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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歷史,說到底,就像一個豪橫大哥在小區(qū)里攪了三百年的風云。和它做鄰居,心里總得打鼓,誰都拿不準下次出門,會不會碰見它拎著棍子在門口堵人。人都說鄰里之間得講道義,可到了俄羅斯這兒,道義啊——多半是個擺設(shè)。 ![]() 你要真把它當朋友、靠山,八成連自家大門都守不住。過去幾百年,俄羅斯跟身邊國家打得不亦樂乎,活像逢人就要分塊蛋糕,一點沒覺得有啥不妥。有時候你看歷史書,總說它是為了生存,什么國運命途,其實更多時候都是因為——搶得著,所以手就忍不住癢。 翻翻舊賬吧,瑞典那會兒在北歐也是個大腕,波羅的海的東岸管得死死的。這個地方本來不招人,可誰讓俄國膽子大,偏要在歐洲找個出海口。彼得大帝的野心,年輕的時候就憋著呢,1700年干脆發(fā)動北方戰(zhàn)爭,跟瑞典耗了整整二十二年。你得想象一下那場面,炮火一響,波羅的海的風都變了味。 ![]() 瑞典被打趴下,圣彼得堡亮出新門臉。俄國人海邊都能捧醬油瓶曬太陽了,彼得本人的心估計是美滋滋。可胃口是越吃越大,才剛站穩(wěn)腳跟,就開始琢磨下一盤棋——波蘭。
波蘭這個國,老是被夾在歐洲的棋局里,不管怎么走都嫌地方太香。18世紀,俄國拉上奧地利、普魯士,三國聚首,一起下刀子,三次瓜分,把波蘭的名字直接抹了地圖。你要說歐洲老頭子們心里沒點愧疚,可能也有幾分,但多半是大權(quán)在握了,誰還管你小國眼淚。 ![]() 南邊的奧斯曼土耳其也不省心。黑海那地方,從來就是兵家必爭的蛋糕,俄羅斯“饞”了多少年——說不準,反正從沙俄起,沒少跟奧斯曼折騰,鬧騰幾個世紀,黑海最終還是改了姓。 克里米亞被俄羅斯硬生生攬入懷中,這感覺就像鄰居家的院子突然成了自家的后花園。打仗不是一天兩天,流了多少人血,那些年輕士兵的家呢?也許有人等著他們回家喝下一碗暖湯,等來的卻是換上了國籍的土地。 ![]() 高加索一帶也被他瞄上了,伊朗那段兒沙俄出手又干了兩場仗,阿塞拜疆就這么換了主人。你要說這里的人心里沒翻騰,那才奇了怪。那些翻越高加索的士兵,天寒地凍,也許心里早憋著:到底是為誰在這折騰? 把歐亞大陸的西、西南都踹了一遍,沙俄終于回頭盯上了東方。咱們中國那時候也確實日子不太順,內(nèi)憂外患管都管不過來。1858年,“璦琿條約”一簽,外東北一下沒了百萬平方公里布頭。你再怎么講情份,遇上強硬者說啥也白扯。吉林從此被迫“進了屋”,再也沒看過大海。 ![]() 不到十年,西北也不安生,沙俄又找事,狼煙四起,幾十萬平方公里說劃就劃,伊犁更是“借東風”讓了一大塊。這種丁點土地都不放過的勁兒,說實話,鄰里相處還真得時刻留神后院。 到了十九世紀尾巴,俄羅斯胃口又開始更張了。東北的事兒,你要是家里有老照片,估摸翻出來能看見“滿洲里”那幾塊牌子。俄國人兵馬駐扎,氣場都變了。同一時間,哈薩克汗國、中亞那些地方,也都被沙俄順手牽羊。老百姓的家園變了墻皮,他們得重新學會在新格局中過日子。 后來沙俄沒了,蘇聯(lián)來了,你要以為換了牌子能安生,那只能說天真。芬蘭、波羅的海沿岸的幾國,都讓蘇聯(lián)收拾過。羅馬尼亞不甘心,被按了下去。波蘭、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這些名字你說是獨立——其實只是換了簾子的附庸。 二戰(zhàn)之后,蘇聯(lián)更是“老帶勁”。鄰居只要露出個不服氣的茬子,鐵拳就招呼上去。阿富汗怎么說,都算是最慘的那個吧?1979年,蘇聯(lián)直接開門放狗,十年灰頭土臉,阿富汗從此日子再沒翻過來。 ![]() 蘇聯(lián)后來的解體,是一場“石頭終于裂開”的大戲。可你要問俄羅斯是不是變溫順了,別太天真——手段收斂點不假,但骨子里那點霸道,打死也藏不住。格魯吉亞、烏克蘭,若不是歷史上能逾越過的鄰居,都時不時會被盯著琢磨。波羅的海三國、波蘭、芬蘭趕緊抱團北約,隔三差五防著,這種見慣大風的警覺,是落在骨頭里的自保。 有的人說,俄羅斯不動你,要么是還沒恢復元氣,要么是你眼下有點硬,能讓它多掂量幾分。但這話說著容易,誰又能確保自家永遠不會衰呢?外交這事,風水輪流轉(zhuǎn),別人的命運,有時你能左右,但自己的底線,守得住才是真的。
從頭到尾,俄羅斯的歷史邏輯其實就一個:鄰居不是用來聊天的,是用來試探的。有機會就抬手,搶不成也不著急,反正時間在我這兒——等著看,看誰先松懈。 人都說,鄰里最好互助——可在這片大地,靠人不如靠己。歷史有時候殘酷得像一面鏡子,誰扛得住眼前這一關(guān),才有資格坐下來喝口茶。 寫完這些,說到底,還是忍不住想:一大片土地,不是有了就是你的,鄰居之間,有些賬,真是永遠算不明白。誰知道,下一個輪到誰。風從俄羅斯那邊一吹,整個東歐、中亞都得緊了家門。 要問一個道理,那就是:別把希望寄托在“有好鄰居”上,不如多操幾把心,守好自己門前的雪。你說,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好鄰居”?也許只有再過幾十年、幾百年,回頭看,才知道答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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