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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社會下,因為男女地位懸殊,所以男子坐擁三妻四妾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然而,在正式娶妻之前,很多男子就已經(jīng)有了陪床丫鬟。 相較于尋常的女仆,這類丫鬟不僅需要照顧主子的衣食起居,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wù),那就是教導(dǎo)剛成年的少爺一些私密的男女之事,以確保他在大婚之時,積累一定的經(jīng)驗。 貼身丫鬟的身份十分隱晦,一般不會放在明面上。但在曹雪芹的著作《紅樓夢》中卻有出現(xiàn)。書中主角賈寶玉自幼受寵,從小就有二三十個丫鬟伺候左右,其中,襲人是他的大丫鬟,一定程度上,也是他的貼身丫鬟。
襲人陪伴在賈寶玉身邊的時間最久,然而,兩人卿卿我我相好數(shù)年,襲人卻始終不見懷孕,這令讀者非常不解。其實,林黛玉曾經(jīng)的一句玩笑話,已經(jīng)說出了其中的真相。 因為家貧,入府為婢 如果不是家中貧窮,襲人或許就不會入賈府,不會遇見寶玉,更不會與他產(chǎn)生感情。那么她的人生,或許會是另一番光景。 小的時候,因為家里窮,襲人就被賣到賈府做了丫鬟。一開始,襲人是侍奉在賈母左右。賈母是府中的老太君,有著至高無上的話語權(quán)?;盍舜蟀胼呑?,她被無數(shù)下人伺候過,但只有襲人最得她心。 后來,賈寶玉漸漸長大,愛孫心切的賈老太君“忍痛割愛”,派襲人在他身邊貼身伺候。寶玉溫柔多情,襲人貌美體貼。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久,二人的感情也越發(fā)深厚。 一日,襲人向往常一樣此后寶玉起床,并囑咐他去書房讀書。這時,一個小丫鬟急忙跑到她身前,告訴她家中來人了。 自入府以后,襲人就再沒見過家里人,如今聽到這個消息,她非常高興,匆匆打扮一番后,就去后門,原來是她的哥哥花自芳來看她。兄妹寒暄一會兒后,花自芳說明來意,想要為妹妹贖身,接她回家。 聽到這話后,襲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恢復(fù)自由身”的欣喜和向往,反而淚如雨下,滿口說自己在賈府呆習(xí)慣了,不想回家去?;ㄗ苑家詾槊妹弥皇且恢焙?,回趟家后說不定就愿意了。于是就替襲人告假,帶她回家去了。 得知襲人離開的消息后,寶玉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不顧眾人阻攔,橫沖直撞地跑出府去,直奔郊外花家,看望襲人。二人見面后,相視一笑,有著說不出的默契。 畫家父母和哥哥見他們二人感情如此深厚,心中很是感動,于是打消了為襲人贖身的想法,護(hù)送二人回賈府去了。從那以后,寶玉和襲人的感情仿佛又上升了新的高度,深厚的主仆之情中,有參雜著幾分曖昧的男女之情。 初試云雨,后另嫁他人 幾年后,賈寶玉到了弱冠之年,成為了一個大人。成年后的寶玉不僅心智成熟,還對很多事情表現(xiàn)出好奇之心,就比如男女之事。 從《紅樓夢》的第六回“賈寶玉初試云雨情,劉姥姥一進(jìn)榮國府”就可以看出,賈寶玉和襲人曾嘗試過云雨之事。 襲人是個懂事的姑娘,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地位,只是一介女婢,根本配不上身份高貴的寶玉。所以,即使是與寶玉發(fā)生過關(guān)系,她也嚴(yán)格恪守本分,不敢主動越雷池一步。 更何況,寶玉是個多情之人,一邊有襲人陪伴左右,一邊又與黛玉寶釵曖昧不清。放在今天,他就是一個妥妥的中央空調(diào)無疑了。因此,寶玉和襲人就這么亦主仆亦情侶地相處著。 后來,襲人未能與寶玉相守,而是經(jīng)由賈母做主,嫁給了一個叫蔣玉菡的男人。 多年無所出,黛玉道真相 然而,和寶玉暗地里相好數(shù)年,襲人卻始終沒有懷上孩子。其實早在以前,林黛玉的一番玩笑話就道出了實情。 《紅樓夢》第23回“西廂記妙詞同戲語,牡丹亭艷曲警芳心”中,生性叛逆的賈寶玉不顧父親賈政“用心學(xué)習(xí)”的囑咐,而是整日與姐妹丫鬟們廝混在一起,吟詩作畫,下棋彈琴,好不快活。 一天,賈寶玉來到后花園閑逛,偶遇林黛玉在含淚葬花。為了讓林妹妹走出傷感,他掏出了《西廂記》,請她共讀。于是二人坐在花園長廊上,合捧著書,細(xì)細(xì)閱讀。 書中,張生和崔鶯鶯的愛情故事感動了二人,寶玉有感而發(fā):“林妹妹,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貌!” 聽到這話,林黛玉開心又害羞,嬌嗔道,“呸,原來是苗而不秀,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镴槍頭!”當(dāng)然,這只是黛玉說的一句玩笑話,但細(xì)細(xì)想來,這不正是襲人沒有懷孕的原因嗎? 如果賈寶玉的生育能力真的正常,那么與襲人朝夕相處,親密相好這么多年,襲人應(yīng)該早已懷孕生子,可是為什么她的肚子卻一點(diǎn)兒動靜也沒有呢?想來,黛玉或者是知道些什么,才想要借用這句玩笑話表達(dá)些什么吧? 其實,賈寶玉的男性能力遭到質(zhì)疑并不奇怪,因為他從小就在女人堆里長大,十幾歲就和襲人偷嘗禁果。 而且除了襲人,他還有晴雯,麝月等好幾位貼身丫鬟。所以這么多年下來,他的身體恐怕早有虧損,以至于生不了孩子。 其實,襲人多年不孕,或許還有一點(diǎn)原因,那就是賈母不愿讓一個奴婢生下曾孫,于是給她吃了避孕藥。 這么想來,的確有一定的道理,賈府是大戶人家,無論娶妻還是嫁女,都會物色那些出身名門,有頭有臉的少爺和小姐。身份卑微的襲人怎能與之相比呢? 況且,賈寶玉年紀(jì)尚小,涉世未深,前途可謂一片光明,不可限量。倘若他在大婚以前就有了孩子,說出去的話也不好聽。試問誰家女子會嫁給一個成婚前就有了侍妾和庶子的男子呢? 所以為了賈府的聲譽(yù),賈母是斷然不會讓襲人懷孕的。襲人向來懂事體貼,想必,她也考慮到自己卑微尷尬的身份了吧! 在古代,女子的身份是非常低賤的,她們不能為人生做主,不能為婚姻做主,甚至不能為生育做主,她們的一生,彷佛是活在別人的期望之中,沒有自我,沒有價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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