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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浚、曲端和吳玠

 zqbxi 2018-05-05
說來有些慚愧,本人就是看了百家講壇的“兩宋風云”系列講座(就是當前在各個貼吧中被熱烈討論、褒貶不一的袁騰飛的講座),才曉得抗金英雄中還有吳玠這樣一位功勛卓著的將軍(之前,我的印象中宋朝抗金的只有一個岳飛;就連有名的黃天蕩大戰(zhàn),我也只記住了一個梁紅玉,對韓世忠反而沒印象),而且他的功勞還不小,縱然比不上岳飛,但排第二應該沒有問題。

有了“吳玠”這個關鍵詞,在網(wǎng)絡上一搜索才知道,關于他的文章、資料、戰(zhàn)役評述也不算少。(感嘆一下,網(wǎng)絡就像海洋,包羅萬象;但你要是漫無目的地游覽,卻真會被淹死,什么也找不到得不到)

對吳玠這個人物了解多了,才意識到百家講壇所介紹的并不全面。本人無意去挑袁騰飛老師的刺兒,講座時間有限,不可能將紛繁復雜的兩宋交替之際的歷史,作一個面面俱到的描述。所以,盡管專門用兩集的時段(“十二、將帥失和”和“十三、吳玠守蜀”)來描述宋金川陜之戰(zhàn),張浚和曲端這兩個人物的介紹仍是不全面的。

在講座中,張浚只突出了其不知兵事、剛愎自用、黨同伐異的一面;曲端只突出了其將才優(yōu)長、耿直敢言的一面。但這卻不是他們的全部。

一、都不單純

可以說,張浚、曲端和吳玠都是極端的人,都具有兩面性。

吳玠自不必說(講座里說得挺清楚了),他是人性上的極端,善與惡同樣鮮明。無論他與曲端有何種恩怨、誰的責任更大,都不是替他開脫誣陷之罪的理由;獨擋川蜀、連奏大捷,卻也是誰都不能否認的蓋世之功、忠義情懷。

張浚,他是功業(yè)上的極端,功與過同樣突出。他一生力倡北伐、收復故土,可以說是南宋所有主戰(zhàn)將領的“總后臺”,他慧眼如炬,選任吳玠,等于給南宋朝廷選擇了一道佇立西南的鋼鐵長城;但同一個張浚,一場富平之戰(zhàn)將西軍的家底賠得干干凈凈,更兼一朝敗落膽氣皆喪,硬是將富平一役的敗績擴大成關陜盡失、江南岌岌的危局,至于值三軍士氣低迷、人心惶惶之際,擅殺大將,更是令人費解的昏招兒(看來,富平一戰(zhàn)不光打掉了這位張大人的心氣兒,連他的為官之道和智商也打掉了不少)。

而曲端,他是才能上的極端,優(yōu)與劣同樣顯著。他堪稱文武全才,能于名將輩出的大宋西軍中拔得頭籌,他的過人之處毋庸置疑;但他絕不僅僅是一位忠正耿直的武將,也不僅僅有恃才傲物這一條缺陷,他也算得上一位“窩里斗”高手,為了奪取西軍的最高指揮權,他甚至不惜借金人之手削弱西軍其余幾路兵馬的實力,他的才能未得在抗金舞臺上盡情施展,責任不全在別人過早冤殺了他。

我有點兒理解講座里為何不將曲端的灰暗面描述出來,因為他對待同僚的種種行徑,涉及的是大宋西軍由來已久的派系斗爭,更有文臣武將之間的爾虞我詐,太過深刻也太過復雜,相信就以此內(nèi)容開個專題也沒問題。而在兩宋交替的大背景下,刪繁就簡以求表述明晰,是正確的、明智的。

二、曲、吳結怨

按講座所說,曲端與吳玠是在對金軍作戰(zhàn)勝利之后,開始出現(xiàn)矛盾。輕描淡寫,倒好像這兩人是為了爭奪戰(zhàn)功而鬧別扭似的,果真如此吳玠后來陷害曲端到真成了十足的嫉賢妒能、小人行徑了(話說當初按照講座的描述,我就弄不明白何以吳玠對曲端仇恨如此之深,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但史實并非如此,兩人矛盾實為生死之怨、生死之恨,且不是產(chǎn)生于戰(zhàn)勝金軍之后,而恰恰是產(chǎn)生于為金軍所敗之后。這場讓兩人結下了深仇大恨的戰(zhàn)役,就是彭原店之戰(zhàn),在宋、金交戰(zhàn)史上也算是一場有名的戰(zhàn)役,但卻是宋軍先勝后敗(就這樣一場說不上漂亮也說不上不漂亮的仗,居然也能讓張浚自信心極度膨脹,足見當時宋朝官軍對金軍的作戰(zhàn)記錄是何等慘不忍睹)。

勝,是吳玠的先鋒部隊重創(chuàng)撒離喝所部,宋軍士氣一時大振,金軍賺回一位“啼哭郎君”。

敗,是在金軍卷土重來時,吳玠向他的上級曲端請求增援,卻意外得知上司已經(jīng)帶領大部隊向后跑路,扔下他生死由命。吳玠率部死戰(zhàn)突圍,最終以麾下一員猛將戰(zhàn)死、部隊傷亡無算的代價,勉強逃脫劫難。這還沒完,大難不死的吳玠回到曲端那里,自然怒氣沖天,質(zhì)問曲端當初甩了他的因由;而曲大將軍呢,向下屬道歉想都沒想(這我可以理解為上司長官的面子問題),安撫慰勞半句沒有(這我可以理解為曲端的性格問題,也許他天生就不曉得怎樣勸慰別人),倒是給吳玠送上頂違反軍令、不聽調(diào)遣的大帽子,將他降職(哎,這讓我該如何理解?怎么看都是曲端在找茬兒收拾自己原本的得力手下)。

所以說,吳玠恨曲端是有道理的。在此之前,一向是曲端指到哪里吳玠就打到哪里,上下級配合尚算默契;一朝曾經(jīng)的好長官翻臉不認人了,要整肅自己了;可想而知,吳玠當時的心境如何,憤怒、沉痛、不甘、委屈,當然還會感到憂懼。

吳玠會憂懼是理所當然的。作為曲端的長期屬下,他很清楚曲端的過往。他不會忘記,西軍其余各路軍馬、甚至一些關陜義軍,是如何輕信了曲端的合兵并進之約而導致慘重損失、甚至魂斷沙場;他不會忘記,為了排擠朝廷特使、文官王庶,曲端坐視金兵圍困延安城而不救,而后卻以失地之罪反咬王庶一口,險些置他于死地。多少與曲端同階同級的將領、多少與曲端互不統(tǒng)屬的義軍首領,都在不知不覺中著了他的道兒;甚至身受朝廷保護的特使,也要受曲端的鉗制;而吳玠身為屬下,曲端對他有絕對的生殺大權,他的命既然被曲端盯上了,也就等于危如累卵。

當然,吳玠恨曲端有理,卻不代表他誣陷曲端謀反有理,這個是非還是要明確的。

三、陷害思路

如此看來,曲端得罪下的人還真不少,活人和死人都有。死人,逝者長已矣,倒也不用擔心虛無縹緲的魂魄會來找他算賬;活人,就大大的麻煩了,都在攢足了勁兒等著、策劃著曲端的現(xiàn)世之報。

虎落平陽的曲端在富平之戰(zhàn)后,有了一絲復起之機。吳玠、王庶等人當然坐不住,他們必須將這一絲復起之機扼殺在張浚的府衙里,為了自保也為了報復。

最簡單快捷的方法,自然是制曲端于死地,死人永遠沒有翻盤的機會。于是,吳玠和王庶都想到了“謀反”這個萬劫不復的罪名。吳玠激起了張浚的虛榮,啟發(fā)了張浚的思路;王庶給張浚提供了證據(jù),盡管這證據(jù)連傻子都騙不過;康隨充當了張浚的劊子手,最終讓曲端死無全尸。

無可否認,吳玠他們的目的一致,但在陷害的思路上,我卻認為吳玠與張浚、王庶是不同的。

吳玠雖也享有文武雙全之名,文化水平在武將之中也應算上乘,但不致于無聊到去翻老上司的故紙堆,撿出兩句模棱兩可的話就充當謀反之證;這與他的軍人秉性不相符。在吳玠看來,曲端的“窩里斗”行徑是西軍諸路有目共睹的,此前甚至朝廷都懷疑過曲端要謀反;如今只需將曲端之前的行為公之于眾,再稍稍上綱上線,將這些行為與謀反通敵相聯(lián)系,算得上有根有據(jù),既可殺死曲端又可睹悠悠眾口。當然,吳玠這樣的思路已是非常陰損了,曲端內(nèi)耗不假、“窩里斗”也不假,但降敵謀反卻絕對是假;金軍入侵關陜?nèi)站?,真要謀反投敵,曲端早已不為宋將了(曲端對同僚、部下再怎么不地道,卻沒有失去民族氣節(jié),這一點還是應該充分肯定的)。

不過,吳玠再陰損,也陰損不過那些個飽讀詩書的文官。張??赡苡X得翻曲端舊賬會卷自己的面子(張浚入蜀前曾以全家性命向朝廷力保曲端無反謀),但說實話富平之戰(zhàn)后無論在朝堂還是在軍中,他的面子都沒剩下多少了。但基于物以稀為貴的精神,張浚是面子越少越要愛護,所以他寧愿接受另一個無聊文人王庶的不算證據(jù)的證據(jù),也不愿給曲端一場公平的審判;其結果就是張浚視如性命的面子蕩然無存,原本不安的川陜軍民之心更加動蕩。史家評價說,曲端有可殺之最,而張浚非殺其之人;在我看來,張浚并非不可以處死曲端,但他的文人惡習讓他有意識地充當了一次“秦檜”,他的急功近利讓他選錯了殺曲端的時間和方式。

在陷害冤殺曲端這件事上,吳玠也罷、張浚也罷、王庶也罷,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無需為他們?nèi)魏我粋€人開脫。但本人認為,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張浚。吳玠寫在手上的四個字,開啟的是張浚的邪惡之門,擊碎的是張浚的善意(不過話說回來,張浚復用曲端的善意這么容易被擊碎,其可信度也值得懷疑);王庶奉上的兩句詩,鋪設的是一條張浚造就冤獄之路。

但殺不殺曲端、如何殺曲端,最終要由張浚拍板決定;吳玠和王庶只是搖旗吶喊、推波助瀾而已;相反,張浚若鐵了心復用曲端,吳玠和王庶再喊再推也沒用,這兩人誰也無權控制和干涉身為川陜最高長官的張浚的行止。

四、心態(tài)變化

讀曲端的傳記,總會讓本人覺得他缺少一個能夠引導他、幫他克服自身缺陷而充分發(fā)揮他優(yōu)勢的人。當然,這樣一個人本身就要才華橫溢,既有文人的博學多識又有武將的謀略果斷,才能桀驁不馴如曲端者心服口服。

初到川陜的張浚,多少具備了馴服曲端的條件。張浚向朝廷力保曲端無反意,是對曲端的救命之恩;筑壇拜曲端為威武大將軍,是對曲端的知遇之恩。迅速協(xié)調(diào)、整頓西軍諸路人馬,使得上下同心戮力,一致對外,是張浚的行政之才;汰庸者而選賢將,用趙開而拓財源,使得西軍在無糧餉之憂,是張浚的識人之才。恩同再造、才足折服,可以說,曲端至少在富平之戰(zhàn)前是對張浚滿懷感激和崇敬的。

表現(xiàn)就是,富平之戰(zhàn)的戰(zhàn)前軍事會議上,曲端直言不諱地提出自己的見解。這固然是出于他軍人的本能、責任感和他一貫的用兵之道,但又何嘗不是對恩公的善意提醒(盡管他的語氣并不善),不忍見恩公在決定宋、金命運的決戰(zhàn)中遺憾終生。否則,曲端若真懷著奪取排擠之心,大可以像之前一樣,聽憑張浚實施他那漏洞百出的作戰(zhàn)方案;敗了,輪不到他這個具體實行者承擔責任,倒足可叫凌駕于自己頭上的張浚在四川無法立足。

可就從這次會議開始,環(huán)繞張浚的光環(huán)迅速退色、崩壞。戰(zhàn)場上的慘敗、逃路上的狼狽,難道還會讓曲端對張浚存著當初的敬畏之心?斷斷不會。大宋西軍的衰落、四川的人心惶惶,足以向曲端證明張浚并不比之前那些文官高明多少,敬畏之心既退、輕蔑之心即起。就算曲端終能東山再起,他還會與張浚密切合作如初?面對金軍入川在即的危局,曲端會首先像吳玠那樣心甘情愿地死守和尚原,還是會奔赴張浚府衙追究責任、以便進一步攫取川蜀的最高軍政大權?今人不好論斷古時從未發(fā)生的事,因為那永遠是假設,也就永遠沒有是非對錯之分。

因了曲端冤獄與岳飛冤獄的相似性(都是“莫須有”的謀反之罪),有人便將兩人的才能也放在一起比較,并認為曲端之才不在岳飛之下。這種說法我卻不能同意,文采姑且不說,誰的文采高這是見仁見智的問題;武功上,岳飛、吳玠等人都是在有生之年立下了實實在在的顯赫功勛的,而曲端的抗金功績不能說絕對沒有、但乏善可陳,而假設曲端活著會立下多少功績是沒有意義的,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永遠是空中樓閣、虛無縹緲,拿來和岳飛、吳玠等人的功績相比實在不著邊際。

但我至少可以肯定一點,在大將風度、容人之量上,曲端遠遠不如岳飛(這點有他生前的一貫行事作風為證),即使曲端長壽到可以與岳飛并肩作戰(zhàn)時,他的成就也決不會達到岳飛的水準。

五、吳玠之死

宋史明文記載,吳玠死于女色和丹藥。本人相信這是有根據(jù)的,歷史上的吳玠確實有著兩方面的愛好;不過我認為這不是吳玠死因的全部。

當然,這種觀點并不新鮮?!秴羌覍ⅰ分芯驮岢鲞^吳玠的死因除了上述兩條,還應該包括因政治失意、戰(zhàn)事停息、北伐無期而導致的心情極度抑郁。這一點我贊同,南宋時主戰(zhàn)派至多只能在廟堂占一時之上風,但永遠不會得到一心茍安的皇帝趙構的真心支持。

除了上述3個因素,在我看來,還有一個因素也是有很大可能的(當然,我無法就此進行嚴密的考證、更不會引經(jīng)據(jù)典,只是說出自己的一種推測)。那就是,吳玠的貪好女色和丹藥,也有做給朝廷看的成分,是他對朝廷猜忌的一種應對之策。

剛剛在將軍百戰(zhàn)之下得以茍延殘喘的南宋王朝,轉(zhuǎn)臉敵視這些百戰(zhàn)名將更甚于外敵,無他,趙氏家風悠長而已。

而吳玠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軍功處于醒目耀眼的地位,南宋朝廷防范他不會比防范后來功績更加燦爛的岳飛少;加之四川偏遠,宋廷更是時刻擔心吳玠擁兵自重、甚至擁兵自立,威脅宋廷西南邊疆。而吳玠為了使宋廷放心、為了維護自身和家族的安全,未必不會適當擴大、甚至宣揚自己的這兩項本不便對外人道的嗜好;韓世忠想得到廣致田宅以自污名節(jié),吳玠未必想不到。只是,這兩項嗜好都傷身勞神,也促成了吳玠的英年早逝。

總之,在我看來,女色和丹藥是吳玠死亡的原因,但只是淺顯的表層原因;宋廷的猜忌和偏安政治理念的甚囂塵上,才是導致吳玠死亡的深刻里層原因。
六、“名將”之爭

南宋歷史上,有“中興四將”——即岳飛、韓世忠、張浚和劉光世——之說。這種說法引起了不少的爭論,多數(shù)人認為以戰(zhàn)功而言,吳玠和劉锜遠勝于張浚和劉光世,因此中興四將至少應“換血”一半。

但現(xiàn)代網(wǎng)絡之妙就在于有人贊同必然就有人反對,在網(wǎng)絡世界里從來就沒有“絕對真理”這一說。反對將劉光世從“中興四將”中除名的,就列舉出劉光世的履歷表,借以說明他不像講座里講得那般無能、不是見敵就逃的長腿將軍,他也有戰(zhàn)功、也在死后被追封王爵。

但是我要問,有戰(zhàn)功難道就是評定中興將領的唯一標準嗎?若真是如此,中興又豈止四將,百將、千將都排得出來了!的確,在狼煙遍地的亂世,一個手握重兵的大將再精通躲避之術,也不可能一仗不打、一功不立;可終劉光世一生,他又立下過什么足以對宋金戰(zhàn)局產(chǎn)生較大影響的功勞?又有哪一位當時的金國名將是敗落在他的手下?對比劉光世軍的五萬之眾,與這支軍隊所立下的戰(zhàn)功,實在不成比例。當時才能出眾、生前戰(zhàn)績赫赫、死后追贈王位的將領,又何止四位?真要選出“前四名”,無論如何也排不到劉光世。

至于張俊,個人認為他的戰(zhàn)功絕對比不上岳飛、韓世忠、吳玠和劉锜等人,但比劉光世則強了不少??磸埧〉膫饔?,感覺他對宋高宗趙構的功勞,要超過對國家的功勞;可惜,他那點兒勉強算上乘的軍事指揮才能和早年的戰(zhàn)功,全被他貪財好貨的德行、陷害岳飛的罪惡所淹沒,人們看到的只是他跪于岳王墳前的猥瑣形象。還是那句話,論戰(zhàn)功,張俊有而且不算少;但真要選出“前四名”,無論如何也排不到他。

其實,所謂的“中興四將”和那個“中興十三處戰(zhàn)功”一樣,都只能算是一家之言,它們包含了作者的政治傾向、價值觀念、甚至是特定時期的特定目的?!爸信d十三處戰(zhàn)功”里沒有列出一項岳飛的戰(zhàn)績,可誰能說岳飛就不是抗擊金軍、保家衛(wèi)國的名將了?

同樣,吳玠并非一定要擠進“中興四將”的行列,才能證明他的名將地位。和尚原之戰(zhàn)、饒鳳關之戰(zhàn)、仙人關之戰(zhàn),既有其逆轉(zhuǎn)宋金戰(zhàn)局的歷史意義,又有其堪稱經(jīng)典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價值;如此戰(zhàn)功,雖與岳飛的戰(zhàn)績相比,亦不失它的灼灼生輝之處。若吳玠尚不能稱為名將,真不知名將的門檻得高到何等地步,五千年的中國歷史中又還能剩下幾人堪配名將的稱號。

但吳玠這員名將卻很有些異于同時代其他將領的“另類”之處。吳玠對朝廷的態(tài)度是恭謹和強硬兼而有之,相應地,朝廷對他的態(tài)度是打壓與拉攏雙管齊下。終其一生,吳玠保持著與中央朝廷的適當距離,這種距離不僅是地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他的軍隊遠駐川蜀,卻能讓朝廷感到這支軍隊可以掌控(吳玠軍的糧餉供給一直由朝廷控制和把關,軍無糧自潰,這是朝廷對吳玠軍能夠相對放心的理由);
他與其他將領、朝臣交往甚少,似乎游離于中央軍政決策之外,卻能讓朝廷時刻顧及他的存在(每當南宋朝廷罷黜張浚、劉子羽等人時,勢必要考慮這些處罰對吳玠的影響而慎重決策);
他有卓絕的才干、蓋世的戰(zhàn)功,卻也有眾所周知的弱點(他的好色之名既然載入史冊,在他生前恐怕也不是什么秘密,這樣能力與弱點兼?zhèn)涞膶㈩I會令趙構消除不少的戒心)。

吳玠與南宋朝廷、與皇帝的若即若離,是令他個人得以不遭受嚴厲迫害,以及他的家族得以興盛近八十年的關鍵;但同時,也使他在仙人關之戰(zhàn)后即迅速退至戰(zhàn)場和政壇的配角位置,在南宋最輝煌的紹興北伐之前他已撒手人寰;于是,囿于地域觀念、或者對吳曦反叛恨之入骨的史家和文人們,刻意淡化吳玠這位既是名將也是叛徒祖先的功績。

甚至有人論斷吳曦之叛,與吳玠晚年好色、家風不正有關,真是毫無道理、欲加之罪。吳玠再怎么了不起,也管不了一個他生前尚未出生的侄孫半個多世紀后的為人行事。除了吳玠,吳氏家族也再無人有好色之名,又何來的影響家風之說?吳曦反叛,是由于朝廷的猜忌壓迫和金人的誘降,又不是因為什么紅顏美色之類,難為這位學者竟能產(chǎn)生這樣的聯(lián)想。哎,世人常說祖先造孽會報應在后代身上,吳玠卻是典型的后代造孽拖累祖先英名。

七、同僚關系

岳飛、韓世忠、張浚、劉光世和吳玠是南宋擁兵最眾的五大軍事統(tǒng)帥,這一點無論在當時還是后世都沒有異議。

史料中僅僅記載了吳玠與岳飛的一段交往,即有名的“千里贈姝”;而與其他大帥卻沒有任何可見于史籍的交情。《吳家將》將吳玠與朝廷其他將帥的這種隔絕,歸結于他與劉光世等人出身的不同(這點不太確切,因為除了劉光世外,岳飛、韓世忠、張浚與吳玠一樣,都是從普通兵卒逐漸成長為元帥,一刀一槍地拼殺出了自己的地位,這四人之間并不存在誰的出身更高貴的問題)、他駐地的偏遠及其自身性格的桀驁不馴。

但本人以為,朝廷的監(jiān)視和猜忌,也使吳玠與中興四將、甚至中興四將之間都不會、不敢有除公事之外的過多密切交往。岳飛與韓世忠、吳玠與岳飛之間的部屬聯(lián)絡、書信往來,絕對多于他們本人的直接見面、促膝交談。站在高宗皇帝的角度,五大元帥互不統(tǒng)屬、聯(lián)系不密的局面,正是趙構最樂于見到的。高宗從沒有為了抗擊金軍、保衛(wèi)疆土而特意緩解張俊對岳飛的嫉妒和仇視,更不會為了各個戰(zhàn)區(qū)之間的協(xié)同作戰(zhàn)而鼓勵元帥們多多交流。

試想一下,倘若吳玠與岳飛的關系真發(fā)展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兩位最具將才的統(tǒng)帥加上他們身后兩支最具戰(zhàn)斗力的大軍,還不得讓高宗皇帝焦慮疑心得飯也吃不下去。所以,出于自身安全的考慮,吳玠不會與任何手握重兵的武將(他自己軍中的部將除外)有較深的交情,吳玠的這種隔絕是必然的;而在南宋朝廷中大將之間的這種隔絕不是偶然的。

另一方面,吳玠與張浚、劉子羽的深厚同僚情誼,是朝野人盡皆知的;吳玠本人也并不擔心這種情誼被別人知曉,《吳家將》一書干脆將吳玠歸為張浚一黨的成員。這種情誼也很少引起朝廷對吳玠自身野心的猜忌,首先因為張浚和劉子羽是文官,多數(shù)時候他們并不在朝廷的猜忌之列;其次因為張浚和劉子羽對吳玠有知遇之恩,吳玠在兩人有危難之時向朝廷仗義進言,更多地會被人理解為報恩知義的行為而不是結黨營私的行為。

與吳玠打交道的還有朝廷派駐四川的、旨在削弱他權力的諸多文官,如盧法原、范正已、胡世將等等。吳玠不用隨時偵測、打探中央朝廷或皇帝的意向,單從這一波兒又一波兒的“朝廷大員”、“欽差大臣”身上,就足夠體會到朝廷的猜忌和懷疑了。吳玠與他們之間談不上什么同僚情誼,更多的是明爭暗斗;這位大將在進行艱苦卓絕的抗金戰(zhàn)爭的同時,不得不進行一場同樣艱苦卓絕的“內(nèi)戰(zhàn)”。從最后的結果來看,吳玠取得了這場“內(nèi)戰(zhàn)”的勝利(當然只是暫時性的,吳氏家族守衛(wèi)四川的八十年間,南宋朝廷從未停止過削弱這個家族勢力的努力),這些文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在戰(zhàn)爭年代,戰(zhàn)功才是最強大的實力和語言,那些之乎者也、經(jīng)史子集擋不住金人的鐵蹄,也就賺不來川蜀的民心和軍心。

最后,是吳玠與其部將、士兵的關系。毋庸置疑,吳玠的軍隊——可以稱之為吳家軍——是一支視主帥為天、唯吳玠之命是從的部隊。吳玠同兵士的關系是相當融洽的,史載吳玠“御下嚴而有恩,虛心詢受,雖身為大將,卒伍至下者得以情達,故士樂為之死”;正是這樣平易近人的主帥,才有足夠的資格和威信,率領自己的士兵一同抵御強敵、百死不退。吳玠對帳下部將是嚴格而公正的,史載吳玠“選用將佐,視勞能為高下先后,不以親故、權貴撓之”;正是這樣的上司和長官,才培養(yǎng)出了日后繼續(xù)守衛(wèi)四川的許多大將,他的親弟吳璘、楊政、姚仲等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八、戰(zhàn)功比較

網(wǎng)上不少人對“吳玠抗金戰(zhàn)功第一”的說法持有異議,并對岳飛和吳玠兩人的軍功進行了詳細的比較、系統(tǒng)的分析。這原本沒有問題,我本人也認為岳飛的功績是無人可以超越的,岳飛是當之無愧的抗金戰(zhàn)功最卓著的將領。但我對兩人戰(zhàn)功的比較方法,卻想提出自己的見解(當然,本人只是軍事業(yè)余愛好者,見解不會很成熟,一家之論而已)。

本人贊成以殺傷敵人的數(shù)量或?qū)φw戰(zhàn)局的影響來評價將領的功績,但不同意以防守和進攻來區(qū)分戰(zhàn)功的大小,更反對“唯地形論”。

不知是否是南宋偏安乞和的惡劣形象太傷害中國人的自尊心,很多愛好宋朝歷史的網(wǎng)友,都對兩宋之際的防守戰(zhàn)不甚看好、評價不高,認為防守戰(zhàn)是不思進取、不能有效消滅敵人的被動作戰(zhàn)形式。

其實,防守與進攻不過是作戰(zhàn)的兩種形式罷了,二者本身并無高低之分。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在宋金戰(zhàn)爭這樣一場曠日持久、復雜多變的民族戰(zhàn)爭中,真正優(yōu)秀的軍事指揮者,必須是當守則守、當攻則攻,只要能達到作戰(zhàn)目的,手段和形式并不重要。相反,當守卻攻、當攻卻守,才是真正的蠢才。

譬如,和尚原之戰(zhàn)時,吳玠手下不過數(shù)千殘兵敗將,扼敵咽喉,憑險據(jù)守,阻擋金軍入川的腳步,無疑是最明智、最具戰(zhàn)略眼光的選擇;縱然用兵神妙如岳飛,處于吳玠當時的境地,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而且在那種戰(zhàn)爭客觀條件極度不利于宋軍的情況下,吳玠通過防守戰(zhàn)(實際上,綜觀和尚原之戰(zhàn)的整個過程,吳玠并非單純防守,而是攻守有機結合)已經(jīng)取得了最佳的戰(zhàn)績——成功阻止了金軍入川的企圖,殺傷了相當多的敵軍有生力量。試想,倘若吳玠憑著一腔血氣,率領這幾千人馬沖到曠野上向金軍發(fā)動進攻,悲壯是悲壯了,又能阻擋得了金軍幾時?又能消滅多少金軍士兵?

進攻可以消滅敵人,防守同樣可以消滅敵人。和尚原之戰(zhàn)、仙人關之戰(zhàn)都是殲敵以萬計的戰(zhàn)役,縱然在殺敵數(shù)量上比不過岳飛的北伐,但足以證明防守戰(zhàn)的威力不容小視。

在很多時候,防守是進攻的基礎,是進攻前的必要步驟。試想倘若吳玠不能守住四川,南宋的半壁江山尚且岌岌可危,會有心力進行北伐?倘若金人占領四川,在背后虎視眈眈,岳飛會專心一意大戰(zhàn)郾城、朱仙鎮(zhèn),兵鋒直指汴京城?堅守蜀口,的的確確不像北伐中原、收復失地那樣痛快淋漓、意氣風發(fā),也的的確確沒有取得如偃城、朱仙鎮(zhèn)那樣大的戰(zhàn)績。但單純以防守和進攻來衡量功績的大小,未免太過片面、太過形式化了。

再舉一例,二戰(zhàn)期間的英倫三島保衛(wèi)戰(zhàn)和諾曼底登陸戰(zhàn)役,哪一個功勞更大?依我說很難比較,二者的作用不同卻同樣必不可少。英倫三島保衛(wèi)戰(zhàn)自然不會取得一夜殲敵數(shù)十萬的輝煌戰(zhàn)功,但倘若沒有英國空軍的拼死抵抗、堅決防守,百萬盟軍部隊只怕要穿越整個北大西洋來實施登陸作戰(zhàn)了,果真如此,盟軍還會后幾成勝算?

更有甚者,將吳玠在川蜀的三大守衛(wèi)戰(zhàn)役的勝利,都歸結為地利優(yōu)勢。好像和尚原、饒鳳關、仙人關這些顯要之處,只要是個喘氣兒的就能守得住,就能讓幾十萬金軍望而卻步。這未免太夸大地利這一因素的作用了。

首先,防守必須憑借地利,無屏障即無防守。站在無遮無攔的曠野上等敵人來,那不叫防守,叫送死。吳玠選中和尚原、饒鳳關、仙人關等處來進行防守戰(zhàn),恰恰證明了他的高超指揮才能,他知道何處為兵家所必爭,何處能夠最大限度地消滅敵人、保護自己。反過來講,如果岳飛打防守戰(zhàn)就不需要憑借地利了嗎?不可能。古往今來所有用兵如神者,都是將戰(zhàn)爭規(guī)律、天時、地利與人和等諸多因素運用的恰到好處的人;而沒有哪一位史實中的名將是可以撒豆成兵、憑空得勝的。

其次,防守戰(zhàn)的勝利也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地利固然重要,但不是全部。當若躲進了城墻或營寨內(nèi),士兵就有了勇氣、信心,就能自動自覺地排成陣,阻擊敵人;那這世界上還會有城池失守的事發(fā)生嗎?而鼓舞士氣、排兵布陣、組織有效反擊,這不就是體現(xiàn)軍事指揮者才能的地方嗎?沒有這些才能,誰能保證有效的防守?和尚原之戰(zhàn),吳玠正是出色地做到了團結內(nèi)部、一致對外,更組織起極具殺傷力的“駐隊矢”打擊金軍,否則一支軍心惶惶、無組織無紀律的軍隊,誰能指望他們守住和尚原,哪怕這是一個地勢險要、可以使金軍騎兵戰(zhàn)斗力大打折扣的和尚原?既然眾多網(wǎng)友盛贊岳飛在北伐戰(zhàn)爭中的高超指揮藝術,也就是強調(diào)岳飛作為指揮者的重要作用;為何會對其他南宋將領采用這樣“唯地形論”的雙重標準?抹殺別人的指揮才能,并不能突現(xiàn)出岳飛的卓爾不群(因為岳元帥根本不需要這樣?。?br>
最后,守須有憑,攻亦有憑。防守需要憑借天然的地勢或者人工修筑的屏障,進攻同樣需要有足以震懾敵人的利器。試想,岳飛北伐中原時,倘若岳家軍中沒有一支足以抗衡金國精銳騎兵的背嵬軍,倘若不是有訓練有素、堅忍不拔、上下同心的岳家軍將士,岳飛何以挑戰(zhàn)金兀術?能征慣戰(zhàn)的岳家軍固然是岳飛軍事才能、尤其是治軍才能的體現(xiàn),可也是岳飛戰(zhàn)勝金軍的軍事基礎。

所以,防守憑地利,如同進攻憑戰(zhàn)力,只是指揮者對客觀條件的發(fā)揮和利用,并非是他們對這些客觀條件的全然依賴,更不是否定一位將領軍事才能的證據(jù)。

拋開“第一”等于“最大”或“最多”這一含義,吳玠在宋金戰(zhàn)爭中確實創(chuàng)下了不少的“第一”。
他是第一位因抗金之功而建節(jié)的大將;
他是第一位在陸戰(zhàn)(而不是金軍最不擅長的水戰(zhàn))中以少勝多擊敗金軍的將領;
他是第一位成功阻止金國總體戰(zhàn)略意圖得以實現(xiàn)的南宋將領;
而本人認為,吳玠最重要的“第一”,是他第一個使宋軍理性地認識了金軍,將金軍擺到了“敵人”的位置上;同時他第一個使金軍理性地認識了宋軍,將宋軍提升到了“敵人”的位置上。

吳玠通過蜀口保衛(wèi)戰(zhàn)(包含了和尚原、饒鳳關、仙人關之戰(zhàn)等一系列戰(zhàn)役),充分調(diào)動金軍展現(xiàn)出了它自身的實力。女真人并非蠻荒野人,他們訓練有素、軍紀嚴明而且善戰(zhàn)耐戰(zhàn);但同時,如此驍勇的女真軍隊又確確實實地敗在了宋軍面前,可見只要指揮得法、充分揚己之長避己之短,金軍同樣可以戰(zhàn)而勝之。

宋軍終于開始全面了解自己的對手,不再視對方為洪水猛獸(這種看法導致的是戰(zhàn)爭前期宋軍多次的不戰(zhàn)而潰、不戰(zhàn)而降),也不再因小勝而輕敵縱敵(這種看法導致的是宋軍小勝之后的更大失敗,如富平之戰(zhàn)的失利)。做到“知彼”、做到理性地認識和分析敵人的優(yōu)點和缺點,正是戰(zhàn)勝敵人的開始,自吳玠開始到劉锜、韓世忠,再到岳飛,勝利一個接著一個,勝仗一場大過一場;而吳玠的開河之功是應該為后人銘記的。

而從金軍一方來說,金國從統(tǒng)帥到士兵,都在吳玠那里得到了足夠的教訓,真真正正領教了宋軍的利害(黃天蕩大戰(zhàn),金兀術還可以發(fā)揮一下阿Q精神,安慰自己是誤中埋伏、不習水戰(zhàn)而導致的失??;但與吳玠的對陣卻是金國傾盡全力、準備充分而依然大敗的戰(zhàn)役,金兀術若還不正視宋軍的實力,可真成了八百年前的阿Q了)。從此,女真人認識到,宋朝的軍隊和百姓不是他們的“獵物”,不是任他們宰割的羔羊,而是堪與爭鋒的對手,是值得認真對戰(zhàn)的敵人?!皵橙恕币辉~中,包含了仇恨和對抗,同樣也包含了重視和敬意。

九、吳玠為人

本人認為,吳玠是不可犯之人,也是可交之人。

對觸犯他底線的人,吳玠絕對心狠手辣。不過看來看去,終吳玠一生,也只有曲端一個人觸犯過他的底線。而說到底,吳玠的底線也很低,只要不設計他的性命、危害他的安全就可以了;身為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吳玠不會怕死,但絕不想稀里糊涂地挨黑槍。話說回來,彭原店時吳玠的遭遇放到其余任何將領的身上,都不可能不怨恨曲端,不可能不表達自己的憤怒;當然,光明磊落如岳飛者,會不在曲端落難之時再落井下石將他推向萬劫不復。

但同時,吳玠也是可交之人。

知遇之恩,以死相酬。張浚、劉子羽都是賞識、提拔他的恩人,沒有這二人就沒有后來威震川陜的吳玠大將軍;而每遇張浚、劉子羽遭朝廷貶黜,必定有吳玠的聲音上達天聽;他甚至不惜用建節(jié)的恩榮和自己的戰(zhàn)功,來換取朝廷減輕對劉子羽的處罰。

千里贈姝,英雄相惜。按說吳玠如此鄭重其事地將美人送到岳飛處,卻被岳飛輕描淡寫地駁回,無論如何都是很掃面子的事。但吳玠是何反應?他更加敬重、佩服岳飛了。通過不納美人這件事,吳玠看到的是岳飛勵精圖治、不尚奢華、正直廉潔的高尚情操,而不是岳飛卷了他的面子、薄了他的美意。所以,這個故事的最后是皆大歡喜。岳飛是英雄(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英雄),吳玠也是英雄(盡管這個英雄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點),所以吳玠能欣賞岳飛的品格,而不是像張俊那樣忌恨岳飛的完美。

治軍有道,大將風范?!端问贰分忻鞔_記載了吳玠的為將之道,這里就無須重復了。其實,只要詳細了解和尚原之戰(zhàn)、饒鳳關之戰(zhàn)、仙人關之戰(zhàn)的經(jīng)過,就足以看出吳玠的大將素質(zhì)。很難想象,一個不得將士愛戴的主將,怎能率領他的部下抵擋住金軍一次又一次、一日復一日的瘋狂進攻?一支軍紀不嚴、訓練不精的部隊,有怎能做到臨危不亂、進退有節(jié)、戰(zhàn)勝數(shù)倍于己的強大敵人?吳玠生前,是川蜀宋軍無可爭議的領袖,能讓眾多猛將智將甘心在其麾下效力,吳玠身為主帥的魅力不可小視。

總之,與吳玠相處,做上司、做朋友、做屬下,都會是很愉快的;但做仇人,卻會是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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