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鄧麗君,留給我們的是一個時代的回憶。 上世紀70年代末,在聽慣了“船工的哨子”的蹉跎歲月里,她以溫婉柔美的歌聲,開始對我們進行流行音樂的啟蒙,我們對她歌聲的喜愛,不僅來自于從未有過的視聽享受,也源自于我們對激情高昂的革命歌曲的聽覺疲勞。 她婉婉道來,述說著青春、愛情、甜蜜、惆悵……,這些掩埋于每個人的內(nèi)心,但卻被革命情懷覆蓋的人之常情,就這樣被她一聲聲一句句地掀開了出來。 從最初把收聽她的歌定性為“反動”、“敵特”,到把她的吳儂軟語當作禁止收聽的黃色靡靡之音,精神污染……,這些污名卻并未能阻止人們對她的喜愛。從偷偷通過臺灣廣播電臺到走私的錄音磁帶,她的歌聲越傳越廣……,官方禁止,民間流傳,這種狀況持續(xù)了六、七年,直到1986年,鄧麗君的歌聲漸漸從地下、半地下的狀態(tài)轉(zhuǎn)入半公開、完全公開。 在鄧麗君歌曲流行的表象下,涌動的是意識形態(tài)堅冰的融化,階級斗爭和集體主義思想下被壓抑的個人情感,逐漸被釋放了出來。 我們今天回憶她,仿佛回憶初戀。她甜美嬌媚的歌聲一如我們的初戀情人,帶來愛情的向往和覺醒,性感破土而出,人性也由此開始蘇醒。你情我愛不再是作風敗壞的道德污泥,我們終于從集體機器的螺絲釘,變成了會愛敢愛的正常人。 而當鄧麗君相遇古詩詞,千古絕唱,更是無人超越、無人能比。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水調(diào)歌頭·丙辰中秋 /蘇軾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雨霖鈴·寒蟬凄切/柳永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fā)。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jié)!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jīng)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碧云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 黯鄉(xiāng)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相見歡 /李煜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虞美人 /李煜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桃源憶故人/秦觀玉樓深鎖薄情種。清夜悠悠誰共。羞見枕衾鴛鳳。悶則和衣?lián)怼?/span> 無端畫角嚴城動。驚破一番新夢。窗外月華霜重。聽徹梅花弄。 
 相見歡 /李煜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玉樓春/歐陽修 別后不知君遠近。觸目凄涼多少悶。漸行漸遠漸無書,水闊魚沉何處問。 夜深風竹敲秋韻。萬葉千聲皆是恨。故欹單枕夢中尋,夢又不成燈又燼。 
 生查子·元夕/歐陽修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丑奴兒 /辛棄疾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卜算子/李之儀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題都城南莊/崔護 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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