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閱讀潘力教授的《浮世繪》,第八章“浮世繪對印象派的影響,列舉了大量的例子,論證印象派畫家從浮世繪的借鑒。在那本書的導言部分,他把浮世繪對印象派的巨大影響,稱為”眾所周知的事實“。 浮世繪對印象派的影響,之所以被公認為是”事實“,最主要的是印象派后印象派的畫家大量涉及浮世繪的言行,特別是梵高臨摹浮世繪的幾幅畫,給任何質疑沒有留下絲毫的余地。 如果沒有梵高臨摹的三幅畫,分別是歌川廣重的《龜戶的梅花鋪》,《大橋驟雨》和溪齋英泉的《花魁》,我們認為印象派學習浮世繪這件事未必是無可爭辯。 畫家在學習另一個畫種的時候,行動上是分為三個級別的:第一種是通過繪畫分析可以從畫家的作品中分析出另一畫種的蛛絲馬跡。比如,潘力的書中分析安格爾的《大宮女》是具有浮世繪特征的。第二種是在自己的畫種把另一個畫種的作品作為背景或者道具。比如莫奈的《穿和服的卡米耶》;還有比如克里姆特的一幅肖像,把中國的瓷器人物畫作為背景;梵高畫的馬田大爺?shù)谋尘耙灿兴姆∈览L作為背景。第三種,就是直接臨摹,就像梵高臨摹這三幅浮世繪。 第三種是最確鑿的證據(jù)。 從我們所提出的范式和范式轉換的理論,我們認為梵高這種把浮世繪作品臨摹成油畫,是一種范式的轉換。由此梵高實際上把浮世繪的審美范式就移植到了油畫上,使得油畫中存在了浮世繪這種審美范式。這種審美范式逐漸被公眾美學所接受,也就奠定了他們學習和借鑒浮世繪的基礎,而我們后人也就無可爭辯地認識到印象派后印象派畫家們是是實實在在學習借鑒了浮世繪的。 這些畫家也談論過學習中國畫,比如塞尚就議論過。但是一般沒有人認為他們真正學過我們中國的國畫,沒有實際證據(jù)啊。 我們新東方主義油畫是仿畫吳齊體系的作品的,雖然不是直接臨摹,但是我們是提出范式,范式移植和范式轉換的,并且明確地把仿畫吳齊體系告訴公眾。因此我們屬于上述的第三種學習方式。我們已經不斷地把這些轉移的范式寫成文章,進行宣傳。因此,我們是在向公眾美學進行范式的轉移和建立。就是把國畫的審美范式轉移到油畫,加以建立。 因此我們之前就說過:”昌本碩源項目是一個效法梵高的舉措“。 傅抱石的柳,李可染的牛,程十發(fā)的娃娃頭。(范式) 墨葉紅花范式(齊白石和崔子范) 水墨山水(吳昌碩范式) 沒骨山水(齊白石范式) 水墨荷葉(徐渭范式) |
|
|
來自: 喬元慶 > 《庫恩的周期和范式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