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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我曾短期出家過幾個月,認識一些法師。 法師也是人,是人就會有執(zhí)著。 今天我來講幾個法師的故事。 1 我認識法師甲時,他每日都會揮毫潑墨,修身養(yǎng)性!在我眼里,他是書法大家! 前些天我見法師,向他求幾個字。他說不寫書法了。我很吃驚,聞其緣由。 法師給我講了他的故事。
聽到這里,我問:“法師以后也不寫了?” “感恩老和尚點醒。不證念佛三昧,不再提筆寫書法?!?/span> “您當時悟到了什么?” “生死事大,無常迅速。癡迷于書法,和癡迷于金錢,癡迷于美女,有什么區(qū)別么?”法師如是說。 我當下渾身一凜。 2 法師乙,五臺山某寺廟住持,東北人,隨性豪放,勇猛精進!他還有個愛好,喜歡念珠。 上次我去五臺山,見有另外一名出家人,送給法師一串相當不錯的鳳眼菩提。這念珠不簡單,芽眼如目,大小均勻,色澤油亮,紋理清晰,一看就不是凡品。 法師贊嘆一番,表示感謝。然后轉手送給一位年輕僧人了,僧人十分高興,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握著這串念珠。 臨離開的前一天,我和這位東北法師喝茶,問起此事。法師說:“我當然知道那串念珠價值不菲,但現(xiàn)在我對念珠的執(zhí)著破了。” “發(fā)生了什么?” 法師給我講了幾年前他的經歷。
聽到這里,我問法師:“您當時為啥發(fā)笑?” “腦中冒出一個念頭:我連家都舍了,居然還舍不下一串念珠。于是我就笑了!” 3 我短期出家行腳期間,路過某寺廟掛單,遇到法師丙。法師雖然年紀不大,但出家十多年了,佛法聞思非常棒。 我倆聊得不錯,相互加了微信。他說很佩服我有如此勇氣,不帶分文,托缽行腳。 我問:“出家人不都是如此么?” “不,行腳的出家人有,但不帶分文托缽行腳的基本沒有,時間不會太長,也都帶錢的?!?/span> “哦。法師您可以試試啊,走三個月,徒步從峨眉山到普陀山?!?/span> “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為什么?” “這個寺廟還不錯,我常住了十年,也有了這么一間寮房。我花了三年時間,布置的還不錯吧。要是出去時間太長再回來,就算寺廟還肯收留我,單獨的寮房肯定沒有了。”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法師的房間,發(fā)現(xiàn)確實很講究,無論是字畫還是佛像,亦或是茶臺水壺,都不是普通之物。能感受到法師的用心。 后來我們沒有繼續(xù)聊這個話題。 前幾天,我偶爾看到法師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他在行腳。 “法師吉祥,好久不見,您行腳多久了,這是去哪里?” “行空師吉祥。我出來有四個月了,走了不少祖庭,下一站朝南走,去南華寺?!?/span> “不用叫我行空師,我現(xiàn)在不是出家人了,叫我行空就好。” “好的,行空師?!?/span> “哈哈,法師,那間的寮房還在不?” “行空師見笑了。和你聊完不久,我就決定行腳了。” “發(fā)生了什么?” “每個執(zhí)著,都是修行的入口?!?/span> 我回復了一個表情:笑臉。法師給我發(fā)來一個表情:抱拳。 4 去年,幾個朋友帶我去見一位法師,就稱法師丁吧。 法師丁沒什么名氣,話不多,也隨和。幾位朋友提了不少問題。以我的水平看,法師回答的相當有智慧。 朋友問我有什么問題么? 我想了想,也提了個問題:“法師,我做自媒體的,有人贊也有人罵。我調整心態(tài)很久了,但有時看見一些留言,還是忍不住生氣。我知道這樣執(zhí)著于別人的評價不好,也一直想要放下,問題是,如何能做到真正放下?” 法師說:“介意評價是執(zhí)著,你放下執(zhí)著,又成了新的執(zhí)著?!?/span> “?。∈沁@樣的。那,那怎么辦?” “執(zhí)著不是用來破的。” “那是?” “覺察?!?/span> 我豁然開朗,頂禮,告辭。 /完/ 【七哥閑談】 不好意思,最近有點事,也有點懶,耽誤了幾天,爭取這周多推幾篇文章。 今天推薦幾篇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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