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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真善美,是文藝作品閃耀的價值。
他是文壇巨子,更是愛憎分明的民主戰(zhàn)士。 朱自清曾評價他:“你是一團火,照徹了深淵;你是一團火,照明了古代;你是一團火,照亮了魔鬼,燒毀了自己?!?/span> 這就是聞一多先生。 所有歷史都是過去的現(xiàn)實,而所有現(xiàn)實都是正在發(fā)生的歷史。 作為時代的鼓手,聞一多短暫的一生,奏響了轟轟烈烈的篇章。 梁實秋曾贊嘆,聞一多于詩人學(xué)者之外,又成了當(dāng)時一般時髦人士所謂的“斗士”。 生當(dāng)勇氣,如斯者。 他有著學(xué)者的深刻與單純,勇士當(dāng)?shù)膭傊迸c堅定,更有詩人的激烈與熱情,無論在哪個生命階段聞一多不曾拋棄理想,并用自己滾燙的鮮血,劃破黑暗的時代。 他在《死水·發(fā)現(xiàn)》 中吶喊:我來了,我喊一聲,迸著血淚, “這不是我的中華,不對,不對!” 血跡斑斑的五卅慘案,他憤怒地寫下《醒呀!》、《七子之歌》、《祈禱》和《一句話》等愛國詩篇。 之后時局多變,聞一多也四處飄零,比如《末日》中的輾轉(zhuǎn): 露水在筧筒里哽咽著, 芭蕉的綠舌頭舐著玻璃窗, 四圍的壁都往后退, 我一人填不滿偌大一間房。 我心房里燒上一盆火, 靜候著一個遠道的客人來, 我用蛛絲鼠矢喂火盆, 我又用花蛇的鱗甲代劈柴。 雞聲直催,盆里一堆灰, 一股陰風(fēng)偷來摸著我的口, 原來客人就在我眼前, 我眼皮一閉,就跟著客人走。 流離的日子隨著1937年盧溝橋事變的炮火再次來到。 聞一多無奈回鄉(xiāng),清華遷往長沙,與北京大學(xué)、南開大學(xué)合并為長沙臨時大學(xué)。 由于戰(zhàn)爭的影響,聞一多的薪水只夠全家大小八口半月開支,日子過得十分困苦。
在悼念李公樸大會,看到肆無忌憚?wù)f笑打鬧破壞會場,聞一多憤怒至極,不顧一切上臺,發(fā)表了氣壯山河的最后一次演講: “我們不怕死,我們有犧牲的精神,我們隨時像李先生一樣,前腳跨進大門,后腳就不準(zhǔn)備再跨進大門!” 年僅47歲的他被暗殺,無不扼腕嘆息。 這兩天,聞一多先生誕辰120周年紀(jì)念日在清華園舉辦,很多人參加了紀(jì)念大會。 聞一多古典文學(xué)研究中的詩性精神、勇于突破古人藩籬的創(chuàng)新精神,以及始終高揚愛國主義真情和深情,繼續(xù)激勵著我們所有人。 (注: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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