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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評論》2003 一、物欲市井: 《金瓶梅》人物塑造的物化空間 
 
 
 繪畫 · 唱堂會 天下最真者莫若倫常;最假者莫若財色然而倫常之中如君臣、朋友、夫婦,可合而成,若夫父子兄弟,如水同源,如木同本,流分枝引,莫不天成,乃竟有假父假子假兄假弟之輩 噫,此而可假,孰不可假?將富貴而假者可真,貧賤而真者亦假富貴,熱也,熱則無不真;貧賤,冷也,冷則無不假不謂冷熱二字,顛倒真假一至于此也 及觀其往來者,無非戲子、姑子、婊子、小優(yōu)兒、媒婆子、糊涂親戚、混賬朋友、王八伙計 即或有顯者來,大抵借地迎賓,擺酒請客,與主人無干涉儼然一個大酒店,闊飯鋪,體面窯子,眾興會館[9](P1528) 
 
 
 民國石印本《金瓶梅》 二、癡執(zhí): 《金瓶梅》人物形象的物化特質(zhì) 
 
 
 
 《潘之恒曲話》 三、無心之癡: 《金瓶梅》人物形象的物化之思 魏晉名士尚玄談,喜莊老,放浪形骸,以肉身為精神放達之牢籠;而《金瓶梅》所折射的卻是與魏晉時尚完全相反的一種社會景象與思想傾向,人們放縱身體之欲望,而不注重身心之修養(yǎng),'心’似乎成為肉身自由之羈絆[22] 
 
 
 《會評會校本金瓶梅》 你的醋話兒又來了卻不道天地尚有陰陽,男女自然配合今生偷情的、茍合的,都是前生分定,姻緣簿上注明,今生了還,難道是生剌剌胡謅亂扯歪廝纏做的? 咱聞那佛祖西天,也止不過要黃金鋪地;陰司十殿,也要些楮鏹營求咱只消盡這家私,廣為善事,就使強奸了姮娥,和奸了織女,拐了許飛瓊,盜了西王母的女兒,也不減我潑天的富貴[9](P1122) 
 
 
 《秋水堂論金瓶梅》 四、物化與度化: 《金瓶梅》人物物化的拯救之道 
 
 
 繡像本和詞話本 這財色二字,從來只沒有看得破的 若有那看得破的,便見得堆金積玉,是棺材內(nèi)帶不去的瓦礫泥沙;貫朽粟紅,是皮囊內(nèi)裝不盡的臭污糞土;高堂廣廈,玉宇瓊樓,是墳山上起不得的享堂;錦衣繡襖,狐服貂裘,是骷髏上裹不了的敗絮 即如那妖姬艷女,獻媚工妍,看得破的,卻如交鋒陣上將軍叱咤獻威風;朱唇皓齒,掩袖回眸,懂得來時便是閻羅殿前鬼判夜叉增惡態(tài) 羅襪一灣,金蓮三寸,是砌墳時破土的鍬鋤;枕上綢繆,被中恩愛,是五殿下油鍋中生活 只有《金剛經(jīng)》上兩句說得好,他說道:如夢幻泡影,如電復如露見得人生在世,一件也少不得,到了那結(jié)果時,一件也用不著[9](P58) 
 
 
 (明)《小窗自紀》 五、結(jié)論與討論 
 
 
 本文作者 梅東偉 副教授 
 參考文獻 
 
 文章作者單位:河南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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