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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栓平,男,山西長治人。作品發(fā)表于《詩刊》《北京詩人》《天津詩人》《大別山詩刊》《西部詩選》《中國文學》《岳陽日報》《泰州新詩》《渝水詩刊》《山東詩人》《西部文藝》《動》《炎黃詩學》《未央文學》《驚蟄》《長治日報》《詩日歷》《柳苑文學》《醒著的海水》《中國網絡詩歌史編》《詩品短詩200家》《當代詩歌精品賞析》等,著有《步行里的早安》 詩 五 首 文/張栓平 合 歡 樹 無關月亮的圣潔與罪,只是恐懼以陳釀作標榜 的秩序的毒。在纏綿的火焰被塵風吹滅后,我們唯一 崇拜合歡樹的眼睛 還會有人踏響幽徑的寂寞,還會有嘴唇 吻住花香。當合歡樹的生命徹底埋葬于時光的 殘忍,它,也沒有泄密 螞 蟻 命 即使綠色繁華得耀眼,也沒有幾片溫情去關注 螞蟻的心病。四月冷漠地毀滅它 平心而論,最早的癌變是這世道 古槐像破爛的旌旗在霾和沙塵里呻吟 只有蒼天堅持著目光向下,并以云的濃重的 墨色傾訴了對一只螞蟻的悲憫 麻 花 辮 雨水無雨水,卻有隱喻。多愁善感的 倒春寒成了舊照,又在瞬間被二月的風吹走 蟄伏許久的相思醒過來,并細膩地表達 纖手,這個午后是你的。讓指間 珍藏的糖流出,是那個記憶的原形,還有諾言 春光卻明亮地嫉妒了她的心情 鼠 疫 貓?zhí)拱琢?,得到寬恕。孤傲是會被一滴?/span> 射穿的。它舔舐自己的內傷 黑洞贏得贊美,那是讓天使自由進出的 窗口。從此,貓不再毛手毛腳 秋天的證詞是,墻內干凈得只有衰草 包圍著衰草。鼠,連鼠疫都沒留下 暴 雨 沙漠的胸膛如此遼闊,愛情的汪洋 依偎其上。望眼已經接受騙局,證詞只是 自得其樂的呻吟,在孤獨之床 暴雨的榮光在裸露的炎熱身后 瞬間呈現,砍斷路的傲氣。關于死亡的宿命論 夜晚至今沒有懂得躲避光明 推介當下最活躍、最具特色的一線詩人,力塑當代詩人群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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