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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沒再寫水滸傳相關(guān)的故事了?連我自己都快要忘記了,只是依稀記得,當年連續(xù)寫了一整個系列的《老王讀水滸》之后,被一個電話召喚到了一個小咖啡廳里,一個頂級學府的老者語重心長的教導我說,不能再寫了,不能再這樣寫了,因為我的文章的字里行間,總是透露出一股借古喻今的味道,總是有指桑罵槐的嫌疑,如果不聽勸告,有人會很生氣,后果會很嚴重。 雖然滿口答應,又在已經(jīng)寫好了的承諾書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但終究還是因為對暴力的恐懼而不是真的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老王讀書不少,但也絕不算多,可能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記憶力了,有些人可以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但老王不行,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記個大概的情節(jié)。 比如小學時期學習到的《扁鵲見蔡桓公》,在考試默寫的時候,老王只能記錄到這個程度:
當然,此文除了在考卷上得到了一個大大的叉叉之外,還被老師找了家長,親口通知老爹,你家這孩子就是欠揍,再不管就廢了,再不打就沒有前途了。 棍棒底下,我承認了錯誤,但依然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也沒有想錯什么,到了中學,關(guān)于《華佗之死》,我默寫的格式和方式,依舊沒改。
讀完了教科書之外的近代歷史之后,我又在網(wǎng)絡(luò)上寫了一個答案,一個自認為很符合歷史的答案: 有人問:歷史的真相是什么? 沒人回答。 之后,此人貌似惋惜的哀怨道,暢所欲言,百家爭鳴,讓人說話,天塌不下來。 有些人真的信了,如扁鵲一般直言,如華佗一般犯柬,結(jié)果呢,十年浩劫之中,幾人能比這二人的下場更好? 頭疼不許說,腳疼也不許說,但不說不行逼著你說,結(jié)果是誰說整死誰。 “十年”之后,頭疼醫(yī)頭腳疼醫(yī)腳,雖然看似做了實事兒,但致病但根源,卻被選擇性的忽視了。 原以為這是不小的進步,但隨著夢境的深入,很多猛醒的人發(fā)現(xiàn),這只一場春秋大夢,現(xiàn)實中頭疼醫(yī)腳,腳疼醫(yī)頭,圖的就是讓這貌似醒來的人把那張破嘴閉上,免得他們說蔡桓公和曹操,面對頭疼腳疼的病癥,什么都沒做,反正,醫(yī)了,能不能治愈,醫(yī)不醫(yī)得好,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但事到如今,這些醒來的夢中人,突然又有新的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突然”又在另一場大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之前的夢境是多么的幼稚,如今,已然是到了頭疼捂嘴,腳疼也捂嘴,只要沒人喊疼就證明沒有疼痛,只要沒人說出自己有病就沒人得病的時代。 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夢,更希望這場夢里面所看到的那些讓全國人民一起做的“夢”都是真的。 只不過,老話說夢都是反的,關(guān)鍵在于你看到了什么夢。 結(jié)果早已注定,關(guān)鍵就在于你相信的是什么樣的夢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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