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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孫樹恒 當(dāng)一覺醒來,五點四十的時光,是小狗出門放松的約定,城市的局部變亮。 比我醒的更早的兄弟,在群里已經(jīng)呼喚投票,是生活習(xí)慣使然,還是生意壓力所致 ? 是愛人心有靈犀,是朋友相互支撐?!叭嘶钪疾蝗菀住!?span style="position:relative;left:-100000px;">重生之都市修仙 如此我看到的臉龐,便是純粹的臉龐, 沒有描眉打紅,沒有刮臉剃須,也沒有非分之想。 這時的聯(lián)想是軟弱的,這些蘇醒后的情緒 只有一個動詞時態(tài):“早晨起來鍛煉鍛煉挺好” ,沒有走四方的意思。 那些業(yè)已老去的丁香,安靜在街道的拐角 處,或隱匿于陽光與陰暗之間 。 大樹遮擋的光陰,逐漸才明亮起來,枝葉帶死不活的,沒有人在乎。 園林工修枝打岔在向陽處。 他首先拉住一葉黃 ,然后再拉住一葉紅 ,還有風(fēng)中跌落的水珠。 在無人走過的空地,靜靜綻放的花, 是花,開放一次就行 。 只有風(fēng)的律動,陽光的呼吸,以及車流鳴笛的聲響。 麻雀子彈一樣飛落,它們的飛行弧線一直被忽略。 但我知道它們在,作為傾向,作為謀生手段。 老早就到飯館的廚房里幫忙或小攤上叫賣。 這是事實,小心翼翼地點燃的煙火在開始處 。 地鐵施工現(xiàn)場,工人正一根一根,搬運它們。大的,小的。粗的,細的,含含糊糊擠在一起。 我想象他們的驕傲,壯觀,披掛著世上所有的星辰和露水。
玫瑰漸次打開內(nèi)心,目光無限溫柔、透明,一句問候,道出菩提樹埋著的那首驪歌 。 童音是鋼質(zhì)扶手,憑欄的人 ,望著一片遠方的天空 。 陽臺上,一個母親彎下身來與女兒說話, 第一次聽到她成長的拔節(jié)聲 。 “媽媽上班了”,女兒六月的淚水比其他月份要濕潤些。
坐在公交車上,擁有多么親近的距離,相視一笑,裹不住帶有波紋的報站名的聲音。 路邊的樹,又在更新了,我想象它們?nèi)绾伪话纹穑煌顺?,被消解……唯有看清真相的局外人,才能尋找新的出口?/p> 六月是溫暖的。白發(fā)斑駁的夫婦穿越道路時,相互攙扶的背影微微彎曲 。 我看到自己已無可挽回地,置身這晨光的想象中。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眼前的燒麥,青城的美食,“七情六欲,食欲最兇殘”,食不可擋,也留下一些細小而柔軟芳香的部分。 喜鵲一本正經(jīng)地在樹上唱歌 ,高一聲低一聲,天空高遠。傘下的背影,暗含著命運。 幸福就是平常日子依舊。
(孫樹恒,筆名恒心永在,內(nèi)蒙古奈曼旗人,供職陽光保險內(nèi)蒙古分公司,陽光文化傳播大使。中國金融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散文家協(xié)會會員,內(nèi)蒙古作家協(xié)會會員,內(nèi)蒙古詩詞學(xué)會會員,西部散文家學(xué)會會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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