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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何艷玲 置頂“有書”微信公眾號,不錯過任何一篇精彩內(nèi)容! June 星期一 各位書友晚上好,今晚我們繼續(xù)共讀《親愛的安德烈》。這本書一共有36封信,根據(jù)預告給出的十個主題,今晚建議讀完第二封信到第六封信、第19頁至46頁的內(nèi)容。 我們應該如何看待“青年玩樂”這件事?“玩”真正的意義是什么? 比起快樂,父母會更擔心孩子一事無成嗎?比起體驗人生,你會更在意得到高分嗎?
小心翼翼的愛國 在第二封信里,龍應臺詢問了安德烈關(guān)于“國家”意義的問題。 安德烈一定程度上是“以德國為榮”的,但這種“光榮”的情感在安德烈很小的時候,卻是不可以流露出來的。對于國家的熱情需小心翼翼,在德國,國旗很少出現(xiàn),學生也未唱過國歌。所有的德國人似乎都在逃避“國家”這個概念。 安德烈的童年是在與“國家”保持距離的文化與教育中度過的,安德烈這一代,不太容易被政客操弄,卻也在談及國家時不太自由,且缺乏身份認同,無法定義自己。 然而這幾年,年輕人突然對這種狀態(tài)開始感到厭倦,一些德國本土的流行音樂、電影等通俗文化流行起來了,一批年輕的德國演員也出現(xiàn)了。年輕人開始關(guān)注創(chuàng)作,也開始在公共的比賽場合為德國隊吶喊、流淚、歡笑與歌唱。在安德烈十八歲,成為德國人“成為了一件被允許的事情”。
我能告訴我媽我干了什么嗎? 十八歲是怎么回事? 十八歲的生活信條是最“凡俗”的快樂:任何可以全心投入、盡情燃燒的東西,一種自我解放、不在乎別人眼光、自由自在的生活,去探索不可知,去感知人與人的聯(lián)系、個人與世界的關(guān)系。 安德烈的十八歲周一到周五大都在忙碌,其他時間,就是與朋友“磨混”,在咖啡館與小酒館里喝酒聊天,大部分時間熱烈討論的就是圍繞在身邊的小世界與雞毛蒜皮的小事,偶爾也討論下政治和社會議題,但不會太認真。 安德烈問母親,在匱乏的年代,龍應臺有沒有“青少年時期”,她的時代如何看待她,十八歲的母親,是一個人緣很好的女生?還是一個永遠第一名的讓人討厭的模范生?
歐洲青年與臺灣青年的差別 龍應臺二十三歲從臺灣初到美國時,曾接受過一次歐洲青年的“洗禮”。歐洲青年的生活方式與臺灣青年很不一樣。歐洲青年“滿腦子都是玩、懂得玩、熱愛玩、拼命玩”,歐洲青年的父母好似對孩子沒有要求,不要求他們努力讀書、出人頭地;歐洲的學校對學生好似也沒有實體的期待,不期待他們回饋社會、報效國家。臺灣青年龍應臺玩,是玩大風吹或躲貓貓,做整齊劃一的動作。臺灣青年的社會對于青年的培育是“群育”,教他們從集體行動中去尋找安全與快樂。歐洲青年在強調(diào)個人思維的時候,臺灣青年在試圖消失在集體中,個人是為了集體而存在,“玩,同樣也是為了達成一個集體的意志。” 龍應臺在信中講了一個玫瑰花的故事。一九六八年的一代會有意識地拒絕在陽臺上栽種父母一輩喜歡的玫瑰、牡丹、月季等。玫瑰花象征著的中產(chǎn)階級價值觀,正是那個年代臺灣青年被灌輸?shù)膬r值觀,刻苦向上,奮發(fā)圖強,按部就班……龍應臺,是拒絕玫瑰花的那一代。安德烈,是反權(quán)威的父母所教育出來的那一代。這一代孩子的人生哲學是反第一名,所看重的是與朋友消磨的時光。
“少年輕狂”,你是可以的 少年時代,是人生旅途中最明亮的一段。至于“玩”,龍應臺認為,不懂得玩,是一種缺點。 龍應臺的教育理念是讓孩子去體驗人生百態(tài),讓小安德烈去摸摸樹皮,去踩踩干而脆的落葉,去公園喂喂鴨子,去野地里玩泥巴,用手和腳去丈量萬物。“上一百堂美學的課,不如讓孩子自己在大自然里行走一天;教一百個鐘點的建筑設(shè)計,不如讓孩子去粗磨幾個古老的城市;講一百次文學寫作的技巧,不如讓寫作者在市場里頭弄臟自己的褲腳?!?/span> 那么,父母是否一點也不用擔心孩子變成冬天的蟋蟀,一事無成呢?當然也會擔心,但父母最該擔心的是,孩子在未來人生所擁有的自由。 今天的晚讀就到這里了,記得打卡簽到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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