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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趙魏三家瓜分了智氏家族的地盤,趙襄子將智瑤的頭蓋骨涂上漆,作為飲酒的器具。智瑤的家臣豫讓一心要為主子報仇,就冒充罰做苦役的罪人,懷揣匕首,混到趙襄子宮中維修廁所,趙襄子上廁所時忽然覺得心跳不安,派人搜索捉住了豫讓。身旁的近臣要將豫讓處死。趙襄子卻說,“智瑤被殺,全族遭誅,已無有后人,此人卻為他報仇,真算的上一個義士,我只得小心躲避罷了?!庇谑欠帕怂?/p> 豫讓被放之后,他又用漆涂身,弄得遍體生滿賴瘡,口吞火炭搞壞了嗓子,每日在街市上乞討,他的妻子也未認(rèn)出他來。一次在路上碰上了一個朋友認(rèn)出了他,朋友垂淚勸他說,“憑著你的才干,如果你投靠趙氏主公,一定會得到親近寵幸,到那時你干自己所想干的行刺報仇之事,難道還不容易嗎?何必自殘形體把自己搞得如此痛苦了,用這樣的辦法來圖謀報仇,豈不更困難了?”豫讓說,“我要是委身趙氏為臣,卻又伺機謀刺,這是心懷二心,算不上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我也深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是最痛苦最艱難。然而我之所以要這樣做,目的是要讓全天下乃至后世做人臣子,而懷有二心的人感到羞愧?!?。 一天趙襄子乘車出行,豫讓潛伏在經(jīng)過的橋下,趙襄子的車子行至橋上,馬突然受驚,下令搜索捉住了豫讓,于是殺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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