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 【神州文學家園】首屆文學大賽正式啟動,文學輝煌,成就夢想2018073001 【神州文學家園】首屆文學大賽 首屆全國文學大賽 【參賽選手風采作品展示】 詩人的孤獨之現(xiàn)代詩歌的狀況與認識 自我與“他者” 人是孤獨和孤立的。人打從出世時第一感受便是孤獨;從子宮里生長然后被拋入一個陌生又不安的世界。與所有生物剛出生總是帶著驚恐萬狀的神情面對人或物一樣,而后必須要接受自己已然來到這世上的事實,最后直至死亡的那刻。人這一生無論情不情愿都是在和孤獨這個矛盾打交道-----與社會、與朋友、與敵人、與家人、與妻子、與孩子等等,甚至國家。當然,還有一個既陌生又非常親密的人:自己。 “詩人”只是一個代稱,他什么都不是又什么都是。在他們眼里“孤獨”只是一種狀態(tài),一種自然而然的形式,沒有孤獨就沒有優(yōu)秀的作品問世,詩人也不能稱其為詩人。 普通人遠離,甚至逃避或者自殺,因為他們無法承受這原始印記的特征所帶來的折磨,它就像一種無可抗拒的拉力使那些不知其中隱含的人不知所措,最終在害怕和憂郁中毀掉了自己。 然而,詩人卻擁抱它,溶解并跨越這個“另一個我”所帶來的一份驚奇的禮物:與自己對話。詩人在寫作時永遠不是一個人完成的,因為他無法完成,必須借助寄宿在詩人軀體中的“另一個自己”的思想,后通過自己的手來完成的,像一個人在說,一個人在記一樣。從這點來看詩人在寫作是與自我與“他者”融為一體的過程。這種“他者”指一種代替所有的物理與精神的總和,一種無限延伸與時間和空間相對立又相融一種稱呼。它既可以表達女人、仙女、蝎子和浮游生物,又可以表示,山、生物、神秘與宇宙。“詩人在那里寫東西,但又不是他自身在寫,是另一個詩人”大致就這種感覺。 一種類似超現(xiàn)實主義的“自動寫法”但又不同與自動寫法,因為與自我對話,它是一種有意識,有方向的一種知覺感受,首先,他需要一個概念,一個模糊的思路,讓其慢慢牽引出體外,這種感覺很有趣,就像附體似的,但仍保持主觀意識。其次,就是跟那位“看不見的詩人”交流,猶如是來自太空般瞬間閃過一顆璀璨奪目的星辰偶然間降臨到案桌上的那人身上,自己卻渾然不知,等這股瞬間即是永恒的時候,才意識到剛和“另一個我”正在神秘地進行了一場遠古似的儀式。這不是神秘主義的那種玄妙的超自然事物,也不是懷疑主義那種似是而非的悖論,只是存在于每個能感知并和諧地對待“另一個自己”的詩人身上,盡管時而流暢,像止不住的泉水,可有時又像寂靜的夜晚一樣,這真叫詩人感到頭疼??!不管怎么樣寫作都是一個神圣的過程,必須懷有一顆敬畏之心。因而他不不會感到孤獨的,所謂的 “孤獨”是存在于某一時刻,某一狀態(tài)下的外界造成的表面現(xiàn)象,這種沖突是不言而喻的,當外界的局勢與自己和“他者”不一致時就會發(fā)生激烈的碰撞?!霸娙恕彼诘臅r代和所看到的事件都無一例外地震撼了他的內(nèi)心,而自身卻禁錮在俗世與政治的包裹中-----謾罵、嘲諷、指責、敵意、不理解等等,這些像洪水一樣涌來,向那副身單力薄的軀體無情地拍去!詩,本身有它的獨特的特質:不存在任何時代、時間和歷史中,但又存在于所有一切中。因此詩人身在其中不免有尷尬與沖突,面對這種情況,詩人只好寄托于“語言”將自己想表達的意思與方向通過其作品直接或間接地表述出來,詩人唯一可做的就是與自己融合,通過語言喚醒“另一個自己”的共鳴。 孤獨 這是一個自我與自然某種契合、發(fā)現(xiàn)、漫長又寂寞的一個過程。墨西哥的奧克塔維奧·帕斯的《孤獨的迷宮》中所說:像少年在望水中的自己,忽然水因波紋扭曲了原來的面孔所產(chǎn)生的疑問:“這張臉和我以前的,還是以后的,亦或與當下面孔相同嗎?”孤獨因此而產(chǎn)生。 對于詩人自己而言挺喜歡孤獨的,這就好像深陷迷宮之中,只有徹徹底底安靜了,才能聽從它的指引在迷宮中走出來并獲得一首精彩絕倫的詩歌。詩人極易形成自我封閉的狀態(tài),只不過這種狀態(tài)更加深化準備好了的意識、分離并區(qū)分開來,這個時候的個體已經(jīng)融入了萬物之中,成為了“誰”而誰又是“沒有誰”它只是個代稱。“沒有誰”說話也好,走路也好,都是奇怪不詳又虛幻的名字,是永遠的缺席者,更是填不滿的洞穴,同時代表我們之中任何一個:孤獨亦即一種釋放、一種自我吞噬,是一種回歸;原始社會的一種自我考察和宗教與祭祀的雙重審核,靈魂背景中尋覓那被人們早已遺忘的領域,因此它必然是傲慢無禮的;一種超越自我與時空的寫作方式,大膽建構那陌生又未知的詞語,因此又是嚴謹?shù)?;在自我世界中挖掘埋藏在如海洋一般的文字中那一絲可以將所有東西連串起來的線,是對宇宙和歷史的敬畏;對文字不斷地磨練與契合中把握實質,自己不僅在描繪一個世界,也在向世界索取,因此,也是一種謙虛。 詩人的孤獨不完全是因為創(chuàng)作而需要這樣一種過程體現(xiàn)出來的,要想寫出真正好的詩,而且富有時代特色的作品,那么必須了解什么是死亡,不了解人類共性的“孤獨”含義,只是匆匆了解字面上這個詞,也就不會知道那些在歷史上留下深深痕跡的偉大詩人和作家是用什么樣的情懷來寫出這些作品的。 人類從遠古以降,寂寞與悲劇總是伴隨著人們的步伐至今。這種寂寞是具有印記的,是人類對自然的無助吶喊,也是人們一滴一滴適應自然的見證。 但這絲毫沒有減輕孤獨的蔓延。每當夜晚來臨時、每當親人或孩子死亡時、每當自然災害突如其來時、每當瘟疫無情地奪取人們脆弱生命時,不單有孤獨還參有深深地恐懼還有面臨其他部落或種族的侵略與殺戮。因此人們開始想象在自然這個偉大又神秘的系統(tǒng)中必然存在創(chuàng)造它的造物主存在并在飽受磨難時刻向這位仁慈的神祈求時都會出現(xiàn)在眼前。幾乎在所有神話背景中;人都是歷經(jīng)千辛萬苦、飽受寂寞與嘲諷、完成非人的責任或任務、有時候還被無奈地卷入戰(zhàn)爭或陰謀的旋渦,最終領悟作為人的真諦與世界的智慧。而神卻高高在上俯視著人們的所作所為,有時候還參合進來擔任輔助或者是破壞的角色。在神話中人死后不是真正死了,是等待下一次的輪回或者上天梯步入神的行列獲得永生。有的則可以從活著的人開始得到某位神袛?shù)木祛櫼部梢垣@得永生,不過前提是拿某件對等的東西做交換才可以,若中途抵擋不住這永生的折磨想再度做回人的話,那就立刻死并且還在地獄中遭受痛苦,永遠的。不管怎么樣人們最害怕的是孤獨,而其根源就是死亡,不過要是真的獲得永生,人們就會渴望死了。這些神話就是反應了人類這種反復無常的本性吧,而神是一如既往的,像個孩子一般,既單純又任性,既狂暴又仁慈。 隨著人們進入文明社會,有了自己的生存居所時,將這種遠古孤獨隱藏在深深的記憶里,使之遺忘掉,可天真的是這種孤獨反而加深了對欲望的迷戀。似乎人類從始至終就是為這一主題而活者,遠古的影子再次徘徊在意識深處,時刻準備露出它那血腥的獠牙將現(xiàn)代人拖回以往的歲月。人們越是害怕,表現(xiàn)得就越明顯不安、恐懼以及無助這些發(fā)展到極致時就會演變?yōu)楸┝Α锫雍蛯V?,最后引發(fā)戰(zhàn)爭與侵略企圖填補那深不見底的黑洞。這種慣性在歷史上像翻膠卷一樣上演著。無論出于怎樣的目的,這種在人類共有的記憶中的某些東西確實促使我們做了在一般情況下絕不會做出的事。在許多偉大的或者杰出的作者們用不同的方式將這些像“詛咒”一樣東西描寫出來。比如像,法國的維克多-馬里·雨果的《悲慘世界》、《巴黎圣母院》等 ,墨西哥的奧克塔維奧·帕斯的《孤獨的迷宮》 、《批評的激情》還有他的詩集中的《太陽石》等,中國的司馬遷的《史記》等,還有就是《希臘神話》。 孤獨產(chǎn)生了對死亡的畏懼,而欲望讓人們千方百計地回避死亡,回避死亡的想法最終確立了宗教,并在人們心中的至高無上的地位。 在影響最重要的幾種宗教里“死亡”只是個空殼,是人人都要經(jīng)歷的,在這一生人過著痛苦的日子結束時期盼“上帝”或者“神”又或者“天使”不管叫法怎樣,總之像個“審判官”一樣的人物來判定此人之后的命運,因此才有天堂和地獄之分。從神話上說中國、希臘、羅馬,其次北歐、印度與埃及比較復雜,這就意味著人類有龐大又黑暗的原始意象。龐大是因為這種已經(jīng)沉淀了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的畫面;從猿人開始人類就已踏上了進化的道路,不斷地,不斷地尋找合適的地方,挺過了最寒冷的冰河世紀,其中的磨難難以想象,如此漫長時光所積累起來的經(jīng)驗必然地刻印在基因中。像物種有自由選擇性進化一樣,原先的形態(tài)的基因還在新的形態(tài)基因中一樣,這一真實過程是不可磨滅的。 說它是黑暗的是因為,這么漫長的時間里一些不為人知的意象就會很自然地匿藏在意識的最深處,那里有著最真實、最可怖的東西,是人的一生都不會被觸及的地方??赡芪蚁脒@就是神話的雛形吧。這也就相對解釋了自啟蒙時代以來宗教和神話一直受人們的迷戀,一種最原始的執(zhí)著與慰籍。 對于詩人、劇作家和作者來說這些足以提供給他們一個堅實又無垠的平臺的了。剩下來的就是怎么從“另一個我”,從那黑暗領域中抽取對人類有益的篇章又能接受的。 詩人與詩 文學的本質就是批評/創(chuàng)造,詩,亦是如此。 “詩”是一個總體的總稱,本身毫無意義,像一團神秘的混沌,必須通過“人”的語言將它描繪并整理出來,在幽暗又浩瀚且?guī)еS多危險又陌生的世界中,人是如何從這個框架中尋覓那最激動人心的“語言”呢?文學/詩歌作為一個批評的角色而存在,那么它首先就包含了所有,也模糊了所有。 最早是紀錄所思所想、所處的時代發(fā)生的事件形成的一種口頭敘述方式,像吟游詩人之類的。后頭逐漸有了文字記載,可以一遍又一遍地傳承下去。人們的記憶最長不過3代,記憶力再好口述都有點偏差弄不好加進自己一些想法,甚至想象出來的話語,把原本一些有滋有味或者有歷史性的東西弄不見了。 最早的詩人應是吟游詩人,至少在公元前1世紀之前就已存在了。他們往往注重的是情感和真實,所用的詞匯都是一些樸素和易懂的且很少有修飾。在各地行游中收集故事與傳說,以講故事的方式陪以韻律講給喜歡聽的人。 在西方世界中“詩人”都帶有一定的魔力的,因為萬事萬物都是有靈的,你一旦給它們起了名,就意味著就可以支配它們了。在中國也有這種意思,只不過表現(xiàn)得靦腆一點,而且神話故事主題單一,而內(nèi)容復雜,與西方相比而言,他們?nèi)谌肓硕鄠€種族的神話主題,因為殖民地多,不是征服,就是被征服。有時一個小村落就有幾種以上的神話傳說。 吟游詩人并未消逝,還在世界各地活動者,在一些未開化或一些貧困的部落與村莊中有他們的蹤影,只不過叫法不同。你若衷心地請他們講留在記憶中的故事,他們會很樂意,且無償?shù)剡叧吚屇懵犐蠋讉€小時呢!在琴弦拉動的那一刻,你就進入了古老隧道,隨著一聲洪亮的嗓音,你就與現(xiàn)實世界相隔,一同在傳說故事中游翔。 “詩人”與“詩”是不同的,前者是將詩通過人的語言表達出來,是種取得的方式,若沒有語言把它正確的表達出來,那么它連虛空中的幻影都不是,當然文學也是一樣。有人認為詩是人寫出來的,因為它的源泉源于生活,脫離了生活詩也就丟失了土壤的樹苗一樣。話雖如此,從某種角度上說這是必然的結果,因為詩本身不會自動出現(xiàn)在紙上,也必須由人類的腦中對生活的感悟與閱歷的經(jīng)歷才能想出來并用詞匯將之描寫出來,許多文學作者也是如此。大家可能覺得我有點矛盾了,其實這只是理解詩的第一步,人人生活中發(fā)生的事件其實并無二致,這樣豈不稍微懂點邏輯與詞匯的人都能寫出精彩的詩了?可問題來了,真實情況呢?真實情況往往是千篇一律,要么就是模仿名人的風格,在這里我承認初學著要經(jīng)歷這個過程,也是必然的。倘若長久以這種認識并固定下來寫下去的話,必定會跌入庸俗的陷阱。這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詩人”或文學作者,而是釋放在社會中無助地情緒而已。對文字的敏感,無論什么詞匯本人必須清楚自己對它的把握是多少〔對“他者”的感應程度〕和內(nèi)在的關聯(lián)〔文字的阻斷、斷裂以及再創(chuàng)造〕。前面說過了,“詩”是個總的總稱,源于人類原始以降,其所有活動與文明積累的產(chǎn)物,因此,詩的靈魂就在其中,忽略了這些以一種個人經(jīng)歷或許也能寫一首好詩,但不會成為一個時代的代表。就像我們習慣了用面具視人,卻把真實的自己匿藏起來一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使得個人智慧與生活局限化。心理學上說,任何一個人都有無法徹底抗拒或直面的弱點及陰影,其原因之一就是沉淀的原始意象通過基因來影響我們的心里健康。這些是智慧或感悟無法從內(nèi)部真正解決的,其是對外部的一種認知模式,而詩往往問的就是;何為人性?人性這個詞不僅僅是指人的教育或環(huán)境的不足所形成的某些陰霾或一些欲望,更是人這種物種最不想承認的一些秉性,比如在特定環(huán)境的促使下人很容易模糊了與獸性的界限。這是人類的禁區(qū),可這禁區(qū)始終是存在的,而一旦觸碰就像機械上的摁扭一般,自動釋放。若無法直接面這些也就無法真正理解詩歌,如果說歷史的沉淀是詩歌的靈魂的話,那么其血肉就是對人性的理解力與貫穿度。 雖然文學/詩歌源于生活這種觀念沒錯,可相比其背后所隱藏的東西來說過于局限了。 生活中的人過于情緒化,一些事習慣于常態(tài)來思索,所以寫出來的詩歌雖具感染力與親合力及簡單易得等普遍特征,可詩歌還有歷史/意境的一面。 非理性與理性在詩歌中的關系 我們都知道非理性與理性是人類認識和加工世界的兩大機能。非理性指的是不需要任何常規(guī)的思考對所有事物做最直接的判斷與導向或在其牽引下將人們的本能與沖動顯現(xiàn)出來。比如殺人或色欲。還有夢也是個極佳的說明了非理性是人類不可磨滅的歷程,同樣也是認識世界的重要渠道。理性指的是,冷靜地思維邏輯推論出事物的方向,用經(jīng)驗作為基點、謹慎地考察,然后組詞將其清晰地表述出來。這些是對這兩種思維的簡單說明。 理性風格;在詩歌的表現(xiàn)中就是先預先設定一個構架,其中的意境、詞匯、韻律、語義、字數(shù)以及背景等因素都有嚴格的把控。似乎多數(shù)人站在“理性風格”上,認為只有語言/文字才能將想法表達出來,組成這兩點的就是理性?!兜赖陆?jīng)》 、《老子》 、《孔子》 ,再后來的一些名著都有很強的理性色彩。非理性書籍包括《周易》和《山海經(jīng)》、《圣經(jīng)》等,還有道教。至于《西游記》雖也說是神話巨著,用的結構卻是理性來構建的。 凡是寫詩的人都有一種經(jīng)歷:一首詩首先預先想一個背景、故事和意境,然后字字都按照嚴格的語義和行數(shù)逐漸搭建,在這里突然停在某一行,或某一個字,不知道接下來如何寫。于是你站起來走來走去,過一會,一道閃電擊中腦中的某個細胞,它就像一團渾濁不堪的泥沼般突然被陽光照射般,異常地清晰明見。冒出你根本想不到的某個字或者某行,又發(fā)現(xiàn)這個和整首詩相比起來又是驚人的融洽與完美。這時如果你是理性風格的話,該如何處理這個驚喜呢?是對此置之不理,可又想不到別的更好的,更有規(guī)范的字?我相信任何一位寫詩的人都會承認有“靈感”這東西存在,也同他不會拒絕這種經(jīng)驗存在一樣。而這種我們稱為靈感的東西它只來源于非理性思維領域。 雖然,這種方式的意境,有時確實達到深刻的地步,但還是能理解的,因為其中大部分是按照邏輯與經(jīng)驗來寫的。正如所說的,人的基礎思維有兩種,表達時不可能完全壓制任何一方,如果沒有靈感的幫扶詩歌將是一首首教條了無生氣,如果沒有理性做鋪墊,那靈感也無法發(fā)揮作用。 非理性風格;在詩歌中呈現(xiàn)的是一種廣袤的、不屬于語言范疇之內(nèi)的信息。它是超越時間與空間局限的表述方式。這種表達形式在于詞與詞之間潛在關聯(lián)以及詩人在理解意境的變化,它不像“理性”那樣朝著既定的軌跡延展下去,非理性表示方式的“意境”它是將詞語斷裂、創(chuàng)造,再斷裂、再創(chuàng)造的一個循環(huán)過程。因此讀這些詩的時候比較難理解其中的真意,它完全打破了常規(guī)化的思維,不給你任何接下來的定勢語句。比如你讀到某個句時,在你腦海中自然就會想到下一個場景是什么或者相似是什么,但是紙張上的詞句讓你頭暈目眩,因為出現(xiàn)了個與前幾局更不不相搭的詞句,似乎是從某個地方生拉硬拽的語句,之后你忍著性子讀下去,又有幾處一樣的地方,讀完之后驚奇地發(fā)現(xiàn)原本沒關系的語句居然成了整首詩的構造。這就是非理性詩歌。當然前提是你了解它,否則在你眼中它不過是一些斷句拼湊起來的所謂的“詩”。 當然,我不討論它們的寫法正確與否,這是沒有必要的。只是想糾正或者說提醒一下詩歌并不是我們普遍理解的那樣,是格式的改變或者是膚淺的認知,也不是用簡單又粗糙的字句所組成的一些“有意義”語言,它應該是深遠的,烙印在人類靈魂中不可磨滅的密碼。 詩是先于語言存在的存在。這點像中國的老子在《道德經(jīng)》開頭所說的:“道可道,非常道”。也是其中心思想。簡單的說就是“道”是不可言說的,人類所有的概念都有其局限性,用任何語言都無法正確表述其真意,何況是表述看不到,摸不著,沒有實體之物,只能體驗,心去感受它的存在。這就是道,就是詩歌。就這點來說《道德經(jīng)》屬于非理性范疇內(nèi)的。 有〔理性〕,無〔非理性〕我們知道它們是互相依存的對立統(tǒng)一的關系,但正因為此我們才常常忽略不計,我們才會在生活中有諸多的憂慮與煩惱。雖然這只是個細小的差別;開始只是個硬幣正反的事〔用手去翻一翻即可〕,但最后演變成注定人生的天壤之別。 無論是詩歌、文學,還是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開始的起跑線都大同小異,有些看似不幸,絕望的人冥冥之中必定會有相應的補償,與其說補償,倒不如說是這種非理性的自然規(guī)律在起作用,許多成功的人不得不承認他有今天是有機遇的契合,而這種“機遇”是什么呢?在中國古代以來講究“天時、地利、人和”,請注意“人和”只是在后位,當然這并不是否認個人的努力與奮斗,但在這里我想表達的是非理性的因素在歷史,在個體身上所施加的影響是巨大的。就從這點來說,古人的思維并不是局限于看到的,摸到的實體,而是探究更深的無,他們知道萬物是從混沌中誕生的,經(jīng)過演變才有了現(xiàn)在的“實體”??蛇z憾的是這個世界“無”的比例大大的超過了“有”。這些“有”就是人類的局限,也是現(xiàn)在科學的局限。 我們知道人是種情感的動物,我們每個行為與言辭都其范疇中進行的,在遺傳基因中非理性站著絕對的地位,如,嬰兒落地時的啼哭,幾個月大的孩子看不到媽媽也會哭泣,1至2歲時就自然軌跡邁步和說話,如此等等。理性是后天培養(yǎng)與習得的,而我們一生都在這兩種力量中徘徊,極力地想達到一種平衡,慢慢有了道德觀,社會制,文明與科學。 詩歌是人們表達其靈魂的一個媒介,它的源泉自然也是非理性的,構造卻是理性的。個人的生活是理性的,否則就無法生存,沒有哪個人在現(xiàn)實生活中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必須有條有理,合理的安排理想與現(xiàn)實的距離,不然就容易崩潰。 詩歌卻不一樣,必須以“另一個自己”溝通來完成。這另一個自己是總體的人類過程,是蘊涵無數(shù)個自己,“我”又不是我,我又是“全部”。像“道”一樣,不可言說的。要是詩人不理解這個,那他寫出來的只能是內(nèi)心的體驗與感想罷了,無法觸碰到真正的真意,也正因為此許多人才對“詩歌源自哪里”有所混淆,以無來寫和以有來寫的人,最后必定是不同的。 何為“詩人” 作者簡歷 汪尋洲,男,安徽黃山,26歲,共青團員,一名重度混合型腦癱患者。2013年創(chuàng)辦了中國首家殘疾人辦的民營腦癱機構,2015年正式接觸文學,心理學書籍,從未上過一天學,完全自學。黃山市作協(xié)會員,在《江山文學網(wǎng)》發(fā)過多次作品。曾獲黃山市五四青年獎章、黃山創(chuàng)業(yè)大獎賽三等獎、黃山市五一勞動獎章、黃山市道德模范人物獎、中國好人。作品在《新文學》《齊魯文學》《青年作家》《時代作家》《中國精品詩歌詩選》《網(wǎng)易新聞》《華人頭條》《中國荒原詩人詩選〔2017年〕》《鳳凰新聞》 版權聲明:本刊發(fā)布展示的詩詞(對聯(lián))作品版權歸原作者所有。如未經(jīng)授權用作他處,作者將保留追究侵權者法律責任的權利。圖片來自華為和百度,如有侵權,請通知撤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