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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字印刷術是我國“四大發(fā)明”之一,與造紙術、火藥、指南針齊名,活字印刷術的發(fā)明者畢昇也受到了后人的敬仰。近年來,湖北省地區(qū)發(fā)現了畢昇墓葬,并且還因此而揭開了關于畢昇的三個謎團。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您想知道,就讓小編來為您揭秘: (本文所有圖片,全部來自網絡,感謝原作者,如侵犯您的權利,請聯系本號作者刪除。圖片與內容無關,請勿對號入座) 1990年秋季,湖北省英山縣草盤地村干部黃尚文像往常一樣,前往該村鎮(zhèn)的轄區(qū)五桂墩村睡獅山麓畢家坳田間巡視,觀察各村各戶的收成情況,并嚴防秋季火災的發(fā)生。幾十年來,他一直如此,對自己的工作兢兢業(yè)業(yè),不敢有一絲怠慢。 正巡視間,黃尚文只感覺腳下被硬物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他扭頭看去,只見泥土中露出些許石頭,而石頭的外形似乎有雕刻痕跡,應該不是自然形成的。黃尚文二話沒說,當即將其從土中挖出,果然不出其所料,將他差點絆倒的,正是一塊石碑。 作為村中少有的文化人,黃尚文曾參與過縣內的考古工作,對于歷史還算有些了解,于是他將石碑洗凈,細細查看了起來。墓碑用灰色麻石鑿成,整體呈近似豎直的上窄下寬形,上部為圓頭,看起來年代較為久遠。據后來聽聞消息趕到的考古專家測量,石碑高113厘米,上寬65厘米,下寬70厘米,厚度約為9-16厘米,碑框飾陽刻卷草花紋,內沿線頂部作蓮瓣狀尖券形式,還有覆寶珠荷葉華蓋,下為梯形牌座。最令人矚目的是墓碑上的文字,字樣為“故先考畢昇神主”以及“故先妣李氏妙音”。 正是這一段短短的文字信息,令考古專家們眼睛一亮,因為“畢昇”二字與我國活字印刷術發(fā)明者的名字完全相同,難道該墓碑真的是畢昇的埋骨之地?為了能夠揭開其中的秘密,考古專家們開始在發(fā)現石碑處進行發(fā)掘,果然在附近找到了一座古墓。不過遺憾的是,墓葬之內早已空空如也,顯然沒有太多的研究價值。 既然從古墓入手研究墓主人的身份已經希望渺茫,考古專家們只能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墓碑之上。專家們注意到,墓碑之上除了所謂的墓主人姓名外,還有關于立碑人的姓名以及立碑時間等信息。墓碑上的立碑人共7位,分別是畢嘉、畢文、畢成、畢榮、畢文顯、畢文斌以及畢文忠,前四位為墓主人畢昇的四個兒子,后三位為其孫子。除此之外,碑文上的立碑時間也很明確,為“皇口四年二月初七日”,其中“口”字因年久日長而失真,難以辨認原文模樣。后經高科技分析儀檢測,考古專家得出結論,考證該損毀字跡為“祐”,即“皇祐四年二月初七日”,再根據史料中皇祐年號(1049年至1053年)的年份記載,確定該墓碑所立年代符合史料中推斷的畢昇去世年代(1051年),繼而揭開了畢昇的去世時間之謎。 從這一證據來看,考古專家們認為,湖北省英山縣畢家坳所發(fā)現的畢昇墓碑,碑主人是我國偉大發(fā)明家畢昇的概率很大。為了證實該觀點,考古專家們還特意翻閱了北宋科學家沈括所著的《夢溪筆談》。沈括與畢昇的家道淵源較為深厚,相傳畢昇的親傳弟子是沈家先人,與畢昇交集甚多。沈括在《夢溪筆談》中寫道,畢昇身懷絕技,經常前往各地主持刊印工作,最終因積勞成疾客死他鄉(xiāng),所留遺物盡數傳給了其弟子,而沈括之所以知道以上信息,完全都是由長輩親口告知的。 考古專家在將《夢溪筆談》與墓碑文字進行對比后,還揭開了關于畢昇的兩個秘密。首先,畢昇的墓碑之上存在“神主”二字,而這兩個字在封建時代是禁止平民使用的,身為布衣的畢昇同樣也不例外。平民唯一能夠用到“神主”二字的情況,便是舉行“招魂葬”。湖北歷來有“招魂葬”之風,由于當時生產力不發(fā)達,交通情況相對落后,致使客死他鄉(xiāng)者難以被運回家鄉(xiāng)安葬,故此家人都會在其墓碑上以“神主”二字代稱,借此希望招納墓主人魂靈入土為安。巧合的是,活字印刷術發(fā)明者畢昇正是一介布衣,且《夢溪筆談》中記載其客死他鄉(xiāng),家人為其以“神主”二字舉行招魂葬的可能性極大。 我們前面已經說過,發(fā)現畢昇墓葬的地方名為“畢家坳”,說明曾有畢氏宗族于此定居,雖經考古專家多次調查,未在村中發(fā)現畢姓之人,但是在村民的口中得知,幾十年前,后山有一片荒涼的墳地,墳地中所有墓碑上的名字都姓畢,只是后來因為開荒的需要而被人為鏟平了。專家們推斷,古人崇尚“落葉歸根”,都希望能在故土安葬自己,在畢家坳發(fā)現畢昇的墓葬,說明其出生地就在此處。 畢昇墓被確定之后,掀起了考古界一場軒然大波,人們都不會想到,名聲斐然的大發(fā)明家畢昇,竟然會在一個小小村落中安靜的度過千年。他雖是布衣之身,比不上北宋時期的王公貴胄,但是他為后人留下的功績,卻永遠被銘刻于歷史的汗青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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