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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宋朝多數人印象中是覺得面積最小的“統(tǒng)一的中原王朝”,對外戰(zhàn)爭多數一直都是“輸”的一方,每年還不停的向其他國家送錢,送物。其中就有兩次改變國運最終導致山河破滅的對外戰(zhàn)略:一次是聯金滅遼,一次是聯蒙滅金。 為收復燕云故地,聯金滅遼,卻被亡了國 宋與遼在建國之初就像老大和老二爭家產一樣,誰都不服誰,相互一直進行戰(zhàn)爭,宋想要恢復漢家故地,雙方多次發(fā)動戰(zhàn)爭打了幾十年,互有勝敗,最后發(fā)現誰有贏不了誰,打累了,打不動了,就相互友好“和解”,北宋挾勝議和,承若每年送歲幣給遼,換取雙方百年的和平相處。但是收復故地燕云十六州,卻是北宋歷代皇帝的心愿。 直到新興崛起于遼政權下的女真族逐漸強大起來,希望與宋結為同盟,共同滅遼。當時的宋朝表面上國力興盛,經濟繁榮,北宋統(tǒng)治者也想早點奪回燕云十六州,重建漢人北方的國防生命線,能夠青史留名。想法是好的,結果卻很殘酷,忽視自己內部百年積累下的腐朽,盲目的自信,不顧朝野的反對,接受金的聯和一起滅遼的計劃。 在滅遼的過程中,讓金人看到了宋軍的無能和敗壞,遼滅亡后,北宋的國境完全暴露在金的侵略威脅之下。最終被金揮師南下,攻占汴京,虜微、欽二帝和千余宗室而去,強盛一時的北宋宣告滅亡。 南宋聯蒙滅金,難道忘了前車之鑒?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偏安一隅的南宋朝廷面對的環(huán)境與北宋如出一轍,只不過是攻守對方換了,金變成了遼,蒙古變成了金。金在和南宋政權攻守對峙中,加上內部的奢靡腐敗和當權者的昏庸政權奪利,國力江河日下,大不如前,還要集中主要精力對付北方崛起的蒙古人,對南宋政權也構不成實質性的威脅。 面對北方蒙古的強勢以及金的衰敗,南宋朝廷也這根據雙方勢力的變化,不時地調整自己的對外政策。 眾多意外事件中形成的聯蒙滅金決策 當時的南宋對蒙古提成合作滅金是持不同意見的,有贊同,也有反對,贊同的為報靖康恥,也有了“聯遼滅金”的前車之鑒,部分有識之士持反對意見,雙方一致爭論不休。 金面對蒙古的崛起,數次戰(zhàn)敗,野狐嶺大戰(zhàn)后,軍隊主力盡失,國力大損,只得向蒙古議和,同時為了躲避蒙古的勢力,公元1214年將都城遷到汴梁,這卻揭開了南宋臣民的傷疤,引起了朝廷上下極大憤怒,立即停止了向金朝輸歲幣的行為,昏庸的金朝面對這種情況,同時為了彌補抵抗蒙古失敗的損失,忘記了唇亡齒寒的道理,不思進取,修養(yǎng)生息,還實施南掠政策,發(fā)動了長達七年的“取償于宋”的南侵戰(zhàn)爭。 也正是由于金的南掠政策,打破了宋、金和解及聯合抗蒙的可能,使得是否聯蒙滅金的爭論停止下來。為了自身的存亡,南宋拋棄了蒙古大舉攻金以后閉守觀望政策,堅決抗擊金軍南下,并公開招納有實力的民間義軍,共同抗金,以報靖康之恥。 公元1234年,金朝在蒙古和南宋的夾擊下滅亡,金滅亡后,在少了北方的屏障和戰(zhàn)略緩沖,南宋重蹈了北宋的覆轍,被蒙古所滅,只不過這次再也沒有長江給南渡了。 正如英國政治家帕麥斯頓說過“國家之間沒有永久的朋友,也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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