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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了家中的柚子樹，作為觀察一棵樹的對象，沒想到它在驚蟄發(fā)了些芽長了些葉之后觀察一棵樹（柚子-驚蟄）就悄無聲息，沒有在四月開花(某年記過的花:柚香柚白），更沒在五六月里孕果。七月，我與它，都沉默了。這就是一棵種在花盆里的柚子樹，營養(yǎng)不足又遇上了小年（去年結(jié)了不少果，是所謂的大年）白露到了，我想著，去摸摸它這一春夏長出的新葉，會否給我新的感受。結(jié)果我看到了在朝陽的枝條上，有幾個還頂著柱頭的小小子房，在陽光中閃著油光。天哪，我的柚子樹，在秋的節(jié)氣里，大概在處暑前后，開了花。在更朝陽的一面，找到更多凋謝的花。殘存的花瓣零星，黃色卷曲，一碰就能從子房下面掉落。柚子的子房，本就相對其他花朵子房更大，此刻看著，似乎一個個虎頭虎腦的小柚子在向我招手。驚蜇那時的芽，現(xiàn)在都是枝頭那柔軟的一簇葉，亮亮又軟軟，而最大的葉子也不過我一掌大。這里的氣候，似乎一年一年朝著某個方向在變化。在我這純天然，不施肥不打藥的小院子里，昨天已經(jīng)吃上了第二茬葡萄，今天又遇到柚子第二茬花。葡萄畢竟種在花池里，柚子在花盆里；而且葡萄果實小，而柚子果實大。所以我猜，這白露的柚子花，大概沒法結(jié)出成熟可口的柚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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