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篇：通評虛實論

第一節(jié)足寒論虛

 那，《通評虛實論》，第二十八篇。這一篇，就是專門討論虛實，虛實什么樣子。

那虛實怎么解釋呢? 邪氣很盛的時候，邪來很兇，病勢來得很兇，這我們稱為實。精氣被奪，我們稱為虛。而不是病弱了，我們叫虛。而是人的精氣受到傷害了，這個稱為虛。真正的虛實的定義。簡單說，一個人，大便，便秘，一天沒有便秘，這個沒有什么啊。精氣還很實嘛。七天都不來，大便堵在里面啦，還不斷地吃，堵在里面，這個時候，邪氣很實，正氣會傷到。那正氣傷到，我們就說精氣被奪了，這個是虛。那病人是由實邪造成的哈。這是虛實的定義。

肺氣主肅降

那虛實的狀況，那就，我們論虛啰。如果我們是有氣虛呀，就是肺虛的時候，是氣逆，足寒，腳是冷的。“非其時則生，當其時則死。余臟皆如此?！薄短搶嵧ㄔu論》（注：應(yīng)為《通評虛實論》）里面講，肺氣虛，腳冷。所以，常人呢，腳是熱的。腳背，這樣哈，這是大趾。我們腳前面呢，這是趾甲。我畫得很難看。腳面上面呢，因為陽經(jīng)，膀胱經(jīng)，膽經(jīng)，胃經(jīng)，足三陽，在正面上面。三陰，在內(nèi)側(cè)的脾經(jīng)，還有肝經(jīng)，還有腳底的腎經(jīng)。三陰的位置。陰和陽呢，正常人，陽是潛在陰里面，陽是潛于陰。所以呢，腳面上面，常人，正常人呢是冷的。平人。陰呢，腎經(jīng)在底下。陽在陰里面，所以，腳部呢，足底是熱的。所以，正常人的腳呢，上面是熱的，下面，哎，抱歉，上面是冷的，腳底是熱的，這是常人。為什么? 就是肺氣。因為這個肺氣在這邊，心臟在中間。肺氣主肅降，所以，天陽的氣一直降，降，降，降到腳上面去。而天是寒。所以，人呢，應(yīng)該是表寒里熱。你這個外面是冰的，里面是熱的。這就是常人肺氣主肅降。當肺氣虛掉的時候，熱氣沒有辦法下達，腳就冷掉了。

足寒與虛實

那我們?yōu)槭裁匆タ茨_呢? 很簡單。這是陰陽交會的極處。也就是說，這是身體的最末梢的地方。那你身體里面有病，不要管，身體一有病的時候，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什么? 末梢先開始。這是病，所以我們可以知道，病之初始。所以，小朋友呢，一感冒，腳就冷掉了。一生病，腳就是冷的。一有病，腳就冷掉了。那這還只是初癥啰。你只要腳不再冷冷冷，冰冰冰，冰到骨頭里，那就越重越來越重。那后來，腎臟病的病人，會怎么樣? 感覺到那個冷啊，從骨頭里面冷出來。攝護缐肥大，攝護缐還怎么的，都是從骨頭里冷出來。這是在末梢的地方開始。那這個冷，不斷地往上走，走，走，走到身上就死掉了。足寒就是從這里來的。論虛。

第二節(jié)天干地支算生死

非其時則生，當其時則死

“非其時則生，當其時則死。”就是我們前面有介紹過的。春、夏、長夏、秋、冬，當肝有問題的時候，遇到相生其所生，則是痊愈的時機。來治的時候，這是病，我們先講本身，肝氣本身的時節(jié)，春天的時候，是病起。病發(fā)起來的時候。相生的，有水生木的時候，是持平的時候，肝病的人，在冬天應(yīng)該是穩(wěn)定狀態(tài)的。到了夏天的時候，相克的時節(jié)，金克的時候，相克的時候就是病開始加重的時候。所以，我們治肝病的人，到了夏天應(yīng)該是變成痊愈的時機。那，在冬天應(yīng)該會持平。那我們?yōu)槭裁粗肋@個原則? 其它依此類推。很簡單。你如果今天到手上一個肝病，不管你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只要對病人有益的都可以做。都可以，我都贊成。那你像肝病，給西醫(yī)去治，現(xiàn)在是冬天，應(yīng)該是持平的嘛。哎，結(jié)果治了，臉原來是青色的，變成黑色的。就買單了。一直過。也就是說，這個病人不動，放在那邊，反而不會死。從這里就可以判斷?，F(xiàn)在知道我的意思了哈。但，到克的時節(jié)，克，秋的時候，金克木，這是死的時節(jié)。這是一年四季。

天干地支記時法

 那，日子可不可以分? 當然可以呀。月、日、時嘛哈。日子，我們有干，支。天干呢，是甲......。有的人，一看到天干就頭昏了。你們不要想，就把它當一個符號而已。你說，“老師，奇怪，這少了兩個啊?”天干是十個，地支是十二個。重新循環(huán)開始，就是甲乙，所以一直在循環(huán)。那從第一天開始，第一天開始，甲子，六十天以后，這個六十天，因為上面是十，下面是十二，十和十二的最小公倍數(shù)是什么? 六十。所以，你延伸下去，到第六十天的時候，又出現(xiàn)什么? 甲子嘛哈。這個知道以后呢，我們要知道一個十二個地支的圖。我放在這里。唉喲，弄錯了哈。我們在計算地支的時候，我們把這四個時間，辰、戌、丑、末，通通拿出來，這個稱為土。這兩個（注：亥子）是什么? 水。這兩個（注：寅卯）就是木。這兩個（注：巳午）就是火。這兩個（注：申酉）就是什么? 金。所以，地支呢，辰、戌、未、丑是土，其它是木、火、金、水。

地支納五行

天干呢，比較好算。甲乙就是木。丙丁就是火。戊己呢，就是土。庚辛呢，就是金。壬癸就是水。那你為什么要知道這個? 很簡單啰。當你甲，這個是木，甲碰到，甲日、乙日，干，天干，你是甲乙的時候，地支是寅卯的時候，就是純木的日子。甲寅、乙寅、甲卯、乙卯，這個甲會跟十二個，這每一個都會碰到一次，這是循環(huán)哈。那甲乙碰到寅卯，地支是寅卯的時候，那是純木的日子。那你如果有肝病，在起步的，那個是木的日子，必會起來。你會看到病勢會比較盛。你開始動手治療的時候，到地支是巳午，是火嘛，那你日子再碰到丙丁，火，是純火日的時候，你這兩個結(jié)合在一起，就是火日?；鹑盏臅r候會痊愈。這是診斷日子的生死。那如果到了火日，找到了。干支，天干是，干是丙丁，地支剛好是巳午的時候，火日的那一天里面，開火時，就是肝經(jīng)，肝臟恢復正常的時候。這樣子推它生。反過來，推死也是一樣啊。你肝病的時候，金是死。那如果說，你的金日，拿《黃歷》一看，天干是庚和辛日，地支呢，剛好又碰到申和酉，這是純金日。再碰到金的時間，那就是死的時候。這就是“非其時則生，當其時則死?！?/span>

 二百三十七頁，“何謂重實?”“重實”，兩個相加在一起的。那個歧伯說，“大熱病，氣熱、脈滿，”這就是重實。就是表，我們所謂，本來經(jīng)脈上就有熱病了，再加上表癥進來熱，兩個相加在一起，重實。實氣很重。

寸脈急而尺脈緩

那經(jīng)絡(luò)都實呢? 經(jīng)脈和絡(luò)脈都充滿實癥呢? 那癥狀是什么呢? 治法如何呢? 經(jīng)絡(luò)皆實的時候，歧伯下定義了。諸位記得，人的表就是陽，身體里面就是陰嘛哈。所以，經(jīng)絡(luò)，十二經(jīng)絡(luò)如果是純實癥出現(xiàn)的時候，是“寸脈急而尺脈緩”。所以，有沒有忘掉，我講的寸脈。人的手呢，手腕，左手放上來，大拇指哈。在中間的高骨的，關(guān)。關(guān)上為寸，關(guān)下為尺。這個（注：關(guān)）是陽，這（注：尺）是陰。那你病如果在經(jīng)脈上面，經(jīng)脈都是陽啊，都是表啊，所以寸脈急，尺脈緩。這是推理可以出來的。中醫(yī)你掌握一個原則，陰陽的原則，你可以推理啊。那經(jīng)脈是表啊，比如說，我講足陽明胃經(jīng)，為什么講足陽明胃經(jīng)? 表嘛，胃就是里嘛，講完了。

那，這個，我們治療的時候，都很好治。如果是“滑則從”，就是脈癥相合?；囊馑脊?，諸位記得，手太陰肺經(jīng)，它的經(jīng)絡(luò)是中府、云門、天府下來，俠白、尺澤、孔最、裂缺、經(jīng)渠、太淵、魚際、少商。對不對? 十一個穴道。經(jīng)脈是不是這樣走，所以你摸上它的脈的時候，你可以感到氣血是往那個方向，手掌的方向流嘛。就好像你摸到水管上，往哪邊流，你應(yīng)該知道，那就是滑脈。如果水是逆著流，那就是兇哦。這是滑脈。是從?！皾瓌t逆”。就是澀呀，那水會逆流。“虛實者，皆從其物類始，故五臟骨肉滑利，可以長久”。這可以從其它來類推它，都一樣。反正滑利的通通是正常。你摸到皮膚，哇，滑滑的，這就是正常。你摸到重病的，摸上去都是澀的哦。真是澀澀的。你以后摸，看多了，以后在醫(yī)院工作，沒有事，就跑到加重病房去摸，待得越久的，越?jīng)]有氣。皮膚都澀掉了。

“絡(luò)氣不足”，剛剛是經(jīng)絡(luò)皆有實癥，表癥?！敖j(luò)氣不足，經(jīng)氣有余”呢? 如果我們有尺脈呢，“脈口熱而尺寒”。這個哈，這個比較難解釋，難意會。有的人解釋呢，說尺脈的皮膚比較冷，寸脈的皮膚比較熱，這很難。那么短短距離，你去分，不要，脈分寒熱。熱脈比較大，寒脈比較小，用脈來分寒熱，并不是皮膚上。“脈口熱而尺寒”。脈口的脈比較大，尺部的脈沉而細。這種病呢，就是“絡(luò)氣不足，經(jīng)氣有余”。所以，我們現(xiàn)在知道了，如果經(jīng)絡(luò)跟內(nèi)臟來說的話，經(jīng)絡(luò)是陽，內(nèi)臟是陰，所以，寸是陽，尺是陰。如果經(jīng)和絡(luò)再區(qū)分的時候，寸脈部分是經(jīng)，尺脈部分就是絡(luò)。所以，這（注：寸脈）是經(jīng)的位置。這（注：尺脈）是絡(luò)的位置。所以，我們知道，絡(luò)氣，“經(jīng)氣有余，絡(luò)氣不足”。尺脈就會變得比較小。寸脈會比較大一點。

第三節(jié)經(jīng)虛絡(luò)滿、陰實脈

如果是“經(jīng)虛絡(luò)滿”，反過來，脈口比較澀，比較小，尺脈比較大。那“經(jīng)虛絡(luò)滿”哈，這個比較危險。因為大經(jīng)為主，經(jīng)氣足的時候，絡(luò)不足，這是很好治。當你經(jīng)氣不足的時候，絡(luò)氣強的時候，實際上是什么樣? 人身上呢，有陽氣，寸脈的陽氣。陽氣有危險，要出事的時候，一定會外出。陽外出的時候，從臟開始走到經(jīng)，再走到絡(luò)。那你經(jīng)虛掉了，絡(luò)滿的時候，代表已經(jīng)走到末端了。哈，所以是陽出的現(xiàn)象。陽外出的現(xiàn)象。脈口的脈，寸脈比較小。所以，當你摸到陽脈澀小，陰脈很大的時候，我們知道，陽要絕了。陽要往外出了嘛。這是跟我們前面的脈診是相合的哈。所以，你即使不知道，你忘掉經(jīng)絡(luò)，你用陰陽也可以分出來。所以，我們側(cè)面看，我一再跟諸位講，我們看側(cè)面的時候，看脈的時候，如果這是你的手臂，這樣子，這是手腕，這是關(guān)的位置。寸、尺的位置。剖面看肌肉的時候，脈應(yīng)該是這樣子，斜下來的。這（注：寸）是陽，這（注：尺）是陰。這是正常。反過來，陽下去，陰上來的時候，陽要絕了。這個時候，如果說，遇到“絡(luò)滿經(jīng)虛”，比較危險了。

那這個時候，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歧伯說，“灸陰刺陽”。我們?yōu)槭裁匆熬年帯? 就是要固它的陰。灸，里面有強固的作用。用針刺陽呢，讓它守陽，讓它陽不要再往外走。如果是“經(jīng)滿絡(luò)虛”，“刺陰灸陽”就能夠?qū)ш?，把陽導到陰里面去。我們針灸里面，要把陽導到陰里面去，就是在陰?jīng)上面下針，再在陽經(jīng)上面用灸法。這是陽入陰的手法。

那“何謂重虛?”虛上加虛。就是寸脈和尺脈，陰陽兩個脈都虛。重虛，加重為虛。那如何區(qū)別呢? 歧伯，這是我們望診和聞診。聽他的聲音，這個人的氣虛的時候呢，講話無常。就是前后不搭界的哈，突然講一下這個，講一下那個。氣虛掉了。如果是尺虛的人，尺脈很虛的人，下陽虛，尺脈是指下焦嘛，身體的下部。胸部，寸脈指的是胸，胸腔以上。尺脈指的是腹腔以下。腳的腳。腳步呢，蹣跚。步履蹣跚，不能夠好好地走路。下陽虛。下面陽虛了。那，“脈虛者，”這種陽虛的人呢，我們要“不象陰也”。脈虛的人，都是陽虛，記得哈。都是陽虛。“如此者，滑則生，澀則死”。脈很澀的時候，逆流的時候，是死?；}的時候，是生。一般，這里可以提到，這里特別提到，歧伯說，“脈虛者，不象陰也”。也就是說，我們所謂的陽虛，當我們陽虛的時候，我們治癥呢，我們?yōu)槭裁匆娬{(diào)陽虛? 就是我們要去補陽嘛哈。補陽。而不是滋陰。我們補陽，滋陰呢，陰自己會回來。不要去滋陰。因為你陽虛的時候，陰已經(jīng)很盛了。你虛掉，陰就會盛。那還在那邊滋陰，滋陰，陽更虛了嘛。所以，我們經(jīng)方用，非常多的地方用到陽藥。滋陰的藥用得很少。張仲景一直看到，大虛的時候，才會用一下，否則的話，不會。而且是確定他陽還在。如果是陽虛了，都不用。用補陽的藥。所以，我們治貧血的時候，跟南派的處方就不太一樣。跟溫病派的處方就不太一樣。這是由望看他講，聽他的聲音，走路的動作，知道他陽虛了。陽就是一個人的力量。一個人的專注。一個人的規(guī)矩。講話有順序。這個人講話沒有順序，陽虛了。沒有一定的，心里面漫無目的嘛。講話的時候東講一下，西講一下。有時候，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跟剛才的主題完全沒有關(guān)系。

滑脈與澀脈

 那黃帝說，“寒氣暴上，脈滿而實，”這就講，寒氣由四肢同時走向，反逆上來，到頭部，胸面?！皩嵍瑒觿t生，實而逆則死。”所謂“實而滑”，脈很滑順，滑順，就是順著肺氣的脈而走。這是陽氣還在?！澳鎰t死?！边@就是逆著肺脈而走。這邊手上的脈氣呢，方向是，這邊（注：尺）是一寸。寸的這邊是九分長度。這是我們所謂正常的脈長。方向是由下往上。這個身體上往手掌的方向走。這是滑。澀，停滯不前，這是所謂澀，或者是逆著走。都是危險。澀脈呢，一般來說，就是陽絕了，陽氣沒了，哈。才會停住。

二百四十二頁，這一段，稍微比較難懂一點哈。黃帝說哈，脈如果是實滿，手腳冷，頭熱。我們摸這個脈是摸陰陽，結(jié)果它是又大又實，很硬很實。如果是很硬很實，常人呢，正常人，手腳是熱的，頭面身體是冷的。那，便秘啦，就好了。不是。手腳是冰冷的，上是熱的。這個時候陰陽是反的。因為，為什么? 人上身是陽，下身是陰，陽中有陰，所以上面身體是感覺冷的，下身感覺是熱的。這是常，正常人。現(xiàn)在反過來了，手腳是冷的，這是失利，上面是熱。那這種，脈又是實脈。我們就稱之為陰實。這個陰實呢，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 陰呢，我們指的這個臟。臟呢，我們前面有介紹過，可滿，臟是收藏嘛，可以藏很多營養(yǎng)，可以滿。谷倉滿滿的。但是，不可以實。就是結(jié)塊。比如說，我現(xiàn)在谷倉藏了很多面粉，都是干的，很好。結(jié)果呢，里面潮濕的，受潮，結(jié)塊了，那就是實。我們休息一下，我們待一會兒下課，下堂課再繼續(xù)哈。

第四節(jié)陰實：死證

陰可滿，不可實

這個，我們再看二百四十二頁，這一段很重要。因為中醫(yī)的辨證里面，如果出現(xiàn)陰實，陰實的癥呢，幾乎都是死癥。都是死。如果說，我們身體里面，肚臍，比如說，肝臟。肝本身是陰。陰可滿，不可實。如果是實的時候，就好像我剛才講的，干面粉存在倉庫里面是正常，那現(xiàn)在進來，遇到潮濕，受潮了，一塊一塊硬梆梆的。實。當一實的時候，這個心的陽，正常的心的陽，產(chǎn)生熱能，要往下進入小腸。下不來了，就往上走。所以，下肢整個冰冷的。這個往上走，熱呀。同時呢，會有亢進的現(xiàn)象。所謂亢進的現(xiàn)象就是病人坐在那邊，沒有辦法平躺，只有坐在那邊。二十四小時不睡覺。那，前面還可以吃點東西，到后來呢，胃氣沒有了。就開始打嗝，然后走掉。這個陰實都是死癥。那摸到脈大的時候，不要緊張。陰實！“慢，慢，不要急哈。”先摸摸他的，我們常?？床。@樣子。一個手摸他的手，一個手摸病人的額頭。額頭涼的，手是熱的，沒戲呀，他便秘嘛，你不要弄錯了。不要緊張。不能太緊張?！袄蠋煟帉?！”結(jié)果，我一摸，陽實啦，陰實?

歧伯說，“春秋則生”。為什么? 因為春和秋，陽呢，陽氣比較沒有那么旺盛。所以，春和秋，是肝和肺?！岸膭t死?！毕奶炷?，陽氣正當旺的時候，結(jié)果下不去，往上沖，一直往上沖。冬天呢，陽是滅絕的，陽是潛藏在里面的。陽氣最弱和最強，都是危險的。那，一般，“脈浮而澀，澀而身有熱”，就是陽脫了。我們一般摸到澀脈，脈氣機不順，有逆行的現(xiàn)象，不是順行，逆行的現(xiàn)象。這是我們平常的所謂血虛。那“身有熱”，就是陽脫了。陽往外絕的時候，陽氣要脫出去。這都是死癥。

那黃帝又問啦，這黃帝問題很多，因為都在學嘛哈。他說，一個人如果身形，外形，腫滿，哈，怎么治? 是什么樣子，狀況如何呢? 歧伯說，如果一個人形是盡滿，“脈急大堅，尺澀而不應(yīng)也。如是者，故從則生，逆則死?！币簿褪钦f，脈堅大，就是我們講一個人水腫，整個腫起來，但是，簡單講，就是從我們形胖，很大的時候，腫大的時候，只要是手腳溫熱的，手腳溫熱的，都是生。手腳冷的，都是死。這是一個大原則。那手腳是四肢的末梢，講的就是尺啊。所以他才會講“尺脈澀而不應(yīng)”，如果尺脈很應(yīng)，回來不會澀，彈得很好，什么情況，這都是手腳是溫熱的。如果是“澀而不應(yīng)”，這都是逆。我們要摸四肢的末梢，就是摸尺脈。歧伯說哈，那個......。黃帝說，“何謂從則生，逆則死?”歧伯說，“所謂從者，手足溫也，（所謂）逆者，手足寒也?！彼?，我們常常問，手冷，腳冷，腳冷，手冷，就是這樣來的哈。我們就要判斷。

如果脹滿，脹得很大，全身水腫，問他，腳是冰冷的。啊，心都涼了。這個人很危險。心涼了不能不下手啊。下手的時候，我們有很好的藥，把他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