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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問一個問題:如果我們現(xiàn)在穿越回到古時,在歷史大事之外,深入到每一個人的書房里,會看見什么呢?或許我們會看見很多讀書人,讀書之余,也是很多時間用在——靜坐。。。 今天這篇太極日簽,和平時冥想上課用的“臺詞”重合度很高。不是大言不慚,也是本來就這樣。無事時,意味著把所有事情都安頓下來,該打的電話打完,該回的消息回完,把好吃的放遠一點,比如把手機放遠一點…… 正襟危坐,端正身形,危,我覺得可以理解成如臨深淵,如雞孵卵,充滿覺知,刻刻不放的狀態(tài); 不偏不倚,既是只身形保持不偏不倚,也是心里保持不偏不倚; 目光向內,看定; 一意不走,嗯……發(fā)揮中文的魅力,意會吧~ 自覺心中靈靈醒醒, 上頭全無一物,卻又似長有一物不能忘記一般。 此處正是真心,不用更覓心在何處。 這一句厲害了,「真心就在此處」,「不必別處覓心」。 人最大的追求通常追求到底,就是「安心」二字。二祖聰慧絕倫,找到達摩,所求的也就是 “求大師為我安心?!?/p> 從這角度看,古時候的太師椅、羅漢椅,真是個一物兩用的好家具。往前一坐,就可正襟危坐,讀書寫字。往后挪半個臀部,拿個蒲團,雙腿一盤,就可靜坐。真正儒家的「學」是必須以靜坐求得“明心”再來指導實際讀書的。一天到晚不挪窩。抓緊分分秒秒干大事兒。干那種參悟天地成圣的大事兒。 一心求學的儒家修行者們,日復一日的大量時間花在靜坐上,這種求真的追求渴望之心,除了服裝不一樣,與出家的僧人,與手握拂塵的道人,別無二致。 歷史從沒教過我們這些。今天的歷史學者,也很少有從這個(實修)修行角度去看待“文人”的。就像不是所有僧人都想追求明心見性的徹悟,的確也不是每個儒生,都在儒家道路上的修行人。 年底期間,人心特別容易外放渙散。靜坐,攝心,居家旅行過年訪友,常備守心無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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