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 這是詩人汪國真的詩句。我讀這首詩的時候,還是覺得汪國真有點彎彎繞,直接一點,醉過方知情重,是不是更能直抒心意呢? 我其實是最不能喝酒的人,酒量也非常的擺不上臺面。 可絕大多數(shù)喝酒的時候,無論我醉成什么樣子,我都會把自己的責(zé)任盡到后,才會“嘔心瀝血”或者“醉生夢死”。以至于,有些不了解我的人,總覺得我酒量大,或者說我喝酒不老實。 他們看見的是,我攙扶他們在酒后順利地回家,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進家門后,在離他們家不遠(yuǎn)的地方,我找一個犄角旮旯傾斜著我的“酒品”。因為我的“秘不示人”,以至于有個領(lǐng)導(dǎo)甚至懷疑我的誠信。 其實,我不太在意這樣的被誤解。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這個世界上,總有跟我不投緣的,我盡心盡力了,別人怎么看,我不太在意。 我說酒,我在酒桌上也是竭盡所能,別人怎么喝和怎么看,都是別人的事。 記得有一次,山東王還沒見過,就說要和我喝酒,他說一定要在酒桌上打壓我的“威風(fēng)”。盡管我一再說,我沒有威風(fēng),但是,喝酒嘛,我會舍命相配。 老王來了,我知道來者不善。但是,在一干人面前,我沒有給老王丟面子。該喝的,我喝了。那次是我一輩子喝得最多的一次,當(dāng)然也是最慘的一次。我直接倒在桌子上了,以至于酒后我都回不了家。 那場酒,我結(jié)交了山東王,從此,老王跟我結(jié)下了一輩子的“酒肉之交”。老王算是看到了我的慘狀。不過,不公平的是,那天晚上,我沒有看到老王的結(jié)果,據(jù)說,他鉆到桌子底下了。也許這是別人安慰我說的。 喝酒,我其實是知道自己斤兩的,因此,我對喝酒非常有選擇性。即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喝酒,有些酒不喝也就不喝了;有些人,喝酒可以適可而止,因為,也許他也沒期望我喝得顛三倒四。 我喜歡跟親戚、朋友、同學(xué)、同事、酒友在酒桌上酣暢淋漓。很多時候,我都能做到。哪怕中午都要喝酒,也得意氣風(fēng)發(fā)地參加。 中午喝了,非常盡興;晚上還得喝,依然盡興。以至于我都忘記了,在縣城里面,9點已經(jīng)是很晚的時間,可我們的酒局也是延續(xù)到了10點多。 回來之后,趁著酒勁,我還找親人一起傾訴,現(xiàn)在想起來,我已經(jīng)非常因情而忘乎所以了。以至于,我都忘記了每天的功課。 在不知不覺中,我錯過了作業(yè)時間,也許是酒精作用,我倒頭便睡,什么都沒有想,什么都沒有在意。 早晨醒來,感覺自己夢沒做完。 其實是,做夢之前,有事沒做。 我的擔(dān)心不是多余的,因為,微信已經(jīng)蹦出來,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了?更多的還是在公眾號里私信我,昨天什么情況,公眾號怎么不更新。 我一時好像不知道如何回復(fù)。 我怎么能因為酒而忽視了那么多關(guān)注我的朋友的感受,我怎么能因為自己一時痛快,而讓那么多翹首以盼的人,白等了一個清晨。畢竟我的痛快很多人不懂,很多人不知道,我遭遇了怎樣的酒醉和情濃。 遺憾的是,這樣的經(jīng)歷我始終無法用語言清晰地表達出來,這樣的境遇我始終難以情感襯托出來。 醉酒的感覺,不應(yīng)該僅屬于一個人的美妙,而應(yīng)該分享給關(guān)心和愛我的人。 醉過不因酒濃,而是因為情重,以至于,我的身體都難以承載酒醉的重量。 朱曄(古磨盤州人) 安徽望江人,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金融作家協(xié)會理事;2008年開始文學(xué)創(chuàng)作,已出版著作6部,累計出版200萬字。 已出版作品 歷史散文(3部):《理說明朝》《理說宋朝(北宋篇)》《理說宋朝(南宋篇)》 旅行隨筆(1部):《一車一世界》 長篇小說(2部):《最后一個磨盤州人》《銀圈子》 期刊發(fā)表作品若干:散見于《文藝報》《廈門文學(xué)》《中外文摘》《金融時報》《安慶日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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