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首《木蘭詩》,塑造了一個巾幗英雄,但木蘭的姓氏、籍貫等卻不見正史記載,尤其是從軍十余載,怎么不被伙伴發(fā)現(xiàn)女兒身,成了最大的謎團。因此,很多人都懷疑,木蘭是不是僅僅只是個“虛擬英雄”? 對此,一笑認為,木蘭實大于虛,很有可能是真實存在的。理由如下: 一、木蘭生活在北魏時期。當時社會上男性,尤其是上等階層、文人名士以陰柔為美,男子臉敷白粉、唇涂蔻丹,身著紗衣,行走逶迤,簡直就是現(xiàn)在的“偽娘”一派。因此只要木蘭皮膚粗糙一點、嗓音厚實一點,胸平一點,日常偽裝成男性還是沒多大問題的。大家可以看看《梁祝》,東晉時期的祝英臺不也是扮男裝求學數(shù)載沒有被發(fā)現(xiàn)么? 竹林七賢 名士以陰柔為美 二、木蘭不是普通小兵?!赌咎m詩》里面說“征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說明了木蘭他爸是個比較重要的人物,普通一兵沒必要反復(fù)登記,而且木蘭要“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證明她能夠擁有自己的坐騎。賞賜時,木蘭有“策勛十二轉(zhuǎn)”——按照古代軍律,直接上陣廝殺的一線戰(zhàn)士基本以人頭記功,而負責指揮的將官才以集體戰(zhàn)績記功,如果要“十二轉(zhuǎn)”這么大功勞,靠砍人頭個人武力得多強?反而是搞指揮,木蘭發(fā)揮女性心思細膩的優(yōu)勢,立功的可能性更大。因此,綜合看來,木蘭應(yīng)該是將官。而將官擁有自己獨立的軍帳,所以一些私密事情還是可以遮掩的,并不會像一些網(wǎng)友想象的一樣和戰(zhàn)友擠大通鋪,“發(fā)現(xiàn)是妹子也不說”。而且,木蘭授的官是“尚書郎”,這是文職,也符合朝廷對于軍中參謀一類智將轉(zhuǎn)文職的慣常處理方式。 三、樂府民歌一般寫實。樂府歌辭的來源一般有兩種:御用文人創(chuàng)作和民間采集?!赌咎m辭》顯然屬于后者。我們看同樣來自民間的《戰(zhàn)城南》、《東門行》、《十五從軍征》、《陌上?!返葮犯?jīng)典,無不帶有“寫實”的特點。這種民間“寫實”非??少F,我們稱其為“民間述史”,也即老百姓自己寫的歷史,相當于某人傳記或非官方大事記——古代官方修史,帝王將相、改朝換代是大餐,后妃本傳、怪力亂神只是小菜兒,民間小事小情小人物,史書不顯。所以老百姓就通過民歌創(chuàng)作的形式,把一些他們看到的親歷的認為有意義的事口述下來,經(jīng)民間文人的潤色,再被官署采集后稍加整理,即成樂府歌辭而傳世。它們可為史料之補充,其真實性,也足與地方志、文人筆記相媲美。 四、北魏在孝文帝改革前,還是奴隸制向封建制過渡階段,“可汗大點兵”和“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等,符合當時的史實,奴隸主或部落首領(lǐng)發(fā)動戰(zhàn)爭,每家每戶出一男丁為兵?!鞍敓o大兒,木蘭無長兄”,從行孝的角度出發(fā),花木蘭代父從軍,也成為可能。 五、唐代詩人白居易、杜牧,南宋學者程大昌,明代學者徐文長,清代史學家姚石甫、宋虞庭等人,都認為花木蘭確有其人,只是年代背景不盡相同而已。這些人既是文學家,又是飽學經(jīng)史的大學者,應(yīng)該也做過考證工作。 因此,一笑更傾向于認為木蘭是真實的,正史不記不代表就不存在。木蘭的忠孝智勇,永遠值得我們紀念和學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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