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在音樂世家,8歲就揮筆成曲,26歲即創(chuàng)作出第一部交響曲《騎士》;他用音符寫詩,憑一曲《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紅遍大江南北,《天邊》《呼倫貝爾大草原》《往日時光》等作品同樣廣為流傳;他用靈魂創(chuàng)作,不斷譜寫著家鄉(xiāng)的點點滴滴,始終引領著草原音樂,就像是一面旗幟。他是著名作曲家——烏蘭托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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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生在音樂世家,8歲就揮筆成曲,26歲即創(chuàng)作出第一部交響曲《騎士》;他用音符寫詩,憑一曲《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紅遍大江南北,《天邊》《呼倫貝爾大草原》《往日時光》等作品同樣廣為流傳;他用靈魂創(chuàng)作,不斷譜寫著家鄉(xiāng)的點點滴滴,始終引領著草原音樂,就像是一面旗幟。他是著名作曲家——烏蘭托嘎。 1958年,烏蘭托嘎出生于內蒙古的海拉爾。在伊敏河畔的家,便是他最早的音樂搖籃。烏蘭托嘎的外祖父吳·那木吉拉是草原上德高望重的老藝人,人們每天都會聚在老人家中,聆聽這位大師的歌聲。“一把四胡,一杯水酒,一片虔誠的目光,炕上炕下,水泄不通?!睘跆m托嘎的好搭檔、詞作家克明后來回憶時說道。 資料圖:烏蘭托嘎(左)和克明 那時,年幼的烏蘭托嘎常常會靜靜地待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外公撥弄著那把充滿魔力的四弦琴。就這樣,音樂的種子在一次次的演奏歌唱過程中,種在了小烏蘭托嘎的心里。后來,烏蘭托嘎和克明還曾為這段回憶寫過一首歌曲——《往日時光》。海拉爾多雪的冬天和伊敏河畔溫柔的夏夜,褶皺的雙手和古老的弦琴都在歌聲中靜靜流淌。 除了外公,烏蘭托嘎的父母、兄弟姐妹6人,個個都能拉會唱。在這樣得天獨厚的環(huán)境中,烏蘭托嘎最先學會的是哼曲,而那時他甚至還不會說話,以至于這成了母親在外的談資。 8歲那年,他創(chuàng)作了自己的第一支曲子,雖然小伙伴們不信,但他們“好聽”的夸贊,依然讓烏蘭托嘎備受鼓舞。1978年,20歲的烏蘭托嘎趕上了好時候,如愿考入哈爾濱師范大學音樂系,學習作曲和指揮。后來,他又到中央音樂學院深造。 1984年,26歲的烏蘭托嘎創(chuàng)作了自己的第一部交響曲《騎士》;30歲時,他憑借創(chuàng)作《濛濛細雨》擁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而真正的大紅大紫,還要等到世紀初的《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那一年,他42歲。 資料圖:德德瑪(左)和席慕蓉 1999年,著名歌唱家德德瑪在電視上看到了席慕容。作為外省二代的她,回憶著49年從草原來到臺灣的父母幾十年來做夢都想回去的草原:“父母死前對我說‘孩子,我們去不了了,將來你一定要回我們的草原,因為我們的根在那里……’”丈夫告訴她,席慕容是位詩人,愛情詩曾風靡大陸校園。 也許是天意,來看望德德瑪?shù)臑跆m托嘎恰好認識席慕容。一天后,三位藝術家完成了歷史性的見面。節(jié)目中,多次聽到席慕蓉提及'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德德瑪想,這應該是一首歌的名字呀!看著歌詞,烏蘭托嘎熱血沸騰,很快便寫出了著名的《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2000年初,德德瑪在內蒙古電視臺春節(jié)晚會上第一次演唱了這首蕩人心魂的《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幾乎是一夜之間,這首歌從遼闊的內蒙古大草原傳向全國,至今仍被無數(shù)的歌手演繹著、傳唱著。而烏蘭托嘎這個名字,也成為了草原歌曲的“金字招牌”。 草原生活的點滴靈感,不斷被烏蘭托嘎譜寫成時代經典。無論是深沉幽遠的《天邊》,還是滿含鄉(xiāng)情的《呼倫貝爾大草原》,都在本世紀初助推著草原歌曲攀上高峰。 2006年12月19日,“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烏蘭托嘎作品音樂會”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辦。德德瑪、騰格爾、成方圓、韓磊、零點樂隊、“吉祥三寶”組合……在歌唱界眾多“大腕兒”的簇擁下,烏蘭托嘎成為了一面旗幟,正如他的名字的含義——紅色的旗幟。
從《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到《往日時光》,從《呼倫貝爾大草原》到《天邊》,在烏蘭托嘎的歌曲里,有對草原生活的贊美,有對草原生態(tài)的憂思,也有一個個發(fā)生在草原上的關于親情、愛情的故事。即使后來身在北京,他依然保持著回內蒙采風的習慣,就像歌曲《回家吧》所寫:“無論走到何方草原就在我心上,無論走到何方草原都讓我渴望……”。 一次又一次的采風,令烏蘭托嘎收獲良多。他甚至開始深入思考社會發(fā)展過程中民族音樂的存亡問題。他曾在采訪中公開呼吁:有時候保留比發(fā)展更加重要,這些憂慮讓他頻繁地往返于北京和草原,他會自己記錄下幾乎所有內蒙古的地域音樂,他也專注于搶救蒙古族說唱藝術——好來寶。 對民族音樂存亡的思考,曾經讓他的內心充滿了焦慮。這種焦慮,從采風中來,也隨采風而去。在巴盟,他聽說一個喇嘛創(chuàng)作過很多民歌;在青海,他也看到一位蒙古族牧民在寫歌,一唱就是10幾段。他醒悟——只要有游牧生態(tài),草原音樂永在。 在烏蘭托嘎看來,游牧生態(tài)和草原音樂不只是蒙古族的音樂。任何一個民族都是歷史發(fā)展的一個過程,北方少數(shù)民族曾經在這片神奇的土地演繹過無數(shù)可歌可泣的故事,那不僅構成了人類歷史,而且也是人類藝術的發(fā)展史。也許,正是因為有了許多更高層面,更深層次的思考,烏蘭托嘎的音樂創(chuàng)作才總是超出人們的期待,一次又一次地帶給人們驚喜。 有一次,烏蘭托嘎和陳佩斯去草原,他們看到有一群青年們在唱歌,烏蘭托嘎笑著問他:“你知道他們唱的歌是誰寫的嗎?”陳佩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烏蘭托嘎靠近他悄悄地說:“是我寫的?!?/p> 簡短的對話,帶著一種自豪感與滿足感。是的,烏蘭托嘎的作品,不僅唱響在舞臺之上,更走入了大街小巷。對于一位藝術家來說,這是莫大的榮譽;對于無數(shù)的聽眾來說,這是幸福的饋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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