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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與性騷擾的辦公室同事虛與委蛇共事一段日子后,跨出了反擊的第一步...... 我曾經(jīng)是一個性別意識模糊的人。 尚小一些的時候,我以“女孩”的身份感到慶幸,或許是受到周圍的環(huán)境或者周圍人的影響,我天然地認為女孩比男孩活得容易一些,因為女孩無需奮斗。 這樣無知的觀念深入我的思想,直到踏入社會,我才一點點開始重拾“女人”這個身份。沒有什么資歷和學歷的我,進入一個公司從基層做起。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開始真正認識到“女人”這個身份在工作上非但不能給我?guī)硎裁幢憬?,反而需要付出比男人更多的努力,才能被看見,得以提拔?/p> 男人有天然的優(yōu)勢,尤其是在幫忙做一些搬運工作時,對他們而言非常輕松,在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這種工作領導往往不會第一時間想到女人。 雖然苦力活不是一件好差事,加上大家約定俗成不去選擇女生做這些事情,這也導致我們一些工作的機會也是這樣錯失的。 這是一個既無奈又可悲的現(xiàn)實。 在工作后,我常常會因為自己身為女人而感到茫然無措,尤其是在遭遇某個同事的肢體騷擾時,我更能感到這種恐懼。周圍的同事,無論男女,都在告訴你,他喜歡你,甚至用語言跟你開自認為好笑的玩笑,其實你也喜歡他這樣做。 我一開始沒明白,但是漸漸地那個同事開始變本加厲,我對這樣的靠近感到了莫名的排斥和不安,我能想到的最好的退路不過是辭職。但是彼時的我,一旦辭了職,還是要回家繼續(xù)找工作,那是我不愿意走的一步。 我與那個性騷擾我的同事每天虛與委蛇共事了一段日子,夜深人靜時,我躺在床上,都會懷疑人生,何以我走到今時今日這一步,需要跟這樣的人共事。后來我深思了下,這與對方的惡劣,還有自身的怯弱有不可劃分的聯(lián)系。 作為一個女人在職場騷擾這方面,我處在弱勢,而且在話語權上,他作為一個小領導,明顯是傾向于他的。我在惶恐和不安里度過那段時間,中途我們有劇烈的爭吵,有當著辦公室撕破臉皮的難看局面。 這對于我一個好面子的人來說,卻是很不容易才跨出的第一步,雖然最終他也沒有因此被辭退,但是那也是我第一次捍衛(wèi)自己。這個經(jīng)歷也告訴了我自己,我是一個女人,女人更應該懂得保護自己不受欺負。 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來到另外一個城市,有幸成為項目經(jīng)理。我開始接受社會上或者職場上,始終存在著男女不平等的現(xiàn)象。但是我也知道了如何抓住一個機會,因為人只有不斷地往上走,才能夠讓自己得到更好的環(huán)境,才能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如今,我依然是很慶幸自己是一個女人,但是不是那種僥幸,而是真心接納自己是一個女人。 一個并不完美的人,是每一天都在進步的一個人,我希望自己成為永遠不會停止學習的人,成為既可以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別人的那種女人。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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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呂楊鵬 > 《20201005-20201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