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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便于讀者理解記憶,我們將這些真正貫穿我們五千年歷史的祥禽瑞獸一一還原,統(tǒng)稱為:瑞獸。從他們的起源、形態(tài)、傳說、寓意開始講起,詳實的展現(xiàn)了“瑞獸”這種強大的文化藝術(shù)載體,是如何在漫長歷史中傳承不絕,并廣泛應(yīng)用于民俗、建筑、器具、服飾,甚至音樂、舞蹈、繪畫等方面的。 千百年來,瑞獸文化已成為國學文化相當重要的組成部分,亦是國人代代相承的信仰寄托。鉆研并弘揚中華瑞獸文化,一方面是我們身為文化工作者必須承擔的社會責任;另一方面,亦是為我們偉大的民族瑰寶謳歌,讓越來越多的國人以科學嚴謹?shù)姆绞搅私馕覀兊拿褡迦皤F,進而將我們的瑞獸文化輸出國門、走向世界。 如果你對中國傳統(tǒng)文明心存敬意,對瑞獸感到好奇,請你用心地看下去,你將會對中華瑞獸產(chǎn)生深刻的了解和虔誠的敬意。愿你,和我們共同擁有一個走向世界的瑞獸中國夢。 中國的祥禽瑞獸作為民族瑰寶、文化傳奇,有籍可查的名字竟有三百余種。然而,真的有三百余種嗎?其實,并沒有那么多。 首先,古代有限的物質(zhì)條件以及相對不發(fā)達的交通,導致了文化呈現(xiàn)嚴重的區(qū)域化差異。同一種生物,在不同的領(lǐng)域就會有不同的叫法。比如佛家瑞獸諦聽,傳聞是地藏菩薩經(jīng)案下伏著的通靈神獸,可以通過聽音來辨認世間萬物,又名地聽、善聽、獨角獸。又比如我們耳熟能詳?shù)恼胸斎皤F貔貅,又名天祿、辟邪、百解,共四個名字。 另一方面,在信息不發(fā)達的古代社會,沒有統(tǒng)一的官方校正,難免會有人把人云亦云、以訛傳訛的傳言當做知識記載并傳承下去。比如,在兩河流域,曾有人聲稱見過神獸白澤,長有虎頭、獨角、犬耳、龍身、獅尾、麒麟足……然而《三才圖會》中白澤是獅子身姿,頭有兩角,山羊胡子。真正有史可查的長有虎頭、獨角、犬耳、龍身、獅尾、熊掌的瑞獸,恰是之前提過的諦聽。 信息的重復與冗余給大家認知與理解制造了太多不必要的障礙,也給原本極度珍稀的“瑞獸”蒙上濫竽充數(shù)的陰影。于是,我們走訪了中國文化遺產(chǎn)研究院、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文物與博物館教育中心、中國文化信息協(xié)會、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西安交大人文學院、上海大學等多位專家學者,歷經(jīng)兩年對300余種瑞獸名稱展開調(diào)研、正本清源。 最后,確認收錄上古神獸11種:龍、鳳凰、麒麟、天獅、大鵬金翅鳥、貔貅、諦聽、龍龜、魚龍、金蟾、吐寶鼠。四方瑞獸4種:東方青龍(龍)、南方朱雀(鳳凰)、西方白虎、北方玄武。龍之九子9種: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天獅)、赑屃(龍龜)、狴犴、負屃、螭吻(魚龍)。人間瑞獸5種:白象、鶴、馬、鹿、蝙蝠。合并重復的種類,共有24種瑞獸,為了便于宣傳,把中國傳統(tǒng)文化里的祥禽瑞獸簡稱為“中華瑞獸”。 關(guān)于瑞獸的來源,從古至今有太多種說法,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從歷史文化的角度、從生物學進化的角度、還有從超科學的角度等等……瑞獸成為了中華文化中的一個謎題,雖說我們不能草率定義,但可以跟大家詳細解讀一下目前廣為流傳的幾種說法。 — 1 — 圖騰文化 考古資料顯示,新石器時代的器皿上就已經(jīng)大量出現(xiàn)了神獸類的紋飾,它們作為徽章或法器參與祭天、供神活動,表達了遠古先民對辟邪與祥瑞的渴求。
到了殷商時期,真實與非真實的像生動物題材開始激增。真實的動物形象,譬如虎、牛、鹿、魚、龜、蟬和鳥等,它們與人的現(xiàn)實生活密切相關(guān),往往代表著權(quán)勢與財富。
非真實的像生動物形象要更復雜一些,譬如龍和鳳,源于生活又遠高于生活,對人的威懾力也不可思議。這是由于人們受到古代神話傳說的影響,或以食肉類的兇猛動物為原形,或以神秘而美麗的動物為藍本,然后為了某種特定涵義,將其藝術(shù)性地改造為珍奇和神靈的代表。
比如說春秋戰(zhàn)國時夔、螭、虺的興起,便是龍的演變和延伸。在圖騰崇拜的基礎(chǔ)上衍生出支系,將圖騰傳承變成一個體系,是先祖無上的智慧了。
— 2 — 社會歷史人文溯源 從春秋戰(zhàn)國時期開始,以動物為雛形設(shè)計的各種珍貴鐵器成為各宗室權(quán)貴的最愛。到了漢代,各種銅器風靡長安,成為宮廷和權(quán)貴的專屬用品。其中格外高貴的一些動物,比如龍、鳳、麒麟被指定為宮廷御用,民間擅用就屬僭越,嚴重者可視為謀反。自此,御用的動物被統(tǒng)稱為瑞獸,成為吉祥的象征,也正因為其高不可攀,所以獲得了人們的仰慕和崇拜。比如“麒麟送子”,在民間意義里,就是上天的賜福,生子必成貴人。
到了明清兩代,瑞獸崇拜更為流行,深入到了政治與生活的各個層面。官服、建筑、家具、擺設(shè)、以至把玩物件等,無不以瑞獸紋為主流,除了審美的需求之外,祥瑞的作用也更為突出。精美的瑞獸圖案開始被繡在官員的正式服裝中,成為官階和身份的象征。更多的瑞獸圖樣被創(chuàng)造出來,比如“海馬負圖”、“狻猊呈瑞”、“瑞獸銜葵”等。民間最為常見的則是使用門檻不那么高的麒麟。而神鹿、海狩、天馬、狴犴等瑞獸也在此時陸續(xù)出現(xiàn),伴隨著一些“天命之人”的奇遇和夢境,為瑞獸文化增添了許多新的吉祥意義。
— 3 — 超科學原因 有太多人提出過疑問,龍是真實存在的嗎?
因為現(xiàn)實中,基本沒有人看到過龍,以至于大家開始懷疑,龍是不是一種神話?
然而,由于古代信息傳遞非常不便和滯后,勞動力水平的低下也讓區(qū)域閉塞變得更加嚴重。那么,我們很容易發(fā)現(xiàn)一樁奇妙的事情——不管是南是北,盆地還是高原,黑土地還是黃土地,水田還是沙漠,不同地域的人們都對龍有統(tǒng)一的認識。
是的。在整個中國,千百年來,書畫、建筑、器皿……太多古文物在給我們驗證著這一點:龍,都是相同的模樣。其他瑞獸如鳳、麒麟、貔貅,如果走遍大江南北,你會發(fā)現(xiàn)這些瑞獸也基本一樣。
如果不真實存在,如果沒人見過,何以能萬般皆同?是什么統(tǒng)一了人們的想象和審美?除非,這就是真相。用當代科學的說法,瑞獸們是不是一種暗物質(zhì)、暗能量?是不是存在于平行空間或高維度空間?
龍是真實存在的,瑞獸也是真實存在的。這些瑞獸們都是承載天地之靈的神物,生活在另一個我們視覺、聽覺和觸覺感知不到的地方。佛家的修行者說,如果努力修行、用功打坐,開了天眼,就能見到真龍現(xiàn)身。聯(lián)想到佛家道家神奇的“入定”,一入定可以保持同一個姿勢不吃不喝好幾天,那個為入定的修行者們敞開大門的神秘世界,很可能就是瑞獸們生活的世界。一念不生,一塵不染,純凈無垢,即是中華瑞獸和瑞獸背后諸家神袛?shù)墓餐覉@。
瑞獸文化從遠古時代輻射至今,一直深刻地影響著各時期人們的思維模式和生活方式。如果說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發(fā)展是一座華麗的宮殿,受到世界各國的關(guān)注,那瑞獸則是這座宮殿中的梁柱,起到了相當重要的支撐作用,太多文化從瑞獸形象中汲取了營養(yǎng)和靈感。
早在中華民族的文明誕生初期,瑞獸的初始形象就成為各原始部落的圖騰。圖騰作為人類歷史上最早的一種文化現(xiàn)象,代表著部族的保護神,能以強大的力量來消除人類對未知世界的畏懼。后來,人們持續(xù)將自身美好的愿望、情愫等注入其中,瑞獸逐漸成為一種有代表性的精神力量。
隨著人類文明的進步以及雕刻工藝的發(fā)展,瑞獸紋飾被運用在各種日常使用的器物上,比如杯、盞、盤、碟等等,這時的人們更加看重瑞獸紋飾中的祈福和辟邪的“祥瑞”含義。比如龍鳳呈祥就是宋代宮廷中最常見的“祥瑞”紋飾。又比如五種人間瑞獸:白象、鶴、馬、鹿、蝙蝠,彼此各有特色,在民間人盡皆知又影響深遠。鶴寓意益壽延年,總是出現(xiàn)在長輩的壽宴上。馬寓意馬到成功,時常用于恭賀高升發(fā)達。鹿的寓意就更廣泛了,代表著權(quán)勢和威望,所以誕生了成語:群雄逐鹿、逐鹿中原……
然而漫長的古代歷史,“瑞獸”亦是一幅綿長的藝術(shù)畫卷,比如說對中國產(chǎn)生深遠影響的傳統(tǒng)文化形式——剪紙,便承自瑞獸文化。據(jù)說,剪紙文化源自瑞獸圖騰。瑞獸形象能夠驅(qū)離猛獸,也能辟除妖魔。在中國民間風俗中,貼畫瑞獸圖案于門窗之上可以趨吉避兇,瑞獸題材的應(yīng)用變得越來越廣泛,花樣越來越繁多,發(fā)展出絢爛無比的瑞獸裝飾藝術(shù)。
又如對中國產(chǎn)生深遠影響的傳統(tǒng)文化形式—民樂,說到起源,竟能一直追溯到龍子里排行第一的瑞獸囚牛。傳說是囚牛發(fā)明了琴,將琴的制作技藝和彈奏工藝都教授給人類,才有了中國民樂這種格外清雅的音樂形式,作為抒發(fā)內(nèi)心情緒和表達情感的良好載體,中國民樂在各朝各代都深受喜愛。囚牛紋樣至今還在民樂界遍地開花,比如漢族的胡琴、彝族的龍頭形月琴、白族的三弦琴以及藏族的一些弦類樂器上,都能看到囚牛揚頭張口的形象。
說到中國古建筑,和瑞獸的關(guān)系就更加緊密了。以前傳統(tǒng)建筑都會裝飾瑞獸,如睚眥、嘲風、天獅、狴犴、螭吻等。瑞獸不僅排列順序有著嚴格的規(guī)定,而且還需按照建筑等級的高低來決定數(shù)量,比如故宮的太和殿,岔脊上就有10個裝飾,寓意十全十美。
民國以前是瑞獸文化最為流行的朝代,被廣泛運用到工藝美術(shù)的生產(chǎn)中,附著在絲綢、瓷器、擺件、玉飾等諸多精美的手工藝品之上,被源源不斷地輸送到海外,在世界范圍內(nèi)掀起一場對古老神秘的東方瑞獸文化探索的浪潮。
瑞獸承載著中華五千年文明積累的底蘊和信仰之力,夜以繼日的守護著我們整個華夏的延續(xù)和繁榮,庇佑國人一代代走向美好的明天。我們應(yīng)以赤誠之心拱衛(wèi)其榮光和華彩,對其致以無上的推崇與敬意。
希望通過傳統(tǒng)神奇動物園“中華瑞獸文化展”能給您帶來吉祥與好運,讓瑞獸特有的仁善和祥瑞一直陪伴我們,直至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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