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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能不能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小潔被歹徒拖到弄堂的角落,帶著哭腔不斷求饒。 歹徒聽的有些不耐煩,掏出了一把匕首,嚇得她四肢發(fā)軟,不敢作聲。 順勢,歹徒開始脫衣服,她撇過頭去不愿意看,無意間從包里灑落的物件中,瞄到了給丈夫買的安全套。 逃是逃不掉了,與其不明不白的死在這里,她只想:我不能帶著亂七八糟的毛病回去,我得好好活著。 于是她一把抓過安全套,顫顫巍巍地遞給了歹徒。 “哥,求你戴套吧...' 歹徒起初一愣,但還是用了。 她保住了性命,來不及收拾,匆匆忙忙去報了警,警察也順利的將人犯抓捕歸案。 本以為事情解決了,但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在問詢的過程中,丈夫知道了小潔給歹徒遞安全套的事,態(tài)度產(chǎn)生了180度的大轉(zhuǎn)變。 從公安局出來就一直叨叨: “遇到這種事,應(yīng)該奮力反抗啊,你怎么還能...傳出去,怎么做人。” 她又氣又傷心:“什么年代了,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我能平安活著,不是最重要的嗎?” 丈夫盡管表面上理解了她的說辭,但是心里始終過不去這個坎,態(tài)度也變得越來越冷淡。 丈夫的這份抵觸,與日俱增,逐漸發(fā)展到不愿意同桌吃飯,不愿意說話,甚至分房睡。 小潔也開始對自己產(chǎn)生了厭惡的情緒,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老公在朋友聚會上,破口大罵,說她賤。 她也開始認同丈夫的想法,還不如當初就被歹徒捅死,一了百了。 最終,她選擇了自殺。 故事到這里,不甚唏噓。 我的一眾同事,面對這個結(jié)局,所給出來的意見也是褒貶不一。 可我們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命和貞操到底哪個更重要? 如果去問西方人,答案簡單到可以毫不猶豫: “當然是保命!” 在西方的觀念中,生命是最重要的,反抗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適當妥協(xié)反而有可能全身而退。 所以大多數(shù)的西方人,不論男女,支持女性在面對強奸時不要以命相搏,這正好和國人相反。 許多身居治安不穩(wěn)定地區(qū)的外國父母,會主動為自己的女兒準備安全套,保證女兒在不幸遭遇性侵時,可以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也讓身體盡可能少收到傷害。 紐約的一項社會調(diào)查中有這樣一道題:妻子獨自遭遇色狼而無法反抗的時候,你是希望她堅決抵抗還是屈從? 97%的男人選擇了屈從,因為在他們看來,生命對于妻子只有一次,自己的妻子也只有這一個,在危機情況下,應(yīng)該把傷害降到最低。 但在國人的傳統(tǒng)觀念里,女人的貞潔才是最重要的,甚至高于生命。 哪怕在當今社會,依然有很多人不能接受遭遇過性侵的女人。 沒有人是永遠幸運的,試問,倘若是你的另一半被性侵了,你將如何對待她? 隨便去街上拉一個大老爺們來問,可能只會換來抵觸的回避,或者慢長的沉默。 我們從很多現(xiàn)實的例子中明白,一旦遭遇強奸,受到傷害的不僅僅是女人的身體,她和現(xiàn)在的甚至以后的男人的關(guān)系也會受到永久的傷害。 畢竟,很多中國男人都會習(xí)慣性的認為:哪怕搏斗致死,也應(yīng)該去反抗,而不是帶著安全套去“配合”。 1975年,女性主義活動家蘇珊·布朗米勒發(fā)表了一項關(guān)于強奸的開拓性作品,《違背我們的意愿》。 書中研究表明,強奸犯比其他男性更缺少同情心,更自我中心,更有操控欲,對女性態(tài)度更加負面。 也就是說,大部分的強奸犯并不會對女性產(chǎn)生同情心而停止侵犯,他們更多的是把女性當做發(fā)泄的工具,越反抗越容易觸發(fā)他們的負面情緒。 因此,屈從是為了尋找更好的時機逃脫,更是為了保命! 至于給性侵者遞安全套,真的那么不可原諒,到要被罵“賤”的地步嗎? 我曾在一本雜志上看到這樣一句話:每5個女生,就有1個有過被性侵的經(jīng)歷,所爆出來的不過只是冰山一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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