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僅為寫者對病逝母親的哀念
在這個沒有冬天的城市,只有看看日歷才能發(fā)覺一年快要過去了。我不想把標題取的太悲傷,卻止不住哀鳴在悄悄醞釀,街角那棵三角梅單顆獨自盛高,冬陽暖暖依偎在她每朵花瓣中,一起禮獻給恒溫的粵冬和期盼的眼神。
路過那家逐漸冷清的郵遞局,望著人群聊慰,車水馬龍萬家燈火的形單影只,展開的扉頁依舊嶄新,只有心事被翻了又翻,舊了又舊。
你把忙年變成恒溫,對我是另類殘忍,在這流域里,所有的孤寡,是否最終能夠得到和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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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僅為寫者對病逝母親的哀念 在這個沒有冬天的城市,只有看看日歷才能發(fā)覺一年快要過去了。我不想把標題取的太悲傷,卻止不住哀鳴在悄悄醞釀,街角那棵三角梅單顆獨自盛高,冬陽暖暖依偎在她每朵花瓣中,一起禮獻給恒溫的粵冬和期盼的眼神。 路過那家逐漸冷清的郵遞局,望著人群聊慰,車水馬龍萬家燈火的形單影只,展開的扉頁依舊嶄新,只有心事被翻了又翻,舊了又舊。 你把忙年變成恒溫,對我是另類殘忍,在這流域里,所有的孤寡,是否最終能夠得到和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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