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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祥丨新發(fā)現(xiàn)的與魯迅相關(guān)的譚正璧書信

 書目文獻 2022-05-24 發(fā)布于北京
注:本文發(fā)表于《魯迅研究月刊》2022年第4期,此為作者Word版,引用請以該刊為準(zhǔn)。感謝石祥老師授權(quán)發(fā)布!

新發(fā)現(xiàn)的與魯迅相關(guān)的譚正璧書信

石 祥

摘要:在中國國家圖書館收藏的魯迅手稿中,有兩頁無落款亦未署時間的書信。這本是譚正璧與某人通信的一部分,寫作時即存有對方將此部分轉(zhuǎn)呈魯迅的預(yù)期。此信寫于譚氏與魯迅有書信往來之初,即1925年7月前后。內(nèi)容是就《中國小說史略》論及諸書,向魯迅介紹自己所見版本之異同。此信所述古代小說版本等內(nèi)容,亦反映于譚氏之后的文學(xué)史著作。

關(guān)鍵詞:魯迅 譚正璧 《中國小說史略》

 

因受托承擔(dān)新版《魯迅手稿全集》“輯校古籍編”(國家圖書館出版社、文物出版社聯(lián)合出版)的審稿工作,筆者接觸了魯迅手稿的部分原始掃描件,在其中見到了2頁無落款亦未署時間的書信。

此件現(xiàn)藏中國國家圖書館,被置于索書號290“親筆雜件”下的“小說資料”(國圖所擬編目名),用“上海四馬路棋盤街藝學(xué)社制”紅色豎行文稿格紙書寫。以下先將此信錄出(標(biāo)點符號悉照原件,斜線表示此處換行)。

說岳全傳,嘗見一木刻本,題仁和徐彩錦文編次。內(nèi)/容與普通石印本同。

陳忱水滸后傳,石印本名三續(xù)水滸,或更名混江龍開/國傳。但三續(xù)水滸只二十回(目錄中亦只二十回),不見續(xù)出。

上有所謂真本老殘游記者,較通行本多二十章,始/于老殘回籍,終于老殘高麗。文筆與前二十章不類。

現(xiàn)通行本之孽海花只有一二兩集(釘二冊),近見小說林/書社出版(十多年前之版本)之某小說后,有小說林雜志廣告一/則,首篇即為孽?;ǖ谌乱嗍?span style="line-height: 200%;font-family: 宋體;text-decoration: underline;">東亞病夫著。夫孽海/花之出版者本為小說林書社(近已改有正書局)則必為真本可/知,惜現(xiàn)不能購得此項雜志,以證質(zhì)之也。鄙意以為原書/或全,因雜志中止,為書社所散失耳。(但我未見單本孽?;?,未知序上如/何說法。)

近于坊間買得石印續(xù)隋唐演義(此名疑改付石印者所改)四/本。全書四十回,一至十回,為薛丁山征西事,然與通/行之征西傳不同,而亦有神怪之處。十一至四十回,與/今本隋唐演義七十一回至百回同,惟回目不整飭,與說唐,/此三十回是否全同,待再細校。/粉妝樓之回目相類。(竊意此書當(dāng)名說唐后傳,因該書實續(xù)說唐前/傳--「包含說唐小英雄傳即掃北征東三書」而作)正璧疑此書為褚人獲/所未改之本。但書前宣統(tǒng)二年獨醒之?dāng)?,則似專為征西傳而/作,專崇揚家,而不及其他。十回之末,論及宮闈之/亂,有云:「若說開國之君,閨門之正,自古到今,莫過于/我矣。太祖開基,傳十六朝帝王,宮闈之嚴,莫與為/比也……」據(jù)此,則作者非為遺老,即為初人。然由/此或可斷為褚人獲所未改之本。

此書如  先生要閱,示知當(dāng)以奉贈。

嗣后有知當(dāng)再奉告。

此件系許廣平捐贈,上世紀(jì)50年代即入藏當(dāng)時的北京圖書館,絕無偽造可能,函尾所稱“周先生”,即指魯迅無疑。同時,這一稱謂又透露出此函不是直接致信魯迅;否則,行文宜稱“先生”或“先生您”,稱“周先生”,便有悖語言習(xí)慣。至于此件真正的收信人,雖不能確指,但必與魯迅有較為密切的關(guān)系。寫信人亦知曉此節(jié),他的目的(或者說是預(yù)期)便是收信人會將這兩頁轉(zhuǎn)呈魯迅,寫時特意使這兩頁相對獨立,不與其他內(nèi)容混雜,以便轉(zhuǎn)交。反之,若與其他內(nèi)容混雜在一起,若其間牽扯他事,轉(zhuǎn)交魯迅,則有不便。原信當(dāng)然有抬頭落款,但寫在另頁之上,或曰寫信人與收信人的“真實通信”的那一部分上。

這兩頁轉(zhuǎn)至魯迅處后,或許因為內(nèi)容是談?wù)撔≌f版本,遂與他小說研究的散葉稿件放置在一起,后隨魯迅手稿捐贈入北京圖書館。因其無頭無尾,編目者一時不查,誤以為這也是“親筆雜件”,又或者已察覺此非魯迅手稿,但單獨抽出,卻又難以安排,便按照內(nèi)容,歸入“小說資料”中保存。

寫信人自稱“正璧”,諳熟小說版本,且能說出“海上”書店出現(xiàn)的“《真本老殘游記》”的具體情況,顯然實際翻閱過,則他極可能居于上海。綜合上述情況來看,此人是譚正璧(1901-1991)的可能性很大。

譚正璧字圭仲,上海嘉定黃渡人。先后供職于上海神州女校、民立女中、齊魯大學(xué)、棠棣出版社、華東師范大學(xué)。一生致力于文學(xué)史研究,尤以俗文學(xué)文獻的整理與考證見長,著述豐碩,主要有《中國文學(xué)史大綱》《中國文學(xué)進化史》《中國女性文學(xué)史》《中國小說發(fā)達史》《話本與古劇》《古本稀見小說匯考》《三言兩拍源流考》《木魚歌潮州歌敘錄》等。他在民國時期還創(chuàng)作有相當(dāng)數(shù)量的文學(xué)作品,如歷史小說集《長恨歌》、戲劇《梅花夢》、散文集《夜珠集》等[1]。

國圖藏信寫于何時呢?與稱“周先生”則非直接致信魯迅同理,“海上”一語反證魯迅當(dāng)時居于外地;否則,雙方同處一城,信中當(dāng)稱在“漢口路”、“四馬路”(之類)的書店見到某書,才符合事理。故而可以先確認,此函寫于1927年10月魯迅移居上海之前。進言之,此函由他人轉(zhuǎn)呈,除非意外情況,這種形式最可能發(fā)生在雙方通信伊始。蓋因素?zé)o往來,魯迅又是年長20歲的前輩,直接致信,或顯冒昧。那么,雙方信函往來始于何時呢?

關(guān)于譚氏與魯迅的交往,雙方各有文字記錄留存。先看魯迅方面,寫于 1925 年 9 月 10 日的《<中國小說史略>再版附識》稱:“鈍拙及譚正璧兩先生未嘗一面,亦皆貽書匡正,高情雅意,尤感于心。譚先生并以吳瞿安先生《顧曲麈談》語見示,云'《幽閨記》為施君美作。君美,名惠,即作《水滸傳》之耐庵居士也?!盵2]在魯迅日記中,關(guān)于雙方書信往來的記載則有:

午得有麟信,附劉夢葦、譚正璧信。(1925年7月8日)

寄譚正璧信。(7月13日)

寄錫琛、西諦、譚正璧以《小說史》各一本。(10月9日)

得譚正璧信并《中國文學(xué)史大綱》一本。(10月14日)

得譚正璧信。(1934年10月13日)[3]

譚氏晚年寫有《回憶我和魯迅先生的一段往事》、《漫談修訂本<中國小說史略>——為魯迅先生百年誕辰紀(jì)念作》,前者寫于1978年5月4日,后者稍晚,但不遲于1981年7月。在文中,譚氏亦稱1925年有2次通信,1934年有1次通信。

一九二四年,我購得《史略》初稿本上、下二冊,細加閱讀,愛不忍釋。一九二五年夏天,在吳瞿安《顧曲塵談》里,偶然發(fā)現(xiàn)“《幽閨記》為施君美作,君美名惠,即作《水滸傳》之耐庵居士也”一段話,不覺欣然有得?!⒓磳懶鸥嬖V魯迅先生。他在七月八日得信后,即在同月十三日復(fù)我一信,表示“此說甚新,但不知何據(jù),他日當(dāng)向吳先生一問",并向我致謝(原信巳失,大意如此)?!谕晔掠质盏紧斞赶壬臀以侔婧嫌啽尽妒仿浴芬粌?,見在原序后,增加《附識》一段……[4]

至一九三四年十月,為了當(dāng)時拙編《中國文學(xué)家大辭典》即將排竣,去信擬請魯迅先生題寫書名,并待清樣排好后再送他指正。……而且書局方面已另請前北大校長蔡元培先生題了字,所以就沒有再去庥煩他了。[5]

按照雙方記述,列在最前的是譚正璧引述吳梅《顧曲塵談》稱施惠(君美)是《水滸》作者之信(以下簡稱“水滸作者信”),魯迅收到該信是在1925年7月8日。此函原件可能至今尚存。2016年浙江鴻嘉拍賣公司春季拍賣有譚正璧致魯迅信札一件,共3頁,署“七月五日”,第2頁有標(biāo)題“關(guān)于施耐庵是誰的話”,內(nèi)容與上引《再版附識》及譚正璧文所述相符。原信封亦存,上面所寫收發(fā)雙方是“北京錦什坊街九十六號《莽原》通信處魯迅先生臺收江蘇南翔譚寄”。此件現(xiàn)不知歸于何處,與其他譚氏手跡(包括國圖藏信)比對,字跡同出一人?;究梢哉J定,這便是7月8日魯迅收到的“水滸作者信”。

值得注意的是,“水滸作者信”是隨荊有麟來信轉(zhuǎn)寄而來(當(dāng)時荊氏參與《莽原》的編輯事務(wù),譚信寄至“《莽原》通信處”,乃由他轉(zhuǎn)來),這與前文推測的國圖藏信系由第三人轉(zhuǎn)呈,情形相仿,可見二函時間相去不遠,皆在譚氏與魯迅通信之初。7月13日,魯迅回信給譚正璧,這可以視為雙方建立了直接通信聯(lián)系,此后若非特殊情況,譚氏致信魯迅,便無須由他人轉(zhuǎn)呈。10月14日,譚氏致信魯迅并寄贈書,從魯迅日記看,便是直接寄來,可作為以上推斷的注腳。

不過,在魯迅與譚正璧的記述中,看不出有國圖藏信的痕跡,這該做何解釋呢?魯迅日記的收發(fā)信記錄,誠然是可靠而重要的研究依據(jù),凡日記有載,則必有通信;日記未載,卻不能一律等同于沒有通信。例如,劉弄潮致魯迅信,署“五月四日”[6],魯迅日記便無對應(yīng)記載。

至于譚氏的回憶文章,有一點值得玩味:他居然清楚知曉魯迅的收信時間,這與日常情理相悖。與此同時,他卻未講出自己致信魯迅或收到魯迅來信的日期。與魯迅日記對讀,乃知凡日記有載,譚文便能舉出日期;若不載,譚文則闕。所以,譚氏回憶文章中的書信日期及其內(nèi)容的系聯(lián),并非他的自然回憶,而是翻覽魯迅日記,與自身回憶“重合”或曰“印證”后的產(chǎn)物。譚氏暮年寫作回憶文章,寫給魯迅的書信原件早已不在手邊,他在1924年之后又不記日記[7],借助魯迅日記,回想數(shù)十年前的舊事,無可深怪。但警惕并辨析回憶文字中的“自然”部分與“加工”部分,則是研究者所宜留心之處。

接下來,再來看國圖藏信的內(nèi)容。信中講述5種小說的版本見聞,這些小說的成書時代、品類不盡相同,很難說有何關(guān)聯(lián)。表面上看,似乎是隨意拉雜而談;若與《中國小說史略》對看,則會發(fā)現(xiàn)二者存在密切對應(yīng)。

這五種小說,《小說史略》均有論及,或與之相關(guān)?!墩f岳全傳》《水滸后傳》(即《后水滸傳》),見《小說史略》“第十五篇 元明傳來之講史(下)”;《老殘游記》《孽?;ā罚姟暗诙似∏迥┲l責(zé)小說”;所謂“石印續(xù)隋唐演義”,則對應(yīng)《隋唐演義》,見“第十四篇 元明傳來之講史(上)”[8]。

更為重要的是,信中各段明顯針對《小說史略》而發(fā),有與之對應(yīng)的“對話點”。比如,陳忱《水滸后傳》,譚信說“石印本名三續(xù)水滸,或更名混江龍開國傳。但三續(xù)水滸只二十回(目錄中亦只二十回),不見續(xù)出。”此話針對《小說史略》所云“《后水滸傳》四十回”,譚氏所見與魯迅所述回目不同。

《老殘游記》,《小說史略》稱全書“二十章”,譚氏見到的“真本老殘游記”則有四十章。不過,譚氏認為此本不可信,后二十章當(dāng)是他人冒名續(xù)作,“文筆與前二十章不類”。

《孽?;ā返那闆r較為復(fù)雜,至1925年,此書已寫成并出版了二十五回。但魯迅、譚正璧均只讀到前二十回,是以《小說史略》稱“旋合輯為書十卷,僅二十回”,譚信稱“現(xiàn)通行本之孽?;ㄖ挥幸欢杉ㄡ敹裕?。他們所讀應(yīng)該都是小說林書社出版的前二十回印本(初集、二集,每集五卷,每卷二回),或是該本的翻版。譚氏注意到有“孽?;ǖ谌钡膹V告,乃告知魯迅。

《續(xù)隋唐演義》,《小說史略》未直接提及。譚氏依據(jù)第十回末尾行文,推測“作者非為遺老,即為清初人”,進而猜測此為“褚人獲所未改之本”。這是針對《小說史略》的以下文字而發(fā):“《隋唐志傳》原本未見,清康熙十四年(一六七五)長洲褚人獲有改訂本,易名《隋唐演義》?!彼X得這可能是魯迅未見的“原本”,故而表示“如周先生要閱,示知當(dāng)以奉贈”。

另一方面,國圖藏信所反映的譚氏在小說版本方面的所見所得,也被融入他本人的研究。譚氏的文學(xué)史研究著作很多,與此信時間相隔4年的《中國文學(xué)進化史》(光明書局1929年初版),討論小說版本之處不少。將國圖藏信與該書對照,可以看出,隨著時間推移,譚氏學(xué)力日充,見聞日博,識斷不斷精進。

寫國圖藏信時,譚氏尚未讀到《孽?;ā返诙恢炼寤亍?年后,他顯然已經(jīng)讀過,對于該書經(jīng)緯變遷,了解更深,《中國文學(xué)進化史》稱:“《孽?;?舊本只二十回,初載于《小說林》雜志,目錄已定,凡六十回,載至二十五回時,忽中輟。……二十回本出世后,有陸士諤依作者所定回目為之續(xù)完,但為作者否認。”[9]

陳忱《水滸后傳》,書中稱“普通本因欲別于《征四寇》之續(xù)《水滸》,故題為《三續(xù)水滸》,又有題為《混江龍開國傳》的”[10],與信中所述相同;但“《三續(xù)水滸》只二十回”云云,就不再提出。可見譚氏認識到二十回本系據(jù)殘本印出,不值得特別介紹。至于《老殘游記》,書中稱“今又有續(xù)書二十章,則為他人所托名”[11],明顯是信中“文筆與前二十章不類”的延續(xù),但態(tài)度更為堅定。

所謂《續(xù)隋唐演義》,是國圖藏信的重點,譚氏花費最多筆墨介紹。但從信中所稱“十一至四十回,與今本《隋唐演義》七十一回至百回同,惟回目不整飭,與《說唐》,《粉妝樓》之回目相類”來看,譚氏主張此為原本的結(jié)論過于牽強。至寫作《中國文學(xué)進化史》時,他顯然已仔細對勘文本,認識到原先立論錯誤,遂有180度的反轉(zhuǎn),指出它是晚近拼湊割裂之物:“續(xù)此書的有二種:……一為《續(xù)隋唐演義》,凡四十回,始于丁山征西,余和今本《隋唐演義》后數(shù)十回的回目文字都相同,它的出世較晚,當(dāng)為妄人割裂上列諸書而編成?!盵12]

綜言之,國圖藏信是譚正璧與魯迅進行學(xué)術(shù)交往的一次嘗試,發(fā)生于雙方書信來往之初。它面向《小說史略》而作,是譚正璧細讀該書之后,抱著欲為周氏諍友的心態(tài),有針對性而作;凡自己所見所知,而疑魯迅未知者,便不嫌瑣屑地提供出來,與“水滸作者信”的旨趣完全一致。由此亦可見,譚氏回憶文章稱“我購得《史略》初稿本上、下二冊,細加閱讀,愛不忍釋”,是真切的“自然回憶”,決非為在魯迅誕辰百年之際寫回憶文章,故作深情緬懷之語。

此信陰差陽錯地長期隱于魯迅手稿之中,不為人知。它既反映了雙方圍繞《中國小說史略》所展開的學(xué)術(shù)交往的更多細節(jié),又與譚氏本人的小說史研究存在密切關(guān)聯(lián),具有多層面的史料價值。筆者無意間獲見此函,實為快事,遂急加披露,以供同仁參考批評。

本文是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魯迅收藏校釋金石文獻活動之研究”(19BZW124)的階段性成果
說明:本文的寫作獲得了中國國家圖書館的大力支持及披露許可。孫俊老師提供了諸多信息,謹致謝忱。

注釋:

[1]關(guān)于譚氏生平,可參閱:譚正璧:《譚正璧自傳——譚尋筆錄》,《晉陽學(xué)刊》1982年第3期。譚箎:《譚正璧傳》,北京出版社2016年版。《疁城文博》(嘉定博物館主辦)2020年第2輯,刊發(fā)系列組稿《煮字一生,著作三身:紀(jì)念譚正璧誕辰120周年》,有多篇譚氏后人的回憶與學(xué)者的研究文章。
[2]魯迅:《<中國小說史略>再版附識》,《魯迅全集》第8卷,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2005年版,第173頁。
[3]魯迅:《魯迅日記》,《魯迅全集》第15卷,第572、587頁,第16卷,第478頁。
[4]譚正璧:《漫談修訂本<中國小說史略>——為魯迅先生百年誕辰紀(jì)念作》,魯迅博物館魯迅研究室編《魯迅誕辰百年紀(jì)念集》,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540-546頁。
[5]譚正璧:《回憶我和魯迅先生的一段往事》,上海文藝出版社編《魯迅回憶錄二集》,上海文藝出版社1979年版,第217-221頁。
[6]周海嬰編、北京魯迅博物館注釋:《魯迅許廣平所藏書信選》,湖南文藝出版社1987年,第37頁。
[7]譚篪:《父親譚正璧二三事》,《嘉定報》2011年12月19日,第8版。
[8]魯迅:《中國小說史略》,《魯迅全集》第9卷,第155、153-154、297-299、299-301、138-140頁。
[9][10][11][12]譚正璧《中國文學(xué)進化史》,《譚正璧學(xué)術(shù)著作集》第1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165頁、146、165、149頁。

【作者簡介】

石祥,復(fù)旦大學(xué)古籍整理研究所青年研究員。研究方向: 版本目錄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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