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的作文課  深夜剪紙情 文|六年級·錢鎧宸 夜已深,路上沒什么人??帐幨幍拇蠼诛@得有些冷清,連路燈的微光也是有氣無力地灑在地面上,這兒站著一個賣剪紙中年婦女。 “剪紙,賣剪紙咯!”婦女機械似地吆喝著,一遍一遍又一遍,永無休止??墒?,哪里有人呢?偶爾有幾個路人經(jīng)過,也是行色匆匆,沒有人愿意為她停留。腳步聲越來越近,原來是一家子,小孩子蹦蹦跳跳走在前頭,看到剪紙有幾分稀奇,想湊上去,可一下子就被父母拉得老遠,隱約中還能聽到指責(zé):“買來沒用!” 夜越來越深,昏暗的燈光籠罩在婦女的三輪車上,拉長了她孤寂的身影。 一位大叔向她靠近,熟絡(luò)地打起招呼:“這人不多,你在這哪有生意?” “隨便賣……賣……貼點家用……”婦女看上去有些局促。 “這樣吧,我全包了,你算我便宜點!” 婦女猛地抬起頭,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的眼睛閃閃發(fā)光。 “還等什么,快點給我包起來!”大叔催促道。 “哎,哎!”婦女一秒鐘也不想耽誤,動作麻利地把剪紙都裝進袋子里,遞給大叔。 大叔付了錢,拎著袋子就走了。婦女眼眶有些濕潤,嘴里念叨著:“還是好心人多……” 大叔沒有走遠,停了下來回頭看,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就轉(zhuǎn)身進了一條小胡同,“都在這,你拿去吧!”大叔對著站在眼前的姑娘說。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面容姣好。 “謝謝您,剪紙就送你您,錢不用找了……” “你這是何必呢,和你媽說清楚不就行了……” 女孩笑了笑沒說話,快步走出胡同,朝著路燈下的那位婦女走去…… “星兒,你來啦?剛才有個人把我的剪紙都買走了!”婦女泛紅的臉上飛出笑意。 “那真是太好了,媽,咱們回家吧!” “好,好,回家!” 夜幕下,昏暗的燈光不斷拉長身影,母女倆靠得很近,就像緊緊依偎在一起。   我們的作文課  最心酸的秘密 文|六年級·宋可 靜謐的房間里只有幾支蠟燭發(fā)出微弱的光,外面的狂風(fēng)像發(fā)怒一般猛烈地打擊著脆弱的玻璃。書桌前坐著一位小姑娘,她正拿著筆,在寫些什么。 “咔嚓——”生銹的門鎖輕微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人,她甩了甩雨傘上的雨珠,脫下了滿是泥濘的鞋,輕輕嘆了口氣,接著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便提了提嘴角,故作輕松地說:“這雨真大,那個……你今天怎么樣?” 書桌前的她一愣,放下了手中的筆,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挺好的,姐姐?!?/p> 女人走近她,摸了摸她的頭,就像小時候那樣:“今天發(fā)工資了,明天就可以帶你去買生日禮物……” “姐姐……”她握緊拳頭,似乎在做著什么心理準備。女人看向她的目光很溫暖,一如既往地充滿愛意,示意她說下去。終于,她鼓足了勇氣,支支吾吾地說:“姐姐,老師說……我有機會能……出國……”說到后面,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幾乎聽不到了。 姐姐的笑容凝固在嘴角,氣氛忽然有些沉重。 是啊,什么都要錢,什么都要錢!可是,她們最缺的就是錢。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姐姐供她讀書,難道還不夠嗎,為什么還要開這個口?她有些氣惱自己的唐突,嬌小的姐姐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fā)瘦弱。 “我試試,你別擔(dān)心,既然能去,咱們就要把握機會!” “姐……”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也許她是自私的,她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 第二天,姐姐笑容滿面地回了家,從包里拿出厚厚的一疊錢,重重地放在她的手上。 “哪來的錢?” “我向老板預(yù)支的,你不知道,他很欣賞我,一聽說我要預(yù)支工資,馬上就答應(yīng)了!”姐姐說話的時候,眉飛色舞,生怕她不相信。 她咬了咬下嘴唇,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住了姐姐。她沒有告訴姐姐的是今天下午她去公司接她,才知道她已經(jīng)離職的消息……   我們的作文課  教室里的故事 文|六年級·王鑫怡 自習(xí)課上,大家都在奮筆疾書地趕作業(yè),麗麗也不例外。忽然,她看到了一道古詩詞,要知道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古詩詞了。于是,她向班級里的“才子”——小明求助。 小明很有耐心地給麗麗講解了題目,麗麗對他友好地笑了笑。不巧的是,這一幕正好被班里的調(diào)皮蛋看個正著,他“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不懷好意地發(fā)出怪叫,起哄個不停:“不得了啊,不得了!”周圍的同學(xué)紛紛把視線投向麗麗,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慌張地轉(zhuǎn)過身去,把頭埋得低低的。 麗麗本以為“清者自清”,事情終會翻篇,沒想到的是,更大的災(zāi)難在等著她。 她和小明“談戀愛”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鬧得沸沸揚揚,班級里說什么的都有,這事終究傳到了老師的耳邊。一下課,老師就把麗麗和小明叫去了辦公室,狠狠地批評了一頓,麗麗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解釋,她不明白為什么老師站在了自己的對面。 回到家,還沒開門就聽到了媽媽的呵斥,很刺耳,原來是老師打了電話讓媽媽好好教育自己:“你怎么回事,不想讀書就滾回來,在學(xué)校里干什么呢!我這么多錢供你上學(xué),都打水漂了!”“媽……不是這樣的,我沒有……”“老師電話都打到家里來了,還說沒有,老師干什么不打給別人,就打給我?” 麗麗不再說話,只是不停地哭,她不知道如何解釋,誰又聽她的解釋呢?時間一久,麗麗變得敏感脆弱,再也沒有以前的活潑和開朗,她每天心事重重,不敢和別人說話。 人人都覺得暴力可怕。比起校園硬暴力,更可怕的是學(xué)校里流言蜚語的“軟暴力”,愿你我的青春,不像麗麗那樣活在流言的陰霾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