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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去西藏騎行吧!”“一定!等有空……” 很多人都曾許諾給自己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卻因繁忙的生活一推再推,抑或陷入沒日沒夜加班的怪圈,卻不知到底在忙什么…… “大城市”的生活壓力總是讓人很無奈。即便再努力,在北上廣買房還是天大的難事,想活出自己的味道更是難上加難。生活跟想象中的不一樣,這常常讓人陷入迷茫。 那么,鼓起勇氣逃離北上廣的那些人,后來都選擇了什么樣的生活呢? 當(dāng)日出的微光慢慢從地平線擴散,火紅的朝陽噴薄欲出,前方的高架橋上突然駛過一列火車?!澳且凰查g,我愛上了騎行!” 北漂程序員翟二喜就這樣倔強地唱起了反調(diào)。被太陽打動,于是他決定辭職騎行去西藏。再后來,二喜靠一輛單車,一把尤克里里,踏上了自己的環(huán)球騎行之旅:7年,45個國家,6萬多公里,這個IT男有點酷~ 你想要多久的假期? sorry老板,這次我不想有歸期。 當(dāng)年北漂的那些日子,二喜也曾被各種焦慮碾壓。作為一個程序員,每天都是高強度的腦力輸出,加班幾乎是常態(tài),身體也開始發(fā)福、生病,就算有100萬,也還是“買不起”大城市的快樂生活。 他回想起那段在西藏騎行的日子,身上沒有多少錢,每天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連呼吸都帶著自由的味道。是不是離開大城市,就可以跳出“死循環(huán)”?生活難道不可以換一種方式嗎? 于是二喜開始環(huán)球騎行,而這一次,他不想有歸期。 當(dāng)你沒有了目標(biāo),才是真正的旅行的開始。 騎行是很多人喜歡的一種旅行方式,卻成了二喜的生活方式。 他是個惜命的人,會認(rèn)真做好安全攻略,但關(guān)于行程就一切“隨緣”了。有時候身上沒錢了,就停下打打零工,他在東南亞當(dāng)過群演,也在新西蘭摘過櫻桃,賺足路費再繼續(xù)上路。 當(dāng)然有時候也不得不隨緣。記得在尼泊爾的時候,二喜遇見了一姑娘,本以為漂泊的心找到歸宿,可是后來姑娘收到父親重病的消息,必須趕回家,再后來聽說,姑娘成了別人的新娘。這大概是二喜最悲傷的故事了。 從北京到東南亞再到南非,從加拿大到橫穿美國,又順著美洲大通道一路到中美洲,二喜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也見過各種各樣的生活,他漸漸明白,沒有了目標(biāo),才是真正的旅行的開始。 那些驚險的事故,后來都成了故事。 和朝九晚五的安穩(wěn)生活相比,二喜有時候真的有點慘,用“風(fēng)餐露宿”來形容一點也不夸張,喝著紅酒啃面包也是常事,甚至有時候還會上演一些驚心小插曲。 有一次晚上路過國家森林公園,大象那碩大的屁股就在離二喜不過一米的距離,他只有更用力地蹬自行車,“保命要緊”。 “騎行的最大樂趣,就是那些從沒見過的風(fēng)景?!蹦呐乱粋€人在星空下對著月亮拉著尤克里里唱歌,他也不覺得孤獨。 那些世俗希望你在意的事情,你是否還耿耿于懷? 二喜的父母也希望他可以早點定下來,可是到底什么才是“定下來”呢?后來父母看二喜活得真的很開心,也就不催了。 大多數(shù)同齡人所關(guān)注的在大城市“掙錢”、“買房”、“養(yǎng)孩子”這些人生大事,二喜沒有太多動力,或許他也在逃避某些東西。那些世俗希望你在意的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那些逃離北上廣的人,有的跑去大理開起了客棧,每天賣酒喝茶,不再為幾百萬的大項目費神;有的躲到安靜的地方開起了自己的工作室,不光頭發(fā)越長越多,還把自己的設(shè)計賣到了全世界;有的回到小城成了“饅頭西施”,陪在家人身邊開開心心。 那些世俗希望你在意的事情,也許沒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做什么事情就去做好了。 在路上,我們永遠(yuǎn)年輕,永遠(yuǎn)熱淚盈眶。 至于二喜的騎行生活,羨慕羨慕就好了,不一定非要活成別人的模樣。二喜不過是證明了,生活可以有很多種,幸福也是。 或許你正在項目慶功宴上吃大餐,二喜卻在大樹下靠一把搖搖晃晃的小傘抵擋風(fēng)雨;同樣,你在加班熬夜趕方案的時候,二喜可能正在南非和一群公驢企鵝玩起自拍。 我們不需要刻意標(biāo)榜某種生活方式更好。但是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生活,不如勇敢多嘗試一下,喜歡就繼續(xù),不喜歡就接著尋找唄。正如凱魯亞克《在路上》寫到的那樣,“在路上,我們永遠(yuǎn)年輕,永遠(yuǎn)熱淚盈眶”。 但是,如果你想等裝備準(zhǔn)備齊全了再出發(fā),那你可能永遠(yuǎn)出發(fā)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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