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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死了”,何勇“瘋了”,竇唯“成仙了”。 這是影響中國搖滾史的三個人,如今最終的結(jié)局。 也是那個年代,最終的句號。 當年的魔巖三杰 國搖的歷史用“高開低走”四個字來形容再適合不過了。 但當時那個年代,中國市場對搖滾樂的強烈關(guān)注,用“空前絕后”這四個字絕對不為過。 在那個對搖滾還屬于朦朧時期的人們來說,中國的搖滾歌手告訴我們什么是搖滾樂,并且把中國的文化融入其中,造就了當時的輝煌。 魔巖三杰,崔健,唐朝,超載,黑豹,指南針等等一系列我們能想到的,在國搖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名字的人們,均出自那個時期。 正因為如此的關(guān)注度,才讓1994年的紅磡成為里程碑式的搖滾之夜。 “死了”的張楚 姐姐 張楚 - 驛動男人心1 張楚的音樂,是充滿思考的音樂。 有人評論他為詩人,我覺得挺恰當?shù)摹?/p> 他的歌詞在那個時代創(chuàng)造出了深度,也寫出了那個時代獨有的悲涼。 一首《姐姐》,感人至深,唱著《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卻在演示自己的孤獨。 張楚的歌,詞真的太好了。讓我感覺,當時的設(shè)備根本不可能把他詞中的情感表露出來,但他還是做到了,并且在94年的紅磡到達了中國搖滾的頂峰。 但繼《造飛機的工廠》后,張楚卻很少發(fā)聲了。 也是那個時間段,國搖急轉(zhuǎn)直下。仿佛突然之間,中國的搖滾夢就破碎了。 如今再次提到張楚,沒人會去在乎他是不是發(fā)了新歌,他的現(xiàn)在生活如何。大家提到這個名字,都是用來回憶,回憶當初的年代,卻沒人關(guān)心他的現(xiàn)在。 張楚是幸運的,或者說他們的那個時代對于玩搖滾的一群人來說,都是幸運的。 在那個真正屬于《中國搖滾》的時代,他們的橫空出世,標志著國搖的崛起,但飛速的隕落,或許是他們都始料未及的。 “瘋了的”何勇 鐘鼓樓 何勇 - 垃圾場 我曾經(jīng)在何勇的一首歌下面評論了“海魂衫和紅領(lǐng)巾是我兒時的夢啊”。獲得了不少贊。 國搖的歷史中,你很難想像,有一個人隨意的穿著?;晟篮图t領(lǐng)巾,卻把它穿成了搖滾的元素。 年輕時候的何勇,他的歌曲瘋狂,叛逆,吶喊,活力。他基本上集成了所有搖滾該有的元素,什么都敢唱,什么都敢說。所以在94年紅磡的演出中,他的登場,點燃了現(xiàn)場的氣氛,推入了高潮。 唱《鐘鼓樓》時那句“三弦的演奏者,我的父親何玉生,笛子,竇唯”,這句話在當時的搖滾迷心中,留下了多么深的印象。 但最后的結(jié)局呢,因為一句話的禁演,瘋進了精神病院。出來后再也沒有當年的精神氣了。 如今的何勇,人們只會在乎他當年的名氣,卻很有有人關(guān)注現(xiàn)在的作品了。這是魔巖三杰如今最可悲的情況。 “成仙了”的竇唯 噢!乖 竇唯 - 黑夢 當年的竇唯還是一個翩翩少年,做的歌曲還是很有音樂性的,還沒有開始向?qū)嶒炐砸魳忿D(zhuǎn)型。 為什么現(xiàn)在都喜歡把竇唯叫竇仙兒,除了一些跟風粉外,更多是竇唯的音樂是做給自己的。 他在探索自己的底線,自己的盡頭,他做出了《殃金咒》。 實話實說,真的聽的懂竇唯的實驗性音樂嗎?我相信不是和他有同樣境界的人,很難懂他的想法,《殃金咒》我完完整整聽下來就聽過三次,但我確實也沒有理解他的想法。 但這就是竇唯。他根本就不在乎世俗的想法。你說他如果想做一首受眾的歌,他不想做。 其實竇唯也是凡人,人們說他成仙,也只是對他才華的肯定。他不是神,也不是仙。希望人們關(guān)注的是他的作品,他只是想在音樂的領(lǐng)域成為個中翹楚。 然而某些媒體卻喜歡渲染,“王菲前夫”,“發(fā)福的地鐵大叔”等等,我們現(xiàn)在看到竇唯的消息全來自這些八卦,但卻沒有多少人再去關(guān)注他的音樂了。 虛線陰影分割線 我覺得他們?nèi)齻€人的思想在那個年代,真的是很超前了。但他們同樣也得益于那個年代對搖滾樂的重視,才有了當年的成就。如果放到現(xiàn)在,真的不一定會有如此高的成績。 現(xiàn)在魔巖三杰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太久了。 但他們的名氣卻在搖滾圈子里日漸響亮。 但最可悲的也正是如此,人們關(guān)注的只有過去的歷史,卻沒有關(guān)注如今的作品。 但換句話說,他們?nèi)匀皇浅晒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永遠比那些在背后跟風的人強100倍。 我還是希望搖滾在中國能再次興起,雖然很難,因為他的起點太高了,但如今同樣還有一批有一批的搖滾人在堅持著這個文化。 萬青,新褲子,后海,痛仰,草東,指人兒,扭機,刺猬,反光鏡,低苦艾等等正在為這個文化奮斗的音樂人們,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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