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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14 15:41:01) 像我這般——身在央企紅旗下,身老文員辦公室;魂飛三山四海外,心在魏晉舊時代——的人,是很少跟得上新聞和網(wǎng)評的,更是難發(fā)應景之作,因為每每學一新詞,就如春晚的相聲一般滯后,輕舟已過萬重山,眾人早覺不新鮮!這不才看見“東莞挺住”一詞,雖又過去幾天了,倒是頗有感慨。聯(lián)想幾部舊書,發(fā)圖配詩,有分教: 望江樓畔薛濤墓,吉原花魁經(jīng)行處; 姑蘇繁華當日事,東莞歌舞春且?。?/p> 
吉原之于日本,可比東莞之于中國。此冊《江戶吉原圖聚》,描述吉原與吉原藝妓之風俗。讓人看到,她們不僅是畫者筆下的美女,小說詩歌中的戀人,同樣有文化人登樓賦詩、暢飲開懷的自由浪漫;有學子一般的勤學苦練、數(shù)載寒窗;還像公司職員一般努力晉級、獎懲分明……身份是境遇或選擇,但同樣身而為人、生而平等: 


嗯,又有臺北故宮藏姑蘇繁華圖一卷,當日姑蘇之于滿清,同樣如同東莞之于今朝,呵呵。 
張某家住宅男圣地九眼橋,毗鄰蜀中名勝望江樓,薛濤之身世常有感于懷:為家計淪入樂籍,尚可只奉節(jié)度一人(如今之文工團花魁);然紅顏薄命,尋遠黜于松潘軍妓營,為人下之人。蒙恩返蜀,當已是心如死灰;避居浣花溪,幸而能與當世才子唱和,或可慰藉一二?又當比我之煢煢孓立而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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