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期是“永熙隨筆第4443期原創(chuàng)作品”) 其實近2個月以來,不論是每天早上、還是晚上,我都會在客廳里見到我的母親,這令我感到很不習慣(與以往“每隔幾天、甚至一周才見她一次”很不同),不是我想去消滅自己的母親(每一位孩子向自己母親表達愛的方式都不一樣,我也是第一次做孩子,所以自身肯定充滿著不完美),而只是我想跟她保持一段健康的距離。因為這段健康的距離有利于我可以一如既往創(chuàng)作及獨處(如果我連創(chuàng)作都放棄了、且還在放棄前越來越背道而馳于過去自己在文章中“有話直說”風格,那么相對于“2024年2月15日,好不容易堅持3年的那份工作的被辭退”,我會更難接受),讓我更敏感及細膩于自己在關系中的真實需求與感受。其實不論是跟誰(尤其是跟自己最熟悉的人),若走得太近,那么注定是一場災難,人不僅很難自我改變(因本性難移),而且更討厭被人改變(除非感受被愛、被允許可以不作任何改變)。在關系中因為每個人自身的本質(zhì)都是野生動物,所以更容易互相傷害、通過重復過去的關系模式從而回避自己在成長中本應直面的痛苦與風險。  而且我發(fā)現(xiàn)近2個月頻繁地與母親見面以來,我的性欲大幅度減退(自慰的次數(shù)及滋味過程的效率大不如以前),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與我的界限被侵犯有關。因為我自慰的那個對象(不論是否成為我將來的另一半),與母親之間的關系永遠充滿競爭(其關系背后的本質(zhì)都是權利地位方面的斗爭),而從來不存在相對和睦的平起平坐。所以當我自慰過程中的效率提高,那么也就說明此時此刻我的界限是安全的,作為相對獨立個體的我是能夠僅僅以自己的身份去在“性”功能方面與其他女性建立關系的(當然,在與其他人建立關系的時候,我也希望自己能被視作與原生家庭中任何家庭成員都不一樣的人、不論是性格還是價值觀層面,就還比“在自由世界中,作為特區(qū)的自己被國際視作政治體制及經(jīng)濟制度完全不同于國家自身體系的獨特免稅區(qū)”)。但如果在自慰的過程中腦海中頻繁浮出畫面的那個人是我的母親(這也是為何自慰過程效率近來大不如以前),那么此時此刻與其說“我?guī)е氖轮刂氐纳硇臓顟B(tài)在性方面與其他女性建立關系”,還不如說“我的原生家庭(此時此刻我的自我淹沒于原生家庭,我與原生家庭徹底捆綁在了一起)與其他女性發(fā)生情感亂倫的關系、原生家庭(或是原生家庭中其中一個界線模糊的家庭成員)在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下取代了社交中作為獨立個體身份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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