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是緊接我上篇文章的。?點擊可看:英語是不需要學習的:名詞(noun)是什么? 在漢語和英語里,名詞都有非常一致的用法:主語、賓語、表語。所以,我們完全無需從零學習它。 那,在利用母語里的名詞知識快速起步后,我們在英語里干點什么呢? ? 區(qū)分名詞的可數(shù)(countable)和不可數(shù)(uncountable)性質(zhì)。 ? 忘掉量詞。 ? 區(qū)分名詞的普通(common)和專有(proper)性質(zhì)。 你問:為啥是這3樣? 答:關于名詞,漢語和英語一共就這3個核心差異。 我們聚焦在差異上就足夠。 先來2句漢語:![]() 你說,沒毛病,我們就這樣說話。 的確,我們都是這樣說話的: ![]() ![]() ![]() 但,這些“日常”漢語對英語來說就是問題。 因為,“學生”和“車”本質(zhì)上可數(shù)(countable): ![]() “5個(學生)”和“3輛(車)”都是數(shù)出來的,所以“可數(shù)”。 所以,漢語的問題在于:它不嚴格反應事實,而只反應個大概。 而英語嚴格反應事實: ![]() 在student(學生)和car(車)前面有不定冠詞a,表示“一(個/輛)”。 你說:矯情,吃飽了撐的! 哦,真的嗎? 那如果這個人跟你說“我準備買車”呢? ![]() 你猜他準備買1輛、2輛、還是20輛車? 我們不再無意識地說話,而開始從對方的接收角度來改進語言的準確性。 我還曾討論過一個例子:電影《地球最后的夜晚》。 ![]() ?點擊可看:名詞復數(shù)形式的必要性:你猜《地球最后的夜晚》到底是幾個晚上? 電影題目很容易讓我們誤以為是“地球最后的一個夜晚”,而其實,它的小說原著題目的意思是“地球最后的一些夜晚”:last evenings。 ![]() 所以,這很有必要:先區(qū)分一個名詞是可數(shù)還是不可數(shù),然后提供可數(shù)名詞的具體數(shù)量。 你問:怎么“區(qū)分”? 答:用常識(common sense)區(qū)分,常識不分英語和漢語。 ![]() 我們不僅要在概念上區(qū)分,還要用單詞的形態(tài)變化表現(xiàn)這種區(qū)分。 這是經(jīng)典的歧義案例: ![]() 英語給可數(shù)名詞“穿衣戴帽”: ● 單數(shù)(singular):名詞前有不定冠詞; ● 復數(shù)(plural):名詞本身有復數(shù)標記。 而漢語沒有這些“衣帽”,這最終導致“白天鵝”可能分裂為“白天”和“鵝”。 我們需要刻意學習的第2個內(nèi)容是:忘掉量詞。這個表達看似有點矛盾:學習忘掉量詞。 但,英語里就有這組概念:learn(學習)和unlearn(學習忘記)。 漢語習慣用量詞: ![]() 但是對于這種“無?!?/strong>,英語可能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 ![]() 這些量詞明明都是一回事。? 所以,英語對可數(shù)名詞一律這樣處理: ![]() 沒有量詞,只有數(shù)詞。 當然,如果我們對量詞有蜜汁喜愛,英語也可以這樣滿足我們: ![]() ![]() 即用一個介詞短語來表達量詞的概念。 但,我們永遠不需要在英語名詞前直接添加量詞。 我們需要刻意學習的第3個內(nèi)容是:區(qū)分名詞的普通(common)和專有(proper)性質(zhì)。詩人余秀華在2019年8月引起了一些爭議。 她歪解了唐詩《登鸛雀樓》: ![]() ![]() 她把“白日”從名詞歪解為動詞。 她還把“黃河”從專有名詞歪解為普通名詞。 客觀看,漢語自身的缺陷給她留下了游戲空間。 ![]() 專有名詞的每個單詞的首字母需要大寫。 所以,我們不應任意把一個單詞(尤其是名詞)的首字母大寫。 更不應在需要大寫時,任意保持小寫。 再看一個笑話: ![]() 此“岳母”非彼“岳母”: ![]() 我還曾分析過電影《綠皮書》的題目。 ?點擊可看:《綠皮書》、米其林指南、小紅書 ![]() ![]() 關于英語名詞,我們只需要學習以上3項內(nèi)容,其余的事交給漢語名詞。 頻繁的交流使英語走向了嚴謹,所以這些嚴謹絕非畫蛇添足,而是有機的、合理的。 (本文完) 作者簡介: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