喧, 自有天工繡河山: 針尖游走處,暗涌昆侖雪; 絲線盤桓間,隱約黃河瀾。 素手捻金縷,織就煙雨江南青黛色; 銀剪裁霓虹,落下紫禁城頭琉璃光。 非是尋常綾羅計, 經(jīng)緯交織處,盡是五千年—— 甲骨裂變的紋理,青銅熔鑄的回響, 青瓷冰裂的禪意,竹簡汗青的幽香。 唐風(fēng)宋月作襯里,楚辭漢賦繡流云, 一袍加身時,便是行走的華夏文明史, 無聲的天地大文章! 月魄風(fēng)華動九垓, 西花廳前影,海棠依舊在。 非沾玉樓金粉氣, 暗蘊紅巖薪火溫! 曾記否?纖纖素手補舊裳, 燈下密密縫的線腳里, 藏著紅船破浪的誓言、窯洞油燈的堅韌、 梅園新枝的期盼、萬隆風(fēng)云的從容。 莊重非因綴明珠, 只因脊梁挺如昆侖; 典雅不在繡金鳳, 而在眉宇間流淌的星河璀璨、大河奔涌! 這份端莊—— 是母性大地孕育萬物的包容, 是砥柱中流撫平滄海的深沉! 當(dāng)她輕移蓮步, 無聲的威儀已在時空鋪展, 萬邦側(cè)目,群芳噤聲, 天地獨鐘此雍容! 喜鵲登枝,春訊破曉: (遙應(yīng)朱老詩意) 朱老揮毫處,墨香尚未凝, 梨枝已蘸月華描新妝。 “帶雨”非嬌態(tài),玉魄滌塵寰—— 三千繁華過眼,唯此素心映月明! 忽聞清唳穿云來,靈鵲振翅上高堂: 一啼喚醒夔門千帆競, 再啼催發(fā)中原麥浪金, 三啼點燃漠北長河日…… 登高堂!登高堂! 登的是昆侖之巔望寰宇, 登的是民心所向筑豐碑! 堂前鵲聲脆,堂后梨香幽, 這一動一靜間,華夏春意正磅礴! (四) 海棠照影見昆侖, 西花廳前海棠樹, 歲歲年年吐芳華。 豈是尋常解語花? 根系深深扎進紅巖土,汲取著—— 嘉陵江畔不滅的燈影, 延河窯洞徹夜的馬蹄; 花瓣浸染過梅園的風(fēng)骨, 枝葉承接過日內(nèi)瓦的霜雪; 連凋零的姿態(tài),也如無聲的宣言, 鋪作香泥更護春! 此花非關(guān)兒女情, 一枝一葉總昆侖。 花影搖曳處,分明映照出: 千秋家國夢的瑰麗輪廓, 一個民族挺立的巍峨脊梁! 人花相看兩不厭, 共將此心付河山, 長伴九州月,守望五湖春! (五) 尾聲:鳳棲華夏梧桐新 花開富貴,非止牡丹艷; 大國氣象,豈惟冕旒光? 這袍服—— 綴著“云想衣裳”的盛唐氣象, 浸染“西花海棠”的冰雪襟懷, 融匯“喜登高堂”的時代強音, 更縫入“梨花帶雨”的溫潤詩心! 不是歷史的標(biāo)本在櫥窗閃光, 而是活著的文明在血脈奔流! 穿起它—— 穿起泰山挑夫脊梁的堅韌, 也穿起江南繡娘指尖的細膩; 穿起黃河纖繩勒進肩胛的力量, 也穿起敦煌飛天長袖舞風(fēng)的空靈。 以長江為綬帶,以長城作盤扣, 以星漢為珠佩,以五岳立襟懷! 母儀所向,萬世昌?。?/p> 昌在阡陌禾下乘涼夢, 隆于九天攬月摘星歸! 當(dāng)東方既白, 這襲鳳棲梧桐的盛世華章, 必將與初升的朝陽同輝, 照亮—— 人類星辰大海的壯闊航程! ——湖北秭歸姜從舜 2025年7月11日凌晨 評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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