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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 音樂療法 好聽的曲子能穩(wěn)糖 最近看了三聯(lián)周刊的文章,說,美國記者把訃聞作者稱為“壞消息先生”,因為他們發(fā)布的是某個人去世的消息。今天說的這位“壞先生”是《紐約時報》的訃聞作者奧爾登·惠特曼。 惠特曼的辦公桌上貼了一張便簽,上面是重點監(jiān)控人員的名單。 他選中這些人,因為他認為他們有些人的日子已經(jīng)屈指可數(shù)了。 有些人已經(jīng)功成名就,他沒有理由再拖延為他們寫悼文;有些則是他覺得挺有趣,為了自己開心而提前為他們寫好悼文。 而這位“腦子里裝了各種無用信息”精靈古怪的壞先生,提前寫好一篇優(yōu)美的悼文后,還會往往按捺不住身為作者的得意之情,迫不及待地期望文中主人公盡快去世,這樣他的大作就可以公之于眾了。 比如,丘吉爾的訃聞在丘吉爾去世前兩周就寫好了。 而更有意思的是,編輯部的人們還會玩一種被稱為賭亡靈的游戲。每人出5美元或10美元,從寫好悼文的人名名單中選擇誰將最早離開人世。竟然還有編輯靠這種游戲贏過高達300美元的賭注。 果真是,人生如戲。 你的人生,在別人眼里可能只是一個“賭局”。 我們都努力的希望讓他人理解我們更多,讓自己在人間走一遭留下聲音,留下香氣。 事實是,若要完全理解另一個人,也必須有過類似的處境或者受過類似的痛苦,或者是類似的覺醒,而這種種或者是非常非常罕見的。 當我前兩天被醫(yī)生告知,需要進一步進行熒光眼底造影檢查,有可能需要進行激光手術(shù)時,整個人像一去不復返的烈士一樣,壯行般的走出醫(yī)院。 那個時候,我希望我最愛的包先生、我希望我的閨蜜、我的親人、我甚至希望公交上的乘客、路上與我擦肩而過的行人人都知道我內(nèi)心的悲傷,可是,這現(xiàn)實嗎?這種感受中間隔著的,是一個銀河系的距離。 不是那些愛你的人不愛你,也不是那些應該關(guān)心你的人,不關(guān)心。而是,很多處境只能我們自己深知,能救贖的也只有自救。 前些日子,看了罕見病拍攝的一組視頻,主題是《如果你有50%概率活不過中年,會怎么活?》,感觸頗深。 亨延頓舞蹈癥,一種遺傳幾率高達50%的絕癥,從出生開始就埋下了定時炸彈,一旦發(fā)病,剩下的壽命平均只有10年。幾組拍攝的主角中,最嚴重的一家,7口人死于這種絕癥。同是罕見病的他們,如果重新選擇,都會選擇不會結(jié)婚生子,不會用另外的50%的幾率去遺傳這種苦痛。 我曾經(jīng)親眼經(jīng)歷目睹母親被糖尿病折磨,而最終離開的整個余生。 所以,糖尿病和不知道哪一天發(fā)病的罕見病,在我這里,有著冥冥之中的類似。都如同已經(jīng)寫好了訃告的人生,像親眼看到母象被人獵殺的小象,看到同類被宰殺的羊羔,血淋淋,殘忍的,又無法無視的。 所以,不會選擇因為自己的自私而生下遺傳幾率過高的孩子,也不希望帶著不健康的身體孕育一個有缺陷的生命,人生的道路可能已經(jīng)有了命數(shù),而那些過往,才是我們認真需要去走過的。 2017年4月14日 我是花丁 每周五 不見不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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