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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對后世作曲家的深遠影響 馬勒,勃拉姆斯,勛伯格,這些作曲家永遠改變交響樂并且重新定義了弦樂四重奏。本文將探索貝多芬對后世作曲家的影響。如果貝多芬未曾存于世間,那么這個傳奇人物形象是否是由人們勾勒而來的呢?每一個期待好劇本的好萊塢電影導演都可以為故事增光添彩,描繪出更精妙的細節(jié): 貝多芬年輕時同海頓學習時意識到自己天賦秉異,他時常靈光乍現(xiàn)并為之興奮不已。我們的英雄貝多芬雖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成功,卻失去了最寶貴的聽力了。這正是杰弗里·阿徹系列大片中經(jīng)典角色的命運。 最終就像備受磨難的天才往往經(jīng)歷的那樣,貝多芬陷入了沮喪壓抑的掙扎之中——他的耳聾讓他與世隔絕,并且不再享受以往聲音所帶來的愉悅感,但同時他的音樂卻達到了爐火純青臻于完美的境界。 之所以貝多芬不難在人們心中重塑,是因為他的人生宛如一幕莎翁悲喜劇。一千個人心目中有一千個貝多芬;令人感到擔憂的是,由貝多芬而衍生而來的傳奇故事已經(jīng)在集體意識中根深蒂固,而他創(chuàng)作的音樂卻成為人們腦海中故事的的配樂。 沒有人能夠創(chuàng)造貝多芬的音樂,這就是為什么音樂將永遠比貝多芬背后的故事更為重要。音樂是真實的,而關于他的傳說卻不是。 總而言之,貝多芬的音樂記錄了他的一生。無論是《第七交響曲》終曲的歡快愉悅,還是晚期弦樂四重奏中令人心神跌宕的迅猛如雷,貝多芬藝術憑借其爆發(fā)性的音樂語匯愈發(fā)處于我們通常定義的邊緣藝術范疇,他的音樂正是他的思維和想象力復雜性的體現(xiàn)。 在整個19世紀末期的和20世紀,先進作曲家致力于讓自已成為歷史評判的依據(jù)。勃拉姆斯在貝多芬死后的幾年里創(chuàng)造的交響樂為例,其中旋律材料的創(chuàng)造性吸引了我們的注意,但同時勃拉姆斯也重塑了我們對交響樂的理解,因為他將交響樂的形式強加于音樂創(chuàng)作中,并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什么是交響樂?” 在勃拉姆斯死后不久,馬勒達到了藝術上的成熟并且深化了對于這個問題的理解。勛伯格犀利地提出了同樣的問題,致使顛覆了幾個世紀以來人們對于音樂句法的理解。正是貝多芬創(chuàng)造了交響樂這一理念:不僅為傳統(tǒng)添彩,而且要按照自己的意志重鑄了音樂傳統(tǒng)。 貝多芬與莫扎特不同,他免于在貧困中死去的恥辱。他的最后一首交響曲《第九交響曲》鞏固了他已經(jīng)很好的聲譽,他從不缺少委托。少部分的作曲家可能會依照慣性作曲。但貝多芬從未忘記他的靈感和創(chuàng)意。 從勛伯格到斯特拉文斯基再到斯托克豪森,20世紀音樂史充斥著肥皂劇中的丑聞和爭吵,然而作曲家苦苦求索的音樂、演奏者淋漓盡致展現(xiàn)的音樂無一不追溯到貝多芬所開創(chuàng)的傳統(tǒng)中。如今被斯托克豪森或者柏遼茲虐的不輕的演奏者,回憶一下貝多芬說過的話不失為一種明智之舉。貝多芬拒絕演奏舒潘齊格《第十三弦樂四重奏》的最后一個樂章時,曾說:“我對你以及你那該死的小提琴沒有任何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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