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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飯的滋味淡了嗎? (文字可上下滑動) 繼前三篇“地”、“道”、“年”(←__←戳我)之后,這次依然是收集的朋友們的作品,與君共賞各地各人的“味”。 (可左右滑動) 年三十的前三天,是麗江忠義菜市場最熱鬧的時候,熙來攘往的背簍在市場里流動著。背簍簡單,而裝入背簍里的年貨不簡單,有做酥油茶的原料酥油、黃油、芝麻、核桃仁;有做“八大碗”的火煺、鮮肉和雞鴨魚;有復雜的烹調(diào)原料,少不了的蔥姜蒜;有瓜子花生,雜糖麻糖和水果煙酒;有高香、春聯(lián)、燈籠、煙花爆竹……。
背簍與過年的故事很多,倒是一位納西族大爺那句玩笑話很經(jīng)典:中華民族都在過年,我們納西人也會好好過的嗄,我們嘛,不會拖全國后腿的嗄。 (可左右滑動) “過年”于我的記憶相當于童年時候老家的味道。每年過春節(jié)的時候,我的好婆就會提前做好很多饞人的家鄉(xiāng)美食,作為孩童的我就把“糕糕啷啷甜糖糖,今年更比去年好”的各種新年口彩牢牢記在了心中。過了這么多年,無論走到哪里,對“年”帶來的鄉(xiāng)土人情味始終念念不忘,回憶起來總是那滿滿的溫潤感。 殺豬過年,是延續(xù)了千百年的心照不宣的暗號;年豬一殺,仿佛吹響了過年的號角,一切為了過年而該進行的準備工作,便有條不紊地開展了起來。
廚房里的灶火旺了起來,蒜泥白肉拌上,回鍋肉熬上(四川很多地方把回鍋肉叫作“熬鍋肉”),火爆腰花、爆炒豬肝,余溫尚存的里脊肉做個魚香肉絲,新鮮的豬血煮成血旺湯,再加入一大把現(xiàn)掐的還帶著露珠的豌豆尖,幾大桌子人熱熱鬧鬧地坐在院壩里吃吃喝喝,年味兒開始飄散起來。 過大年時,只要你走進苗家村寨就是客人。熱情好客的苗家人,會給你遠方的客人做至高無上的美食。你看,苗家的姑娘小伙正在給你燒制美味的禾花魚。 ![]() ![]() (可左右滑動) 濛濛細雨中的鄉(xiāng)村,即將上桌的殺豬菜,和著地里剛拔出來的紅蘿卜、打了霜的白菜,年味兒濃稠得像是一鍋燒滾的油湯,使人垂涎,讓人回味。
在湘西,過年臘魚是不能少的,因為預示著年年有余。房梁上懸著幾塊臘魚,就有了年的味道。經(jīng)過一二個月的熏烘后,肉條逐漸失水變干,色澤由白變褐紅色,長期煙火熏制下的臘肉已經(jīng)變得黃中透黑,黑中透亮。待到最后煙熏成蠟黃色,泛著黑紅,一頭用草繩系了,熏制好的臘肉常常油汪汪地掛在通風干燥的壁板上,年味漸濃。 ![]() ![]() (可左右滑動) 我家每年的年夜飯中必會有這兩個保留節(jié)目:排骨藕燉蛋餃和番茄黃瓜蛋花湯,小時候我一直認為這一葷一素是為了家里的肉食派和素食派設計的。但為何總“保留”這兩個節(jié)目我也實在說不清,直到今年夏天,奶奶因冠心病住院,我去看望她帶了點她愛吃的排骨蓮藕湯,奶奶說我最懂她的心思。 她是湖北人,自從八歲離開家后就再也沒回去過,這是她八十七年以來最遺憾的,她說很想念她的兄弟姐妹,所以每逢過年時就會做這道家鄉(xiāng)菜。臨走時,奶奶叮囑我天熱別讓爺爺來看她,她說出院后最想吃爺爺做的番茄黃瓜蛋花湯,后來我才知道這是爺爺給奶奶這輩子做的第一道菜。
小時候每逢過年,家里總是要做臘腸的。甜辣口的肉腸放入蒸鍋片刻,整個屋子都會臘肉香氣四溢。記得那時候最愛的就是姥姥掀開鍋蓋的那一刻,一大團暖暖的蒸汽撲面而來,裹著飽滿的臘肉香,溫熱我的臉龐。于我而言,這就是過年的味道,從兒時至今,一直記憶猶新。 你的年夜飯是什么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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