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由軟件”之父，天才程序員，史上最偉大的黑客！最后卻黯然離場

立志德美 2021-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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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席編輯：Emma

來源：BAT架構(gòu)(ID：BAT_ARCH)

他堪稱軟件界的“哲學家”，提出自由軟件主義，并用實際行動弘揚它，他就是理查德·馬修·斯托曼。本文來聊一聊理查德的故事。

少年奇才，志立四方

1953年，理查德在美國曼哈頓出生；1971年，他考入哈佛大學，且同年開始受聘麻省理工的AI實驗室，擔任職業(yè)黑客。

在擔任黑客期間，他專門開發(fā)各種影響全球計算機進步的軟件，比如Emacs，著名的集成開發(fā)環(huán)境和文本編輯器，公認最受專業(yè)程序員歡迎的代碼編輯器之一。Emacs經(jīng)過多年迭代，演化出眾多分支，其中普及程度最強的是GNU Emacs和XEmacs。借助Emacs Lisp，Emacs能做到編程、編譯和網(wǎng)絡(luò)瀏覽等拓展功能。

在AI實驗室的這段日子里，一顆向往軟件自由的種子在理查德的腦海里播下了。

AI實驗室內(nèi)部有一個軟件共享社區(qū)，受聘黑客們?yōu)閷嶒炇矣嬎銠C編寫一個分時操作系統(tǒng)，并不斷修改迭代。當時無論任何公司或大學想得到這個系統(tǒng)，實驗室都會很樂意地把源代碼交給他們。同樣地，如果你看到別人在用一個很有意思的程序，你也可以在社區(qū)里找他要，你可以讀取、修改甚至拆卸它。在這個社區(qū)里，軟件是共享的，私有會讓人嘲笑，專用會受人鄙視，頗有種“天下大同”的氛圍。

發(fā)明GNU，自由軟件主義的萌芽

惋惜的是，這顆種子并沒有在很好的沃土里萌芽。1980年代，軟件工業(yè)開始商業(yè)化，逐利風氣來臨，當年淳樸的黑客社群也土崩瓦解了。當時，一個開源的企業(yè)平臺Symbolic匯集了全球最先進的數(shù)據(jù)中心解決方案，占盡市場風頭，并試圖以專利軟件叫來取代實驗室黑客產(chǎn)出的免費自由流通軟件。

理查德當然不滿，一直以來的“桃花源”土崩瓦解了。年少氣盛的他在1985年發(fā)表GNU宣言，正式宣布自己要創(chuàng)造一套完全自由免費、兼容Unix的操作系統(tǒng)GNU。后來，他還建立了自由軟件基金會，在資金方面協(xié)助計劃推行。不僅如此，1989年，他還找了一幫律師，和他一起起草了GNU通用公共協(xié)議證書，提出“反版權(quán)”概念，防止有歹念的軟件廠商改造自由軟件，將其專有化并商業(yè)營利。

資金和法務(wù)解決了，核心還是技術(shù)。當時理查德還是麻省理工AI實驗室的受聘黑客，他擔心實驗室要求得到產(chǎn)品的所有權(quán)，慢慢地把它變成專有軟件。幾經(jīng)考慮，他還是辭去了MIT工作，成為獨立黑客。不過呢，他因為沒錢買電腦，所以不得不每晚偷偷回實驗室工作。

他用力推了那堵墻，墻動了一點

GNU的成功、自由軟件基金會勢力的擴大，給越來越多年輕黑客信心，支持他們編寫出大量自由軟件。我們熟知的Linux、MySQL、Spring等大型開源程序，都是在那時候誕生的。而這些自由軟件也推動全球軟件行業(yè)走了很遠的路。

在理查德眼中，開放、自由、互助的軟件技術(shù)文化才是正路。當用戶擁有運行、拷貝、研究、改進各種軟件的自由時，軟件才會迭代、拓展、變異得更快，不會被那茍且的商業(yè)利益而綁住腳。確實，有不少和理查德一樣擁有相同理想的極客們愿意用行動來和他站在一起。理查德用力推了那堵墻，墻動了一點。

盜版軟件和主流系統(tǒng)，都是自由軟件的絆腳石

2016年理查德造訪中國，被學生問到作為自由軟件主義者，怎么看待盜版軟件。

理查德說，將專有軟件盜版化并不能讓其變成自由軟件，因為盜版的專有軟件依然不能賦予用戶完全的自由。專有軟件可以升級，可以設(shè)置重重驗證，還可以通過創(chuàng)造新的軟件分發(fā)機制，讓盜版用戶不能好好用軟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再談，怎樣才能真正徹底地實現(xiàn)自由軟件主義，理查德又說：“如果你想要自由，就要拒絕使用windows、蘋果和安卓。另外，windows10的免費，與自由軟件無關(guān)?！睙o論是哪一款主流操作系統(tǒng)，它們始終都會限定用戶的權(quán)限，“偷”走用戶的軟件自由。但要完全拋棄它們，幾乎不可能。

赤腳站在臺上的他，坦然真誠地回應(yīng)這兩個問題。他知道在“盜版軟件風氣”仍比較盛行的中國，自己的這番話未必能影響到在場的人。但他就像一個淡泊一切的長者，盡管說著做著自己認為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