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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下面我們繼續(xù)學習黃帝內經(jīng),今天是第37集,我們從務快其心,到逆于生樂,昨天已經(jīng)講了務快其心,務快其心,簡單說,就是尋求刺激,滿足表面的膚淺的欲望雜念。而逆于生樂,也就是說,悖逆生命的真正生機和快樂,逆著真正的生和樂,那就是順著真正的死和苦,為啥?拿著生命的根基、精氣去玩兒,去種,去耗,那不就是逆于生樂嗎? 那不就是追逐生樂的反面,追逐死亡和痛苦嗎?一時的放縱,一時的刺激,帶來對生命永遠的傷害和痛苦,這是很多浮躁社會的表現(xiàn)。在黃帝內經(jīng)中,黃帝、岐伯對此,也是不厭其煩的,深刻的一遍又一遍的來提醒人們,而到了后世圣人再生,醫(yī)圣的出世的時候,也是在傷寒雜病論的序里邊兒,深刻的剖析了上述現(xiàn)象。 在傷寒雜病論的序里邊,說的也是當時的人們,物快其心,逆于生樂,間隔著大概得有3000年左右。從黃帝到醫(yī)圣,然后從醫(yī)圣到我們,1900年左右,這5000年來,人們社會發(fā)展的方向竟然是如此的一致,如此的在墮落的方向上狂奔,以至于圣人們都在苦口婆心的勸,勸的那個辛苦,圣人的悲憫之心,我們能有幾個人能體會到? 我來讀一下醫(yī)圣在傷寒雜病論中的序論曰:余每覽越人入虢(ɡuó)之診,望齊侯之色,未嘗不慨然嘆其才秀也。怪當今居世之士,曾(zēng)不留神醫(yī)藥,精究方術,上以療君親之疾,下以救貧賤之厄(è),中以保身長全,以養(yǎng)其生。但競逐榮勢,企踵(zhǒnɡ)權豪,孜(zī)孜汲(jí)汲,惟名利是務,崇飾其末,忽棄其本,華其外而悴(cuì)其內。 你看,說的就是務快其心,逆于生樂的現(xiàn)象。然后醫(yī)圣繼續(xù)說,皮之不存,毛將安附(fù)焉?卒然遭邪風之氣,嬰非常之疾,患及禍至,而方震栗;降志屈節(jié),欽望巫祝,告窮歸天,束手受敗。赍(jī)百年之壽命,持至貴之重器,委付凡醫(yī),恣(zì)其所措。咄(duō)嗟(jiē)嗚呼!厥身已斃,神明消滅,變?yōu)楫愇铮臐撝?chóng)泉,徒為啼泣。痛夫!舉世昏迷,莫能覺悟,不惜其命。若是輕生,彼何榮勢之云哉?而進不能愛人知人,退不能愛身知己,遇災值禍,身居厄地,蒙蒙昧昧,惷(chǔn)若游魂。哀乎!趨世之士,馳競浮華,不固根本,忘軀徇物,危若冰谷,至于是也! 我感覺到黃帝和醫(yī)圣完全是同樣的胸懷,同樣的心情,幾乎說的是同樣場景的話,同樣的心愿。 務快其心,逆于生樂,表現(xiàn)的方面非常多,昨天我們也說了一部分,剛才在聊天的過程中,有不少人提出來,中醫(yī)要借鑒科學技術,用科學技術來輔助診療。我的態(tài)度和觀點是這樣的,如果想做一個真正的中醫(yī),并且是一個合格的有追求的中醫(yī)。那就不要用這種辦法,心里就不要這么想,徹底打消這種方向,這種念頭,為什么?因為中醫(yī)它是一門功夫,它是道,它不是單純的技術,更不是向外求于外物的那些術數(shù)。 他要做的是讓我們靜下心來,排除那些是非榮辱、名聞利養(yǎng),那些急功近利,要向內去修,去提升自己,最起碼的,你才能做到望聞問切的功夫。它不是一種唯物的,也不是一種唯心的,不是這些西方狹隘的、低層次的概念所能描述的。它是我用最通俗的話來說,它是望氣,是精氣神兒,是生命對生命的感應。它不是外物的技術,它不是純粹的度量。如果我們傾向于去尋求外物科學技術的這種標準、方法、工具或者幫助。那么我們就完全的反了方向了,也就沒有人再能夠靜心內修提升合道了,那就不是望聞問切了,那就變成了一個純粹的唯物外物外求的一門兒技術,那就不是岐黃之道了。當然了,咱們沒有權利限制別人怎么想怎么做,我只是個人的觀點,這樣才是真正的岐黃之道才是真正的中醫(yī)。 務快其心。這里的心不是心神,不是先天,而是指后天的心情心理。心態(tài)就是表象,就是意識,就是思維。我們現(xiàn)在社會上追求的就是表象,就是現(xiàn)象,就是表面的東西,因為我們現(xiàn)在整個世界基本上都處在一個商業(yè)文明主導的社會,市場,商業(yè)商人成為了主流,成為了被崇拜的偶像,成為了價值觀的代表,成為了人人爭相成為的那種人。 記得小時候學唱歌,當然我不會唱歌,長大后我就成了你。那是小學生抒發(fā)的對老師的一種敬仰?,F(xiàn)在如果再唱這首歌,不知道能有多少人是發(fā)自內心的希望長大后我就成了你,有多少人都是在馳競浮華,務快其心,競逐榮勢,企踵權豪,都是那些趨世之世事。我們并不是反對這么做,我們也沒有權利和資格去反對人家這么做。但問題是,以妄為常,引導這個社會成了這樣一種追求和觀念,那就壞了。 有人問那商人為什么不去引導人們靜下心來內修?那很明顯的,內修是一種含蓄的收斂的東西,它不是一種張揚的、表面的、很容易得到的,并且能夠自我刺激循環(huán)的一種現(xiàn)象,它不是在增生什么?為道日損,為道至簡,為道歸一,商人那肯定不接受這種現(xiàn)象。他要求像裂變一樣不斷增生,越表面兒越容易增生越好,那才是滿足商業(yè)社會需求的,也就是我們說過的人需要的不多,想要的很多,刺激的就是那個想要,就是那個無明妄想。 地球絕對能夠滿足人類以及其他生命的需要,但是即使再增加幾十個地球,也滿足不了單純人類這一類生物的想要,現(xiàn)在不用說太平洋了,地球就已經(jīng)容不下各個利益集團們的想法兒,我們現(xiàn)在就處在非常動亂、非常對立的危險之中。 商人們商業(yè)化,通過各種宣傳洗腦,推廣概念,推廣時尚和高大上各種各樣的表面現(xiàn)象,流行現(xiàn)象,建立一個以妄為常,以常為高大上的價值取向。這也認正好應和了人性的弱點,人性的特點非常多,其中之一不就是貪嗔癡慢疑嗎?總是妄想著不勞而獲,妄想著天上掉餡餅,妄想著能占點什么便宜,妄想著能夠不付出什么努力而有巨大的成功。巨大的權力,巨大的威望,巨大的財富,妄想各種各樣的滿足感,妄想著立竿見影,妄想著一下子就能怎么樣,包括妄想著一下子就能成為好醫(yī)生,一副藥就能解決問題。一副藥有能解決問題的,那得看什么樣的癥狀,尤其是病人,很多的不明理的病人。我不管什么,我就要解除這個癥狀,我不管怎么樣糟蹋身體,你幾副藥就得給我立馬恢復了,然后我再繼續(xù)糟下去,我繼續(xù)以酒為漿,以妄為常,以欲竭其精,以好散其真,務快其心,逆于生樂的生活,我不能耽誤了。 所以說在這么強大的社會習慣、社會需求、社會現(xiàn)象、社會勢力情況下,很少有人能夠不被影響,醫(yī)生也是,老師也是,科學家,都是。這種妄想力量非常的泛濫,非常的強大,但是它沒有根兒,它就是一些表象。就是心思、思想、意識、心在這里和腎相對,這里我們就有想到道德經(jīng)上的話,虛其心,實其腹,跟易經(jīng)上的坎離二卦相對應,就是需要坎中滿,離中虛。 這個坎就是水,就是腎,就是北方,就是冬天,它應該滿,為什么?它是藏精起焏的,它是人體的生命的發(fā)動機,它是人體的生命力的所在,而離中虛,離,就就是火,就是南方,就是心,就是夏天,它得虛,火就得虛,火不能實了。不能太妄,虛了人才有生命力,太追求這種妄,太追求這種表面的,那么腎,那么我們的根本,我們的精和元氣就被它給消耗完了,調用完了。 這些表面的、虛幻的、相對的這些東西怎么樣解決,不能只從他自身來解決,他也不是勸能勸過來的,要解決就得從根兒上解決,從本上解決,根本就是人們這個生命的狀態(tài),以及自己這個生命對生命的態(tài)度。兩個態(tài),一個是自身的生命狀態(tài),生理狀態(tài),一個是自身對生命的態(tài)度。 從一些小事兒上,比如說我就一直覺得能夠把男人不撒謊,女人不化妝作為家訓或者座右銘就很好,很簡單,很直接,很樸實,但是很少有人能做到,女性都忙著化妝,形成了一種觀念,形成了高大上,或者是一種尊重,其實完全可以不化妝。男人都在吹,為啥?說是男女平等,實際上很多責任還壓在男人身上。經(jīng)常有人會質問,你是個男人嗎?沒有人會質問你是個女人嗎,對吧,所以女人都在追求外表,男人都在追求夸大,這就是典型的務快其心。 包括一些流行娛樂演藝文化圈,比如說周杰倫、方文山的歌曲看上去還挺有文化品味,周杰倫還怒懟過韓國人和日本人,也是有一些追求的,但是他的很多歌詞,也起到了很大的誤導作用,比如說我的地盤我做主。如果是真正的本我也行,是我們的元神也行,但問題是那個想做主的是妄念,哪吒,我命由我不由天,葛洪這句話可不是我的后天意識,也是先天元氣。 還有就是現(xiàn)在越來越嚴重的這個婚戀關系,我有一直有一句話叫做一定要考慮好了,結婚你就不要離婚,離婚你就不要結婚,考慮好了再做決定,但是現(xiàn)在占據(jù)流量主體頭條兒的那些明星們,卻基本上都在拿這個來炒作,然后有的跟逛菜市場一樣,好不容易稍微有一個認真點的,然后再離婚,或者分手的時候說一句耳熟能詳?shù)脑?,叫我是敢愛敢恨,我是遇到真愛了,你說這個理由找的邏輯上都不通。 你是遇到真愛了,你是敢愛敢恨的,你原來干啥的了?這不就是務快其心嗎?不就是為了自己膚淺的欲望找了個不合邏輯的借口嗎?包括美國的克林頓,我上中學的時候,克林頓在臺上,為了萊文斯基的事兒,這還是在美國,付出了多么大的代價。換句話說,這些事兒,本身就是違背人性、違背天性、違背天道的。所以,只要是個生命,它在骨子里頭還是有點兒那種意識的,只不過是被后天熾熱、狂妄、強大的意識給掩蓋了。 務快其心就是一種淺層次的、膚淺的、暫時的快感,刺激痛快,忽略了人身體的本身本質,性命。就知道去消耗、宣發(fā)自己的元氣,獲得一時的快感,忘了人的生命是需要積精累氣的,忘了所有的事情都需要這種厚積薄發(fā)。都需要積精累氣,它不只是生命本身的,以酒為漿,以妄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好散其真。不知持滿,不時御神,都是為了務快其心,都是為了滿足那種膚淺的快感。 包括在治病的時候,也是就想立竿見影,不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蛘哒f我就想用名貴的藥,趕緊治好,能不能治好病,它與藥貴不貴關系不大,或者說甚至沒有關系。有關系的是是否對上癥了,對上癥了,哪怕幾毛錢幾塊錢的,它也能很快好。當然前提還是這是一個能快好的病,如果是一個慢性的,那就得慢慢積精累氣,慢慢恢復。 反過來說,面對社會上這種情況,黃帝時期還是醫(yī)圣時期,還是我們現(xiàn)在幾乎是非常像,都在務快其心,都是為了能夠實現(xiàn)膚淺的快感,追求效率,急功近利,沒有人愿意沉下心來好好的善待自己,善待事業(yè),善待生命,善待周圍的人。 到了這種情況下,每一個人身上也有責任,不行的話就先做好自己,在做好自己的前提下,來能夠幫助更多其他的人,從而一點點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點點的獨善其身到兼濟天下,能夠讓更多的人明白生命的道理,既是對自己好,也是一種巨大的善。好,今天我們就分享到這里,謝謝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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