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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藝術都是要服務于人民大眾,一幅好作品,應該是經(jīng)得起人民認可、專家評價、市場檢驗,同時,也應該是社會效益和經(jīng)濟效益相統(tǒng)一,否則,像江湖雜耍般的橫涂豎抹,只能慢慢地被人遺忘。一個優(yōu)秀的藝術家也應該多畫人民群眾所喜聞樂見的作品,藝術家可以根據(jù)自己的追求或愛好去畫,最終好與壞讓人民大眾來評價。 中國傳統(tǒng)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就寫意畫的發(fā)展和影響而言,明代的徐渭徐開創(chuàng)了寫意畫的先河,也是中國“潑墨大寫意畫派”的創(chuàng)始人,寫神而不求形似的藝術人生對后世影響深遠,他的山水、人物、花鳥、竹石無所不精,尤以花卉最為著稱,開創(chuàng)了一代寫意畫風,徐渭憑借自己特有的才華,成為當時最有成就的寫意畫大師,他的寫意水墨花鳥畫,氣勢縱橫奔放,不拘小節(jié),筆簡意賅,用墨多用潑墨,很少著色,層次分明,水墨淋漓,生動無比,對于對后世花壇的畫家如八大山人,石濤,齊白石,潘天壽,李苦禪等都有極大的影響,在他之后的八大山人善畫山水和花鳥,他的畫筆情縱肆,逸氣橫生,章法不求完整,但氣勢如虹,畫面崢嶸;石濤山水畫構(gòu)圖講究“新、奇”,他善于處理畫面上平遠、深遠、高遠景致的關系,局部特寫,使山水畫有新奇的表現(xiàn),他畫山水用墨濕枯并用,濃淡結(jié)合,它的濕筆運用靈活精到,尤其是他用筆墨融合及水墨滲透之技法表現(xiàn)出山野的層次感、空間感,彰顯自己獨特的風格;吳昌碩線條古樸雄健,突出圓筆“中鋒”的特點,筆墨滋潤明潔、圓韻、凝重、清潤,以六朝碑法作書畫面,繪畫是從白陽、青藤、趙之謙、八大、任伯年等畫中吸取清新醇厚的之氣;齊白石“妙在似與不似之間”,衰年變法,繪畫師徐渭、朱耷、石濤、吳昌碩等,形成獨特的大寫意風格,開紅花墨葉一派,尤以瓜果菜蔬、花鳥蟲魚為工絕;李苦禪是齊白石的得意弟子,其用墨干凈明亮,其繪畫的五墨俱全,墨色淋漓,層次分明;潘天壽畫風是建立在各家傳統(tǒng)畫風之上,其主要借鑒了董源的骨法用筆,元四家的氣韻,石濤、八大的意境,當然也有馬遠、夏圭之功。尤其在傳統(tǒng)基礎上又破前人法度,進行大膽創(chuàng)變,筆墨線條引入隸書和魏碑的筆法,線條方折,追求力與美的構(gòu)成,形成“霸悍”之氣。諸如這些歷代藝術名家巨匠,無不是在中國傳統(tǒng)的脈絡中結(jié)合時代精神和探索中的技法、理論而尋求自己的獨特風格,將其自己整個藝術作品的文化內(nèi)涵和發(fā)展歷程進行融合,他們的藝術面貌和觀點、主張都對中國畫產(chǎn)生重要意義的深刻闡述。 一幅畫,筆墨技法是精氣神的載體,畫面的圖式、章法是其外在的奇正中轉(zhuǎn)之態(tài),無奇不能顯正,無轉(zhuǎn)不能顯平,必須做到奇正結(jié)合,開合有度,起程轉(zhuǎn)合是抒寫文章的理法,也是中國畫的章法,在有限的平面里安排畫面,使之氣韻生動,表達意境開闊,氣勢飽滿,黃少武的作品章法布局得體巧妙,在寫意花鳥畫里,點、線、面協(xié)調(diào)統(tǒng)一,留白與落筆之間虛實相生,布局得體,畫面上一切形象的安排無不體現(xiàn)疏密松緊的變化,力爭讓畫面發(fā)揮黃少武的思想性,又能表達當今花鳥畫的精神體現(xiàn)。黃少武能有今日面貌,除了他對藝術獨到的才情之外,更得益于刻苦努力,他博采眾長,兼收并蓄,將歷代名家名作以及當代其他優(yōu)秀藝術家的探索作為范本,融會貫通,特別是他對以書入畫的深入,使他把最傳統(tǒng)的藝術因素和當下審美理想融合出嶄新的個人特點,不僅實現(xiàn)了筆下花鳥畫恣肆與高古并行,而且,把花鳥畫的面貌和圖式展現(xiàn)的得心應手、信筆拈來,并能達到骨法用筆、氣韻生動,從而,也使他對理解和認識中國花鳥畫的深度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zhuǎn)眼間黃少武從青少年時期臨習“芥子園畫譜”開始,算了一下,也有四十幾年了,雖說走了許多彎路,但他始終認為:任何探索都不能一帆風順,風格的形成也不是一朝一夕,需要日積月累的手追心摹,只要經(jīng)歷磨礪,一番風雨之后,藝術的彩虹將會繽紛多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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