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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和梨花都開了。我第一眼見著時,以為是桃花和梨花。后來被人告知才知曉,原來不是。剛來到這里時有人告訴過我,哈爾濱開不了桃花,我默默記在心上,可當我走近,卻還是輕易就忘記。你是我對之子于歸的全部渴望,一樹桃花填滿了關于宜室宜家最富溫情的幻想,我又怎么能夠忘記。 你還在春江水暖的南方,我想象花木扶疏是一幀輕濺你溫軟眼波的意象。在東北旁觀一場花期的驚喜不亞于在南方接滿一捧落雪。我還在重復無計可施的幻想,拋開故土拋開風月拋開姹紫嫣紅開遍,與你義無反顧地逃離去鶯飛草長,遍山牛羊的遠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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