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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 @ 2016.08.03 , 16:25
#感謝 Moycat 童鞋投遞譯稿 Richard Hare,兩個孩子的父親“小女孩是什么做的? 小女孩是什么做的? 糖和香料 以及一切美好的事物 小女孩就是這么做成的”(注:這是一首古老童謠的歌詞) 我三歲的女兒說:“不是這樣的?!?/p> 我:“為什么?那小女孩是什么做的呢?” 女兒:“骨頭,還有血?!?/p> ---------------------------------- 謝謝你們的贊,抱歉我似乎記錯了她的原話。 原話是:“皮,還有血。” Sam Haldenby,遺傳學(xué)家,生物信息學(xué)家,非常業(yè)余的游戲開發(fā)者這話不是直接對我說的,是我和未婚妻在劍橋的一輛巴士上偶然聽到的。我們當(dāng)時坐在雙層巴士的上層,有一位母親和她的孩子(大概5-7歲)坐在我們身后不遠(yuǎn)處。 巴士正在一片住宅區(qū)中行駛,有些人正在把大量的鼓鼓的黑色垃圾袋從房子里拖出來(裝的應(yīng)該全是垃圾或者花園里的殘枝敗葉)。 那孩子尖聲大叫道: “媽咪,那就是放尸體的嗎?” 顯然,我們不能百分百確定那孩子指的就是那些垃圾袋,但他母親立即對他“噓”時,一切看上去就很是可疑了…… Dave Kaufman,Techlife雜志獨(dú)立作家,dk worldwide創(chuàng)始人“你就要死了。”冷靜,毫無憂慮,在幾分鐘內(nèi)對我重復(fù)了五六次。 故事是這樣的……
當(dāng)時我正在室內(nèi)攀巖,身上別著兩個防墜器。這個室內(nèi)攀巖館對客戶很友好,老顧客常對攀巖新手推薦這里。在我右邊的是一個大約5歲的小女孩。 “做得不錯?!碑?dāng)小女孩開始攀巖的時候,我對她說道。她進(jìn)行的是不限巖點(diǎn)的“開放式攀巖”。我也開始了自己的攀巖路線,并全神貫注于攀爬。 當(dāng)我上升到了約15英尺(注:約4.6米)的高度時,我看見她的小腳才剛到了我的右前方。出于安全考慮,我耐心地等她爬得再遠(yuǎn)一點(diǎn)。 “加油,你做得不錯。”我說。 “你就要死了?!彼届o地回復(fù)。 她剛說了什么?我問自己道。我敢肯定是我聽錯了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的話,我就等她再爬高一點(diǎn),然后無視她就好。重新集中精力,我爬到了約22英尺(注:約6.7米)高的位置。我暫停了下來,然后沒有任何征兆地,我再次聽到了她的話,與我相隔不過四五英尺遠(yuǎn),非常清晰: “你就要死了?!?/p> 我的大腦有點(diǎn)混亂,為什么這個小女孩會對我說這么奇怪的話?我最好還是別和這么小還說這種詭異的話的孩子較真。我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繼續(xù)向上攀著。 離地面大約32英尺(注:約9.8米)時,我發(fā)現(xiàn)如果仍然等她爬到我前面遠(yuǎn)點(diǎn),自己再繼續(xù)的話就太慢了。也許我該在下一個安全的地方直接超到她前面去。在我繼續(xù)向上之前,我設(shè)想了一下自己的路線,然而她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你就要死了。” 好吧,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她要對我說這句話?她并不像是在招嫌或者罵人,更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shí)。我往前攀登試圖超越她,大腦卻止不住地思考她的話和一些我不明白的東西。當(dāng)我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我對她友善地笑了笑,覺得自己有必要問問: “你為什么要這么說呢?”我問。 “你就要死了。你就要死了?!?/p> 這句話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又爬高了一些,開始準(zhǔn)備我這條路中最難的一部分。這條路線我之前爬過,我將它取名為“硝酸甘油里的韓·索羅(Han Solo in Carbonite)”。現(xiàn)在我已是在45英尺(注:約13.7米)高的半空,我得給我的手重新擦上鎂粉,再去做那個我有時會成功,有時會失敗的最后一躍。我停了下來。 最后一次,我想了想她為什么會說那句話。突然我僵住了,有那么一秒我甚至停止了呼吸。我明白了她那童言中的涵義。我開始緩慢而謹(jǐn)慎地向下移動,保持在一個恒定的速度,不住地深呼吸著。我路過了那個依然在往上爬的小女孩,我繼續(xù)往下,眼睛盯著她以免她也跟著我向下爬。終于我返回了地面。 接著我面如白紙地走去拿了一杯水,回頭看了看那個守護(hù)天使一般的小女孩。她的確預(yù)見到了,在我真的死去之前…… ……我沒有把自己的背帶插進(jìn)防墜器里,我是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攀巖! Suzanne Sadedin,進(jìn)化生物學(xué)家幾周前,我的女兒在我耳邊悄悄地給我說:“我喜歡當(dāng)五歲!” “你喜歡當(dāng)五歲哪里呢?”我問。我以為答案會非??蓯郏热缈梢缘脚笥鸭疫^夜,或者可以爬無花果樹,或者騎車不用輔助輪了。 “我喜歡我可以用尖利的小刀切東西?!?/p> Antony Chen,造了兩個人就在今天,我四歲的兒子給我說:“我認(rèn)為我們活在一個虛擬的世界里,有人正在玩弄我們。” 沒過太久,我問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的答案更加詭異:“就像有人在對我們做些什么,但是我們看不見他們,因?yàn)槲覀冊谶@個世界里,他們不在。” Scott Paglia,孩子兩個,帶過許多一個星期天上午,我和女兒在沙發(fā)上看書,外面正下著雨。我們都把自己裹在溫暖的毛毯里,她拿著一杯茶,我喝著一杯超贊的美式咖啡。 總之,生活很美好。 女兒抬頭望向我說:“爸爸,等你死了之后,我可以把你切開看看里面嗎?” 我被咖啡嗆到了,妻子則只是突然變了臉色,轉(zhuǎn)過身回到了樓上。 “當(dāng)然可以?!蔽覍ε畠赫f。 她抬頭望著我,滿臉笑容。 Lyndsey Martin,有兩個男孩,都智商可怕,一個內(nèi)向,一個不我今年8歲的兒子過去常對我說:“你是我有過的最棒的媽媽。” 有一次我回答他:“你只有我這一個媽媽。” 他說:“不,我之前還有過一個?!?/p> 我想他講講他的故事:“真的?她怎么樣?” 他說:“我記不清了,但是她也很愛我?!?/p> 這真的有點(diǎn)嚇到我了,在那之后我再也沒這么問過。直到一兩年前,他才不再說“你是我有過的最棒的媽媽”這句話。 Suranga Ranasinghe,專業(yè)白日夢,業(yè)余治療師,我的孩子覺得我“比好更好”幾年前,我最喜歡的叔叔在斯里蘭卡死于肺癌。我和家人本來已經(jīng)預(yù)定好了十天之內(nèi)去見他的機(jī)票,然而在我們到達(dá)之前,他就已經(jīng)去世了。我一直很害怕見到他虛弱的樣子,但是我依然想讓他知道我是多么地愛他,也想讓他見見我的小女兒,因?yàn)樗辉谝荒曛耙娺^我的大女兒。他和嬸嬸一直想要孩子,然而這愿望從未實(shí)現(xiàn),所以多年來一直是我和其他的侄兒侄女們彌補(bǔ)著這一道空白。他是那種會講笑話、玩游戲,在一起胡鬧都很開心的叔叔。也許我的堂兄弟姐妹會不高興,但我相信在所有的侄兒侄女中,我是他最喜歡的一個,這也是我對于見他最后一面如此傷心的原因,也許也解釋了下面這個事件的發(fā)生。 我們最終還是飛到了斯里蘭卡,見到了我的嬸嬸,一個大家庭團(tuán)聚了。那時我的大女兒才剛剛兩歲,小女兒剛剛一歲。我的嬸嬸一人在家時很是緊張(就像許多斯里蘭卡人在家人死去后的前幾周一樣,因?yàn)槭窃诩依锸仂`的)。一整家人輪流陪著她,我一小家也主動提出來守兩個晚上。在我們的第二個晚上,我們?nèi)⒓恿艘粋€晚宴,我的嬸嬸又去了一位朋友兼鄰居的家。在回來的路上,嬸嬸告訴我們先回她家,她要在朋友家過夜,第二天早上再回來。當(dāng)時我們并不擔(dān)心獨(dú)自待在她家,所以同意了。 我們在房前停車,此時小女兒已經(jīng)睡著了,大女兒還醒著。在我睡眼惺忪地嘗試讓每個人都下車,并且?guī)纤袞|西時,我發(fā)現(xiàn)本就容易受驚的大女兒此時變得更加一驚一乍,而且吵鬧。為了不讓她吵醒小女兒,我讓我的丈夫帶她走,自己背著小女兒。我們到了我們的房間,我把小女兒安置下來,開始給她換尿布,這時我發(fā)現(xiàn)我的丈夫坐在床邊,正抱著大女兒。她緊緊地抱著他,指著門口,嘴里重復(fù)著幾個詞:“男人,來了。男人,來了……” 我的丈夫平時并不怎么感性,此時看上去卻被嚇壞了。 “她剛剛在說‘男人來了’嗎?”我問他。他告訴我說,她剛剛下車,就指著前門說“那里有人!那里有人!”他很是吃驚,但也只能把她帶進(jìn)來,而我沒有注意到這事。顯然,她進(jìn)房后一路都在說“那里有人”,直到她進(jìn)了我們的房間,就變成了“男人,來了?!?/p> 我們面面相覷,又盯向她指著的方向,然后繼續(xù)面面相覷。我的丈夫建議我們離開這里,我也被這事嚇壞了。但是我又想到,要是她說的那里的“男人”就是我的叔叔的話,他絕不會傷害我和我的家人的,突然間我還想看看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大女兒依然在重復(fù)著這兩個詞,我讓丈夫嘗試安慰一下她,我去給她拿點(diǎn)牛奶。當(dāng)我走進(jìn)廚房時,我輕聲呼喚了一聲我的叔叔,想知道那是不是他。 拿到牛奶,回到房間,大女兒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但我丈夫的神情卻更加恐懼。我把牛奶給了她,然后丈夫?qū)ξ艺f,在我離開后她一直在說“男人,來了”,然而突然間她把她的頭彎了下去,埋在胸前,就像她害羞時做的一樣(這是當(dāng)她見到不熟悉的人時會做的動作),但她又會把頭抬起來偷偷看一下,害羞地笑笑,又把頭埋下去,如此重復(fù)。他說,就像有誰在逗她笑…… 這看上去的確是我的叔叔會做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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